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手就非常功啊!”王姒寶沖孫巧易道。
孫巧易點點頭:“嗯。這個手也是我目前覺得最滿意的一個。甚至比後面那三個功的還要滿意。”
“那孫姐姐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和其它手比起來有什麽不同的地方?”王姒寶幫著孫巧易一起回憶起來。
“我也仔細的想過了,可能就是在手前做的準備比較充足吧。而且每一個細微的地方我都考慮進去了。”
王姒寶點點頭後,來到第三個人跟前仔細看了一下他的疤痕。
這個人實施這個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本來結的痂也應該掉落才對。但現在不但還有厚厚的痂皮,而且痂皮周圍皮還有些發紅。
王姒寶轉朝景要了一副手套戴上了其中一只在右手之上,試著在厚痂的上面輕輕按了幾下,發現下面有波,說明痂下面應該是有積,弄不好還是膿。
即使王姒寶是外行,也知道這個傷口應該是染了。
“你這個切痂後形的新傷口在後來沾到水了嗎?”王姒寶出言詢問道。
“沒有。”那人搖了搖頭。
“你有沒有覺得很燙?”白話就是問這人發沒發燒。
那人如實回答道:“倒是沒有太大的覺,就是這個傷口周圍一直很燙。”
王姒寶又朝孫巧易和馬郎中問道:“孫姐姐在給他們實施手後,你們給他們用沒用什麽消炎的藥?”
“什麽是消炎藥?”二人都疑的看著王姒寶。
“那個,”兩世的記憶有些混,王姒寶一不小心又用了一個現代的詞語。“馬郎中,就是當初我讓你給我三哥理箭傷後,用到的清瘟解毒那種湯藥?”
“哦,那次的事我有印象。但這次沒用。”馬郎中道。
孫巧易也道:“沒有用過。”隨後又補充了一句,“我們醫仙谷用的生止散應該就有你說的作用吧。”
王姒寶沒有再說什麽,又一個一個往下看了下去。
餘下幾人當中還有兩人也和剛剛看到那人的況有些相似。
“你們在給他們幾個換藥的時候是換一個人就用藻豆洗一次手嗎?”在現代的時候王姒寶看到過一些關于手衛生,也就是洗手的宣傳手冊。也聽過一個醫學院的高中同學說過,醫生在接每一個病人前後都要洗手。除了保護患者外,還為了保護醫生自己。
二人皆道:“沒有。”
“那戴手套了嗎?”
“沒有。”
王姒寶又問道:“那最初是幾天一換藥?”
“好幾天吧。”孫巧易有些不確定道。
既然如此,王姒寶也不用再問下去了。于是道:“好了。問題的癥結我差不多已經找到了。”
“你這就找到了?”孫巧易吃驚的問道。要知道,和自家師兄才是學醫的啊!他們可是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原因。
“對,就是手後傷口理不當,導致的傷口污染。再加上沒有用清瘟解毒的湯藥,病人自的抵抗力不強也是傷口染的原因。的理論我也不清楚,餘下我再找幾個做試驗的人,我希你們要完全按照我所說的去做。每一個步驟咱們都不能落下再試一試。”王姒寶瞅了瞅孫巧易強調道:“孫姐姐,一定記得把那個記錄病人況的記錄要寫得更詳細些,包括換藥的時間,傷口的況等等。”
王姒寶說完,領著他們到第三個人跟前,去仔細看了一下他的傷口,“你們看,這個傷口表面上看起來已經好了,但是這痂下面都是水,周圍皮也紅,就說明這個傷口不幹淨才會這樣。”
“那要怎樣理這個傷口?”孫巧易現在就像是當初的馬子健一般,對王姒寶也抱著懷疑的態度。
你真的確定你沒學過醫嗎?
