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慈寧宮這事兒,安樺倒是沒能提前收到消息,要麼是林家保工作做得特別好,要麼就是林太后臨時起意,林家人還不知道。
安樺沒有閑著,他把林家幾房之間的關系矛盾跟陳婉怡細細分析了一遍,又把宮中的那些嬪妃是出自哪家的,背后站著什麼勢力,全都跟陳婉怡掰開了講。
“待你從賢妃淑妃手里拿到宮權后,遇到什麼困難也別害怕,告訴孤,孤手里還有母后留下來的人手可以幫到你。若是孤也解決不了,還能請父皇幫忙。”
陳婉怡微笑著點了點頭,本以為嫁皇宮里來給皇帝當兒媳婦會很艱難,沒想到太子殿下愿意獨寵,溫,給臉面,上頭沒有婆婆,公公作為一國之君又極為寵丈夫,屋及烏之下對也很寬容。
真覺自己是掉福窩里了,即使是在宮外下嫁到不如魏國公府的人家去,也未必有如今的日子過得好。
大婚第二日,安樺和陳婉怡就在東宮等待幾個皇子公主們來給他們請安了。
這是陳婉怡這個太子妃與其他皇子公主們第一次正式見面,互相認識。
以二皇子為首,就連還在襁褓中的兩個小公主也被們的娘抱著過來了。
皇帝目前有五子二,太子為嫡長子,年齡最長,然后是比太子小七歲的二皇子,比太子小八歲半的三皇子和四皇子,比太子小九歲的五皇子司徒。接下來才是兩個比太子小十幾歲的大公主和二公主。
安樺如今年滿十八了,二皇子才十一歲,三皇子和四皇子都才九歲半,未滿十歲,司徒剛滿九歲,兩個小公主一個兩歲,一個未滿周歲。
安樺看著這一屋子的小孩兒,覺有點頭大,好在皇宮里的小孩早,在他面前不敢放肆,一個個很乖巧的樣子。
以二皇子為首,他帶領著弟弟妹妹們向安樺和陳婉怡行禮拜道:“拜見太子殿下,拜見太子妃。”
還不懂事的兩個小公主由娘抱著代為行禮。
安樺道:“免禮。”
太子妃溫含笑道:“幾位殿下不必多禮,這是嫂子給你們的見面禮。”后的陪嫁侍將早就準備好的見面禮一一奉上。
司徒看著送到自己面前的禮托盤,上面放著一套的狼毫筆,各種大小型號的都有,非常齊全,還有一方雕花雅致的端硯。
瞥了一眼其他人的禮,也多半是筆墨紙硯書籍之,名貴雅致人挑不出錯來。
幾人收下禮,齊齊朝太子妃道謝:“多謝太子妃。”
安樺本來應該還留他們吃頓飯的,但看了一眼最年還在襁褓里的小公主,總覺得不太方便,就把人打發走了:“你們也該回去學習了,莫要辜負了太子妃給你們送的禮,好好用功。”
這群小家伙是來收見面禮的,收了禮還要他管飯就過分了。所以趕回去寫作業吧。
安樺發話了,也沒人敢賴著不走。
一個個各自散去,各找各媽。
司徒跟在三皇子邊,往林貴妃宮中走去。
他走在三皇子后一點的位置上,跟三皇子的小太監站在同一條線上,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跟班。
而三皇子對司徒的態度也確實如對待小跟班一樣。
他對司徒頤指氣使的道:“把太子妃給你的禮出來!”
司徒小聲道:“這是太子妃送的見面禮,若是被太子殿下知道了,我們倆肯定都要吃掛落的。”
他的護著自己懷里的禮,這是太子妃送給他的唯一的東西了,以后他想拿到一點與太子妃有關的東西無疑是異想天開。
而這套狼毫筆和一方端硯,是他僅有的安了。
他都舍不得拿它們當消耗品使用,更別提送給三皇子了。
三皇子確實忌憚太子,但他就這麼被司徒嚇唬得罷休了,日后豈不是要被司徒翻了?他突然一腳踹到司徒的膝蓋上,把司徒踹得跪倒在地,冷哼道:“你小子居然還敢威脅本殿下,誰給你的狗膽?今天你回去就給皇祖母多抄兩本佛經,不然本殿下就找母妃告狀。”
司徒苦笑著答應了下來,也就只有三皇子能把告狀說的這麼理直氣壯了。
可他偏偏還真就怕三皇子告狀這一招。
三皇子折騰他,他咬咬牙還能忍下來,大不了就吃點皮之苦。可若是林貴妃手,那絕對是讓他又吃苦又罪還利益損,有苦說不出。
他一直以為自己上輩子住在東宮是寄人籬下,他對自己后來反客為主鳩占鵲巢洋洋得意,但沒想到真正寄人籬下原來是這麼難的事啊。
但再也沒有一個會對他溫以待的大皇兄牽著他手,告訴他,有人欺負他就會為他撐腰了。
司徒踉蹌的站了起來,被他護在懷里的禮還好好的,沒有半點損壞。
三皇子早已帶著人揚長而去了,跟在司徒邊的太監卻站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貌似恭敬的垂著頭,卻對自己主子跌倒在地的現狀視而不見,連扶都沒有搭把手扶他起來。
司徒也見怪不怪了,林貴妃派來的人,怎麼可能會真心的伺候他?這也是他不敢把太子妃送給他的禮這個小太監幫忙拿著的原因,真要給他拿著,三皇子剛才一開口索要,這個小太監指定第一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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