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卻主提出來讓立規矩。
難道真的就像娘說的那樣,男人的寵都靠不住,說變心就立馬變心了嗎?
呂蓉兒其實在呂家是沒見過自己父親的后院人爭寵的,因為是孩兒,被養在呂母邊,能接到的也就是呂家后院那一小塊天地了。
即使呂母有時候會有意避開,也耳濡目染之下,知道呂父后院的一些況。比如哪個小妾最得呂父寵,猖狂到敢挑釁呂母的正妻地位了,那個小妾又是怎麼被呂母整治得失寵了,呂父移別到其他貌小妾上了……
呂蓉兒是知道男人容易變心,寵容易消失,但一直覺得男人變心是因為移別到其他人上了。
所以安樺沒納妾,呂蓉兒也就一直沒有危機,覺得自己依舊是他最的人,沒有哪個人能威脅到的地位和寵。
安樺的態度突然冷淡下來,呂蓉兒也沒能及時發現,還在跟他鬧脾氣,還是得虧呂母的提醒,呂蓉兒才驚醒過來。
呂蓉兒依舊沒覺得安樺對不再寵是因為做得太過分,太囂張了,心里懷疑安樺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移別了才對如此冷漠無的。
呂蓉兒心里懷疑,表面上卻不聲,見自己裝得楚楚可憐的樣子安樺也沒心,更加確定安樺是被外面的狐貍勾走了心。
齊母做不出來給兒媳婦下馬威的事,也不想看到兒子和兒媳婦關系冷淡到冰凍的地步,于是就打圓場道:“我們家里不興那些規矩,又不是沒有丫鬟伺候,哪里用得著讓蓉兒來伺候我呢,都坐下好好吃飯。”
呂蓉兒卻沒有坐下吃飯,反而主站起來,掛著委屈的表給齊母夾菜盛湯伺候用膳。
任憑齊母怎麼勸說,只要安樺沒發話,就一直這麼委委屈屈的站在旁邊伺候著齊母用膳。
若是來一個不知的外人,看見這一幕,肯定以為是齊母在欺負兒媳婦,把呂蓉兒欺負得都忍不住委屈那樣了,真是個惡婆婆。
呂蓉兒也不知是真的笨手笨腳還是故意為之,反正伺候起齊母來,看似用心的,但實際上伺候得齊母覺很不舒服,一碗湯還沒喝完就又給滿上了,這讓已經不想喝湯但又舍不得浪費糧食的齊母喝得很難,想夾的菜呂蓉兒總是當做不知道,專門夾那些不太想吃的菜,這頓飯把齊母吃得別提多難了。
偏偏齊母又不好理直氣壯的使喚呂蓉兒,只能當做是自己和呂蓉兒默契不夠,呂蓉兒也不是丫鬟,不會伺候人。
安樺看到這一幕,說道:“呂蓉兒,你不會伺候母親就老實坐下吃飯,讓丫鬟來伺候。”
齊母心里松了口氣,勸道:“蓉兒,你坐下吃飯吧,你看你都沒怎麼吃,顧著給我夾菜了。”
呂蓉兒覺得解氣了,這才坐下。
只是坐下之后看著桌子上那已經被吃了不的八道菜,這種明顯被人過的菜,呂蓉兒本沒有胃口再吃了,哪怕都是丫鬟幫忙用專門的筷子夾菜,也覺自己像是在吃別人的剩菜,別提多膈應了。
呂蓉兒只能拉一下自己碗里的米飯,隨便吃了兩口,本不夾菜,臉上的嫌棄都掩飾不住。
呂蓉兒這副模樣,實在讓齊母因為剛才賠禮道歉后通達理的表現而生出的一點好又降下去了。
齊母默不作聲,當做沒看見呂蓉兒的嫌棄。
安樺也當做沒看見,自己吃自己的,呂蓉兒不想吃那就一頓吧。
齊據看似是個生慣養的小爺,但實際上他跟著齊母長大,雖然被齊母有些慣,但也把齊母的節儉習慣學了,吃飯從來不剩飯,能長得這麼白白胖胖的,吃飯也是很會吃的。
所謂半大小子吃窮老子,齊據又每天在跟著安樺學習打拳練武,正于發育期,飯量明顯大增。
即使呂蓉兒嫌棄的沒筷子吃菜,這八盤菜也沒見剩多,基本都是被安樺和齊據這兩個練武胃口大的父子倆吃完的。
在吃完晚膳之后,安樺還陪齊母齊據一起去散步消食,呂蓉兒也厚著臉皮一起去了。
在散步消食的時候,呂蓉兒走在安樺的邊,在齊母有意給兩人制造獨機會,帶著孫子齊據走在前面的況下,呂蓉兒和安樺就落在了后面。
呂蓉兒忍住去問安樺:“夫君,今晚妾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你今晚能不能……”
安樺了然,但他還是打算多晾著呂蓉兒幾天,拒絕道:“我今晚要在書房里理軍務,明日一早上朝要用上的,沒時間。有什麼事你現在就直說吧。”
呂蓉兒臉又青又紅,說不出的彩,張了張,最終還是吶吶無言:“沒什麼。”
安樺也不在意未盡之語是什麼,說什麼有事商量,無非是找個借口請他過去陪,或者是找他道歉邀寵。
呂蓉兒的目的實在太好猜了,安樺并不想讓如愿。這件事,安樺也不打算就這麼輕飄飄的揭過去。
齊母會考慮到希他和呂蓉兒夫妻和睦而把這件事揭過去,原諒呂蓉兒。但安樺可不會。
第253章 君若要臣死[12]
安樺晾了呂蓉兒好些天, 不僅是呂蓉兒著急了,就連齊母也著急了。
兒子和兒媳婦這不和可怎麼是好?總不能讓兒子天天自己住書房忙公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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