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待許霧回答的,沈慕白接話說:“依我之見,那枚藍鉆適合許小姐。”
這與裴鶴的想法不謀而合,之所以會帶過來,主要也是為了這件藏品。
隨著拍賣師一聲清脆的槌響,競價正式開始。
現場氣氛變得張起來,眾多買家紛紛出價,價格一路飆升。
裴鶴卻始終氣定神閑,最終以兩個億的價,競拍下來。
藍鉆戒指自然到了許霧手上,在燈映下熠熠生輝,彩奪目,人比戒指更要耀眼。
第三件是黃鉆緞帶項鏈,呈水滴形狀,澤純凈清,適合活潑明朗的孩子。
許霧見到這條項鏈的第一印象,腦海里便想到姬畫。喜歡明艷靚麗的,尤其是鵝黃,可見是對黃有獨鐘的。
沈慕白給拍賣師去了電話,表明對此志在必得。
許霧以為他是想要競拍下來送給姬畫,沒想卻是送給妹妹的。
在腦海里努力搜尋了好久,許霧才約記起來,沈慕白好像真的有個妹妹。
記得以前在學騎馬時,見過一面。那時候年紀都還小,也不知現在的沈樂汐長了什麼樣子。
沈家人的長相都很優秀,自然而然的,沈樂汐也不會太差。
拍賣會結束時,三人在電梯里到了謝家的家主,寒暄幾句自是不了。
這也是謝弘在現實生活中,第一次見到長大的許霧,眉眼與故人有幾分相像。
裴鶴不介紹,許霧自然不會上趕著打招呼。就算兩人有了之親,那也不代表就有資格與他的朋友認識。
就在如此想著時,男人嗓音傳耳中,“霧霧,這是謝伯父。”
“伯父好。”許霧主打招呼。
謝弘笑著連連點頭,“有機會跟小裴一起到謝家做客,伯父請你們吃正宗淮揚菜,還有小沈也一起。”
“我還以為謝伯父把我忘記了呢。”沈慕白笑著打趣。
謝弘佯裝生氣的嗔了他一眼,“小沈可別記謝某的仇。”
“當然不會,慕白到時候還要去謝家叨擾幾日。”
“盡管都來,謝某一定會熱招待。”
電梯停在負二樓的地庫,謝弘才道別離開。回頭想著該提點許承平幾句,是把這麼好的兒給了仇家。
轉瞬又作罷,要是讓姓許的知道兒有了更大的靠山,還不得拼命結。
有些人生下來就是那個窮命,錯把魚目當珍珠。多好的兒啊,可惜了!
三輛限定版豪車先后駛離出地庫,黑勞斯萊斯在最后面。
裴鶴微微側頭,目和地落在許霧上,輕聲問道:“還有沒有其它想去的地方?”
抬起眼眸,深深地凝視著男人那如深潭般深邃的眼睛,角漸漸揚起一抹微笑,聲回應:“有。”
聽到肯定的回答,裴鶴饒有興致地追問:“是哪里?”
許霧出手,輕輕的指在他膛上,“我想去……你心里。”
顯然,裴鶴沒想到會這樣回答。
他抓住的手,隔著襯附在有力跳的心臟,緩緩說道:“其實,這位置本來就屬于你。”
許霧不由的笑了,不管這一刻他是真心還是假話,都當做真話來聽,也會深刻記在腦海里。
“裴總,接下來我們要去哪兒?”老趙不得不開口詢問。
男人沒有立即回答,反而看向坐在旁的人。
許霧會意,對前排老趙說:“送我去酒店。”
裴鶴安靜等待著的解釋,偏偏許霧就像沒發現似的,坐在位子上一不。
兩分鐘過去,男人見仍舊不理會,便有些沉不住氣了。
他傾過去,附在耳邊輕聲道:“陪我,別回去。”
磁嗓音如化作電流般鉆耳中,直擊心臟深,的聲音也不如之前清冷,染上一意,“回酒店,是給你取禮。”
男人這才滿意,如果剛才聽到的不是這番話,他絕對會咬的耳垂,直到答應為止。
許霧本沒有上樓,一通電話讓秦悅然屁顛屁顛的把禮送到車上,還頗為狗的向男人敬禮,樣子極其稽。
裴鶴倒是沒什麼反應,許霧在心里笑到不行。
誰都不服,就服氣悅然姐,社會上那套被玩得賊溜兒。
男人挑眉看,“是什麼禮?”
許霧卻賣起了關子,“等回去,再給你看。”
既然都那麼說了,裴鶴也不急這一時半刻,同時也在期待著。
下車時,他一手抱著箱子,另一只手牽著許霧,他們不約而同的直奔主臥。
裴鶴把箱子擱在桌上,“現在能打開看了?”
見點頭,修長的手指打開了箱子。然而里面擺放著的品,卻讓兩人神各異。
許霧確定這是自己的箱子,為何會出現別的七八糟?太不應該了。
男人拿出一件酒紅蕾款連,薄如蟬翼,手。
不止一件,還有別的款式。
黑的白的的藍的,倒是齊全。
許霧一把奪過去胡塞進箱子里,又從最底部拿出十幾條致領帶,到男人面前,慌忙中解釋,“這才是我送你的禮。”
男人用別有深意的目看著,輕啟薄,“我都喜歡。”
“不,你不喜歡。”許霧把領帶統統塞給男人,又強制合上箱子,怕男人再次開啟。
整個過程非常的快,讓人來不及細想。
裴鶴往前一步,“霧霧,我們現在的關系,就算你穿那些給我看,也不算過分吧?”
面對這樣的說辭,許霧還真是拒絕不了。
想了幾秒,才小聲說:“太暴了,而且質量也……不行。”
早些年聽悅然姐提起過這種服,但誰能想到,秦悅然竟敢私自購買,還膽大包天的放在了領帶最上面,這不是誠心要男人誤會?
許霧只好又著頭皮解釋,“不是我買的,也不是我放進去的,你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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