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笙和孟璃找了個卡座坐下，服務員拿來平板讓們點菜，第一頁沒看完，卡座的簾紗突然開，謝芮曦帶著朋友走進來。

“可以一起吃嗎？”謝芮曦問。

孟璃愣了下，下意識看向程笙：“你認識？”

程笙倒不太驚訝，面淡淡：“謝聿辭的妹妹。”

孟璃反應過來瞬間警覺：“干什麼？那麼多桌子不坐，要坐我們這桌。”

“正好認識，人多熱鬧嘛。”謝芮曦非常自來地按著朋友坐下，自己則坐到程笙旁邊。

程笙往旁邊挪了挪，不想讓看出小腹的弧度。

人坐都坐下了，趕也不好趕，但孟璃的臉不大好，怪氣道：“看不出啊，豪門大小姐愿意跟人拼桌，這麼節儉，謝家公司是不是要倒閉啦？”

謝芮曦隨便點了些菜，把平板還給服務生，轉眸對孟璃笑：“放心，我就是每天在街上撒錢謝家公司也倒不了。今天我心好，也到民間來驗下生活，看看民間有多疾苦。”

孟璃勉強維持的笑容瞬間消失，說誰疾苦呢。

兩人開局就劍拔弩張，服務生用平板下完單沒敢走，就守在卡座外面，生怕里面扯頭花掀桌子，他好第一個沖進去按下鍋。

孟璃跟對面的人說：“笙笙，你小姑子這麼討厭，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

謝芮曦也看程笙：“你朋友這麼討厭，你倒也能忍，忍者神啊。”

程笙腦殼痛。

有點后悔同意謝芮曦拼桌了。

孟璃哼了聲：“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和謝聿辭一個鳥樣。”

謝芮曦回擊：“是啊，我哥哥鳥樣，但有些人還舍不得，就是纏著我哥哥不離婚，也不知道怎麼想的。”

孟璃瞬間怒了：“你搞搞清楚再說話，是你哥哥他媽的跟葫蘆娃一樣玩，人都找不到，關程笙什麼事？現在你哥要同意，程笙不得立刻馬上，現在去民政局就好！”

謝芮曦譏諷發笑，轉頭問程笙：“是嗎？”

程笙覺得這飯沒法吃了，還沒吃呢，鍋先會被掀掉。

“你們到底吃不吃？”心累問。

兩人異口同聲：“吃！”

正好服務生進來上菜，酸辣蝦湯香氣撲鼻，菠蘿炒飯酸甜咸香，一看就很好吃。

孟璃：“吃完再跟你吵。”

謝芮曦：“先放你一馬，等我吃完再干。”

果然在食面前無爭吵，兩人暫時停戰。

謝芮曦在吃之前不許所有人，連拍了好幾張照片才讓筷。

朋友看的一眼，抿笑。

程笙也好奇瞥了眼，只瞥見手機上有個對話框，看不清名字，把幾張食照片發了過去。

之間的小分，這是……談了？

程笙收回視線，沒再看。

一頓飯在食的調劑下，吃得還算和諧。

和諧僅指鍋沒掀掉。

謝芮曦吃飽喝足，把一抹，直接問程笙：“你和我哥什麼時候離婚？”

程笙怕反胃沒吃太多，喝了口檸檬水說：“你問謝聿辭，問我問不著。”

“你是不是不想離？”謝芮曦自認為犀利地盯著，仿佛要盯穿的真實想法。

孟璃聽不下去了：“謝渣妹，你是耳朵有問題還……”

謝芮曦打斷：“你我什麼？”

孟璃：“謝渣妹啊，謝渣男的妹妹不就簡稱謝渣妹嘛。”

謝芮曦面一沉，端起水杯就要潑，但程笙預判的預判，快一步抓住了水杯。

神冷下去：“我和謝聿辭還沒離婚，我名義上是你大嫂，你敢潑我朋友，我今天不會就這麼算了。”

氣場冷厲，有那麼一瞬間竟有謝聿辭的覺，源于脈里的制，謝芮曦一下慫了，聲音也弱下去：“我喝水而已，誰說要潑了。”

程笙松開水杯。

謝芮曦憋屈地喝了口水。

朋友見狀，在桌下踢了踢謝芮曦，找借口：“曦曦，我們不是約了SPA嗎，快到時間了，我們走吧？”

再坐下去謝芮曦也討不了什麼好，程笙的氣場在這著呢，跳不起來。

謝芮曦忍氣吞聲站起來，又覺得就這麼走了好沒面子，快出去的時候回頭，對程笙說：“我媽每天都在催我哥離婚，已經好很多人了，就等著你們離婚，好讓我哥選新對象。”

“程笙，你和我哥怎麼結婚的你心里有數，拖來拖去有什麼意思，反正最后要離婚的。我要是你我就瀟灑點走，這樣還能給彼此留個好印象，免得以后想起來只有厭惡憎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