“只有慢慢的將這層痂皮掀開,再重新上藥,并用我剛剛提到的清瘟解毒藥。還有在今後,最初一定要換藥換的勤一些。到了完全愈合,痂下面沒有積水後,再開始用去疤痕的雪蓮膏。”
王姒寶說完,二人都不自覺愧的低下了頭。他們才是正了八經學醫的,還一直被老百姓們尊崇為神醫,居然連這些都做不好,還談什麽醫?歸結底,這次傷口的問題,實際上就是兩個人心大意造的。
“嗯。接下來,我們用這種方法試一試。”孫巧易下定決心一般的說道。
王姒寶語重心長道:“將來如果有可能,我希你們不要將這個作為獨家方一般,只傳給自己的徒弟。我希你們將這個知識傳授給那些醫侍們,這個在戰場上很有用。說不定能拯救無數條士兵的生命。”
孫巧易鄭重道:“你放心,你都能將自己的養方說給我們看就給我們看,你能將你知道的東西都毫無保留的教給我們,我們又有什麽面目,為了一己之私,將這些能救人命的東西有所瞞。”
接下來,王姒寶又讓人在護寶軍中給找了五個有這樣傷疤的人。要知道,護寶軍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傷疤的,估計要是再讓找,可能就不會這麽容易了。
孫巧易和馬子健這次認認真真的給那幾個傷口有問題的人理了一下傷口,并又重新梳理了一下心得,重新為這新找來的這五個人做了手,并且每一項都嚴格按照王姒寶提出的要求進行。
結果這五人當中,只有一人的疤痕理的沒有達到預期的標準其餘皆功了。這令幾人都高興的不得了。隨後,幾人便開始著手打算為林婉嫣實施這個手。
林婉嫣在知道這個結果後也是相當的高興。
在此期間,王子義提出開恩科取仕的奏折被批準了。于是在得到消息後,無論是王栩、王裕汀、肖玉林、蘇子曦、吳俊還是呂家來的幾個人都被王子義勒令進了複習狀態。
這次恩科相當的特別,并不會取狀元、榜眼、探花這樣的前三甲,而是直接考核學子們能勝任什麽樣的職。每個人據自己的能力和喜好報考自己今後想要從事的職位。每個職務考核的容都不一樣。自然無法確定最終的前三甲。
說白了,這次恩科更像是一次人才招聘考核。
這次考試雖然不如會試那樣正規,但只要考到每個職位的前十名,都會給予晉士及第的稱號,這也算是給這些人今後當一個非常高的出。
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不論是誰知道這個消息後,都十分的興。
大家都知道,如果想要讓自己今後的仕途走的更長遠、更順暢,那麽最好還是放棄那種靠關系和靠蔭封的當之路。只有走科舉將來才能更容易嶄頭角,而且還更容易被世人所認可。
王栩今年十五歲,年歲不大,但是勝在從小到大一直被王姒寶帶著,懂得的東西比那些死讀書的人只多不。
王裕汀比王姒寶大六歲,今年二十三,自小也是名師指點。而且這些年王子義也沒指點過他。所以對這兩個人,無論是王子義、王裕洵還是王姒寶都比較放心。
關鍵就是這次他們打算選擇什麽樣職,報考比較重要。
至于說肖玉林、蘇子曦和吳俊,他們幾人的年歲也都才十六、七,基礎知識是王子義等人教導的,這個王姒寶自然不會擔心。但是這幾個孩子的社會經驗太了,一問到他們想要報考什麽樣的職務,自己喜歡什麽時,這幾人全都到懵圈。
這就好比上大學前報考志願,一旦報錯,後悔終啊!
于是王姒寶決定選一天比較空閑的時間,領著幾個孩子到走走,到看看。
小王棕現在已經被王姒寶任命為詹事府正五品長史,相當于王姒寶的助理,不屬于什麽正經職,屬于幕僚一般的職務。并不用每日到詹事府報道。
雖然不屬于實職,但品級卻不低。更主要的是這位小爺現在可以拿著王姒寶長公主印鑒替王姒寶理一些事。詹事府那些有時還真不得不給這個十一歲小家夥一些面子。
王棕現在沒事兒的時候,最喜歡穿著務府給他特意訂做的正五品服到轉悠,到顯擺。一般品級比他低的人見了他之後,雖然心不一定服氣,但還不得不給這位小爺見禮,這讓王棕暗爽不已。
王姒寶看著虛榮心棚的小家夥十分給面子的讓他了幾天,然後果斷的勒令小家夥下了那層服。
“得了,幾天就差不多了。就你現在這個樣子,將來有什麽重任我還怎麽放心給你啊?”王姒寶不得不出言打擊王棕。
一聽王姒寶的話頭,王棕就找到了其中的雅意。于是眨著一雙丹眼看著王姒寶問道:“小姑姑,您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要給我去做?”
這幾天他臭了,都沒做什麽正經事,小姑姑也沒安排。
王姒寶擡眼看了看王棕道:“先別說這些,你祖父今天留給你的課業都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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