雖然他暫時奈何不了七宗,但他卻能夠先收拾一番魏景這個傷害溫蘇蘇的渣男出出氣。
已經在雜役堂過得生不如死的魏景當然不值得溫未清親自出面來收拾他,不過溫未清作為妄虛峰首席大弟子,下一任宗主繼承人有力競爭者,金丹期修士,他隨口一句話就能夠讓無數人爭先恐后的為他辦事了。
所以他只是對雜役堂的堂主遞個話,雜役堂上上下下都領悟到了他的意思,對魏景更是變著花樣的折騰。
如果說一開始折騰魏景,是出于對魏景以前的羨慕嫉妒恨和對他現在落難的幸災樂禍,而現在折騰魏景,那就是為了討好溫未清了,這些雜役堂的弟子們折騰起魏景來,就更加花樣百出,讓魏景苦不堪言了。
雜役堂把各種有危險的活計都給魏景去辦,比如說照顧兇生產,很可能被護崽的母兇攻擊,就算能保住命也會傷,傷了是沒有什麼好傷藥供他使用的,只能熬著;再比如說去催生絕靈花,絕靈花的生長需要靈力,但絕靈花生長的周圍卻是一片絕靈之地,沒有一靈氣存在,魏景只能用自己的靈力喂養絕靈花,讓絕靈花快點生長,他又在絕靈花附近無法及時恢復靈力,時日久了就連修為就開始下跌了……
各種其他奴仆唯恐避之不及的活計,都被安排給了魏景。
魏景被折騰得修為大跌,靈損,渾傷痕累累,卻又偏偏死不了,只能生不如死的苦熬著。
這種日子他實在過不下去了,想找人求救,溫蘇蘇已經不管他了,多次求救消息傳遞出去也沒有回應,他對溫蘇蘇不抱希了。
找魏家求救,但在昆吾宗里魏家其他子弟見了他都會主來踩他一腳,以示魏家與魏景劃清界限的態度。
魏景只能抓住自己的最后一稻草——賀韻。
現在還著他愿意救他的,只有賀韻一人了。
魏景也顧不了許多,想辦法溜出昆吾宗,用賀韻曾經給他的傳訊玉佩給賀韻傳遞消息。
傳訊玉佩傳遞消息是方便的,但各大宗門為了防止間諜臥底泄自家宗門的,是不允許宗門有人使用其他宗門的傳訊玉佩的。
所以魏景在昆吾宗是無法使用賀韻給他的屬于七宗的傳訊玉佩的,他只能溜出昆吾宗再使用。
不過魏景卻沒想到,他現在雖然是一個小小的奴仆,但卻是被人盯著一舉一的奴仆,他溜出去聯系賀韻的舉,被雜役堂的一個雜役奴仆發現了,這個雜役悄悄的舉報給了雜役堂的堂主。
雜役堂堂主頓時大喜,對這個雜役道:“如果事屬實,那麼你就立了大功了,本堂主可以做主取消你的奴役烙印,讓你晉升為外門弟子。”
這個舉報魏景的雜役奴仆為的就是立功擺奴仆的份,他大喜過,高興的道:“多謝堂主!我敢保證絕對是真的,我親耳聽見他在說什麼‘韻兒快來救我’這種話,我也是親眼看見的他手中拿著的傳訊玉佩并非我昆吾宗的傳訊玉佩。”
雜役堂的堂主并不在意給這個雜役奴仆的這點好,因為他通過這個消息能夠得到的好更大。
雜役堂堂主興沖沖的去找溫未清舉報魏景最近的異常。
溫未清聽完之后,神莫名。
看來魏景跟七宗宗主的弟子賀韻還有聯系啊。
他對雜役堂堂主說道:“暫時先盯著他的一舉一,不要打草驚蛇,我去稟報師父再做置。”
雜役堂堂主恭敬的應道:“是。”
溫未清把魏景找賀韻求救這個消息告訴了安樺。
安樺最近都沒有再關注魏景這個人了,畢竟兩人層次差距太大,現在他連七宗都不怎麼放在眼里,對魏景一個煉氣期修士就更不會在意了,怎麼也不可能翻了天的。
溫未清卻忽然來告訴他,魏景找賀韻求救了。
安樺沉道:“未清,那你認為賀韻會來冒險救走魏景嗎?”
他覺得賀韻應該不會來救人吧,畢竟是知道魏景已經被他靈魂奴役了,就算把魏景救走了,安樺他只需要一個念頭就能讓魏景死亡。
如果賀韻沒辦法把魏景的奴役烙印去除,就算把他救出了昆吾宗也是毫無意義的。
溫未清也是知道魏景上有安樺下的奴役烙印,但他不知道安樺如今實力已經是修真界的天花板了,還以為安樺是元嬰期修士,他就認為賀韻很可能會悄悄救走魏景,然后求化神期的七宗宗主幫魏景抹除奴役烙印。
元嬰期修士下的奴役烙印,化神期修士是可以抹除的。
所以溫未清就說道:“師父,弟子認為賀韻若對魏景是真的有,那麼是很可能愿意冒險派人來救魏景的。”
賀韻自己親自來是不可能的,畢竟一個筑基期修士,來昆吾宗救人,怕不是想一起被抓。
所以只可能是求自己師父派人來救魏景,現在就看七宗宗主是不是愿意縱容自己的徒弟了。
安樺說道:“賀韻就算想救魏景,七宗宗主卻不會縱容胡鬧的,沒有七宗宗主的支持,賀韻是請不七宗的高手幫救人的。”
原本玄虛真人的命運軌跡中,賀韻能夠輕易請三位七宗的元嬰期長老圍殺原主,是因為當時七宗已經做好了與昆吾宗開戰的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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