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三房卻跟吸蟲一樣的在大房上吸,林三爺又風流紈绔,花錢大手大腳,這讓視林家資產為自家的林大夫人恨不得立刻把三房給踢走。
偏偏林大爺就林三爺這一個嫡親弟弟,容忍度很高,再對林三爺不耐煩,也一直沒忍心把弟弟分走,林家就這麼一直不分家。
林大夫人若是得知此事,肯定會想辦法攪黃此事。畢竟自己嫡親兒和討厭的三房的嫡孫,該如何作出選擇,再清楚不過了。
大婚后第三日,本該是新嫁娘三朝回門的日子。
只是陳婉怡是嫁東宮,是皇家兒媳婦,的爹娘見了都得對行禮了,也不可能讓安樺帶著回魏國公府回門。
所以皇帝給了恩典,允許陳婉怡召見自己的父母親人。
也只有這個特殊日子得了恩典,陳婉怡才能召見自己的父親哥哥等外男,平時要召見親人,就只能見母親嫂子等眷。
安樺陪著陳婉怡一起接見魏國公府的人。
魏國公是一個很老持慎重的人,能力出眾,又對皇帝忠心,不然也不會被皇帝賦予重擔,居要職。
魏國公世子是陳婉怡的嫡親哥哥,年齡比安樺還要大一歲,神采飛揚,明俊出彩,是個優秀但還不夠穩重的年郎,跟有著不符合年齡的穩重端莊的陳婉怡差距有點大。
魏國公夫人就是安樺在賞花宴上見過的那個坐在陳婉怡邊的貴夫人,和世子夫人在拜見安樺之后,就只跟著陳婉怡說話去了,匆匆見了一面之下,安樺對們沒多印象。
安樺落座,招待魏國公父子倆,畢竟一個是岳父,一個是大舅子。
雖然這兩人看起來比他還要小心翼翼。
安樺跟魏國公聊了一會兒,剛開始還是隨便找話題,閑話家常,聊著聊著就聊到了政事上,魏國公世子坐在一旁干瞪眼,還在努力讀書斗在科舉之路上的他,在政事上還是個小白。
外殿三個男人之間談話氣氛逐漸熱絡起來,在殿,陳婉怡與母親和嫂子的談話也十分和樂。
陳母見了陳婉怡,就迫不及待的問道:“婉怡,你在東宮過得可好?太子殿下待你可好?”
只有真正心疼兒的母親才能不顧太子份尊貴問出這兩句話來。
陳婉怡笑的握住陳母的手,說道:“母親放心,兒一切都好,太子殿下待我也是極好的。就連陛下也對我很滿意,還下令將后宮宮權給了我。”
陳母微微有些驚訝,倒不是驚訝皇帝把宮權給了陳婉怡,畢竟后宮里沒有皇后,林貴妃或者是賢妃淑妃暫管宮權都不怎麼名正言順,太子妃嫁進來掌管宮權是正理。就像兒媳嫁進來以后,遲早也得要把魏國公府的管家權給兒媳的。
只是陳母沒想到皇帝會這麼快讓陳婉怡掌管宮權,不得磨煉一下,看看有沒有哪個管理后宮的本事?
陳婉怡輕聲的把安樺和皇帝跟許諾的話都復述給陳母聽了:“太子殿下和陛下都說了,我管理后宮若是遇到什麼困難,可以找他們幫忙。犯了錯也不要,初次上手總會犯錯的,對兒很是寬容。”
別說一旁羨慕嫉妒的世子夫人了,就連陳母也不有些羨慕兒嫁到天底下最尊貴的皇家還遇到了好丈夫和好公公,還沒有婆婆著。
陳母對陳婉怡在宮里的生活算是放了一半的心,又把自己前半生的經驗都盡數叮囑告訴,希兒能一直順風順水下去。
等時辰差不多了,就該走了,陳母眨了眨微紅的眼睛,對陳婉怡說道:“去見見你父親和你大哥吧,以后很難再有機會見面了。”
陳婉怡眼淚忍不住掉了下來,陳母幫掉眼淚,一起走到外殿去見魏國公和世子。
陳婉怡的喊道:“父親,大哥!”
安樺看著陳家人一家子相聚的場景,悄悄的讓出了空間,讓他們自己一家人私底下相一會兒。
畢竟他這個太子在場,很多話他們都不好說出口。
等到了時辰,魏國公一家人離開了。
陳婉怡緒還有些平復不下來,安樺就轉移話題道:“孤見你規矩這麼好,還以為你大哥也是個古板規矩的人,沒想到你大哥竟然是個神采飛揚格有些活潑的年郎。”
陳婉怡嗔道:“還不是因為陛下早早下旨賜婚,父親母親就對我嚴格要求,規矩那是一也不能錯的。”
安樺想到幾年前陳婉怡才十歲左右就被賜婚給他了,那個時候被魏國公夫婦嚴格教導規矩,也難怪……
他笑著對陳婉怡道:“那孤特許你日后私底下不必端著規矩,規矩什麼的都是做給外人看的,而不是約束我們自己的。”
陳婉怡笑的道:“那妾就遵太子殿下之命啦!”
十天婚假過去了快一半,接下來安樺本以為能輕松一些時日了,沒想到陳婉怡早早從賢妃淑妃手里拿回了宮權,開始忙碌起來。
安樺也不好作壁上觀,看自己的太子妃這麼辛苦的梳理后宮的況。
他出手幫忙,宮里哪些人手是林太后的,哪些人手是林貴妃的,還有哪些人是其他嬪妃安的,或者誰是雙面間諜,多重眼線,他都把自己掌握的消息告訴了陳婉怡。
皇宮里各種彎彎繞繞可比一個魏國公府要復雜多了,其中牽扯到的利益也要龐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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