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想要讀檔重來,原走一遍上次的流程,簡直太骯臟了!
“……”沒想到前一次的回溯經歷對方也能看到,溫時有些尷尬。他是打了想卡bug的注意,反正回溯永遠都是停留在的最痛苦的時間節點,他幾乎百分百能刷過去。
握稻草,稻草人看向其他兩人,惻惻問:“做游戲嗎?”
歷南對溫時做了個手勢,后者蔫噠噠地退了下來。
歷南上前后,同一稻草到了他的頭頂,再次化作了頭發。
今晚的夜風很涼。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漸漸的溫時從張到已經淡泊了時間意識,歷南居然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進行回溯的征兆。
小花打了個呵欠,覺自己都要等到頭上長草了:“他什麼況?”
溫時剛想搖頭表示不解,意外發現鏡神的紅名一直停留在直播間上方,說明沒走。他忽然想到歷南是真靈親口認證過的普通,他真的有所謂的痛點嗎?
稻草惡魔永遠只會玩那一手,利用獵最痛苦的那一瞬間,引對方做易。
差不多快到第十八分鐘的時候,稻草人一言不發拔下了歷南頭上的稻草。
歷南罕見地流出一些不解:“你……”
“呸。”沒什麼表的臉都能看出來惡魔嫌他晦氣,回頭吐了他一口。
這麼寡淡的人生,到底是有什麼面一直活在世界上的?!
繼溫時后,歷南也狼狽退場。
眼瞧著他們兩個似乎都不滿足做任務的條件,一聲嘆息在夜下呼出,小花搖頭:“沒用的男人們。”
自覺主地站在了稻草惡魔前。
這草今天第三次移了位置,換到了小花頭上。
等著接活的稻草人臉要好看了一些,至這個人看上去正常的。
帶著殷切的期盼,又過去了一刻鐘。
溫時和歷南蹲在墻角聊天,低聲道:“小花這個格,應該經歷過很多。”
歷南頷首表示認同。
倘若不是天如此,一定是在后天中有過不順,真要讓驗稻草惡魔的時回溯,也是一件危險的事。
當他們開始略微擔憂小花的安危時,稻草人兩個窟窿似的雙眼被撐大了一點,它沒在這個人的記憶里翻找到什麼痛苦源,基本全都是小花在讓別人痛苦,的人生永遠在絕對的支配地位。
小花是個急子,覺到腦海里有什麼東西在游,卻遲遲等不來回溯,有點煩躁了:“你行不行啊?”
深深懷疑起稻草惡魔的能力。
稻草人狠狠瞪著,這一次直接啐了兩口:“閉吧,死變態。”
“?”
小花低下頭,領上被噴了兩口稻草灰,頓時怒了,歷南和溫時見狀不對,連忙一左一右拉住的胳膊。
溫時:“冷靜!”
沒了稻草惡魔,線索任務就開啟不了。
要不是胳膊被拽住,小花絕對會指著稻草惡魔的鼻子罵:“就他這業務水平,能干什麼?”
溫時輕咳一聲,趕在事一發不可收拾前,他好脾地詢問稻草人:“您看他行嗎?”
邊說邊把游尸推了出去。
游尸最痛苦的時候大約和變異石榴花的種子有關,但他絕不會因此和惡魔做易,讓游尸去,刷過任務有保證。
一生都在和靈魂打道的稻草惡魔,掃了下連人都不算的游尸,無于衷。
作為戰將,游尸的靈魂已經和溫時簽訂了契約,惡魔本拿不走。
一心要卡bug的溫時繼續推銷:“真的不行嗎?他……”
稻草惡魔冷冷打斷:“別我扇你。”
“……”
第1章 怖事會
兩大驕兵敗了,小花也殉了。
溫時被罵退后,現在變三個人蹲在墻角,最后還是由溫時充當發言人:“況就是這麼個況,你看著辦吧。”
他們就只有這個條件,反正游戲已經提示明確過功發了先手線索任務,稻草惡魔說什麼也得把這條任務線給開了。
稻草惡魔空的雙眼都快要變得有神,怒視著三個破罐子破摔的刺頭。
準備最后做一次努力的溫時,嘗試開口提建議:“不然直接放行?”
一大口稻草灰被風吹來,因為太散無法避開,被糊了滿臉的溫時神有些難看。
才遭遇過吐口水的小花淡淡道:“我剛要打它,你還拉著不讓。”
這種東西,早該一把火燒了。
那也得燒得了才行……溫時按了按眉心,也不再張口,全等著看稻草人準備怎麼安排。
原本死氣沉沉的宅院徹底安靜下來,夜一時間更加猙獰。
眾人沉默間,雜的稻草忽然簌簌作響,稻草惡魔有了主意。它和善地低下頭,角比先前上揚得厲害:“想要知道城主的嗎?”
溫時禮貌點頭,心罵它廢話。
惡魔只有一條的里吐出另外一稻草,這次尖端全是烏黑的跡。
“稍后時將會回溯到城主擁有的那個節點。”
溫時心中提防之意驟升,上一次和稻草人打道時,對方可沒有提到時回溯,過程中單純是套話,然后猝不及防地進行逆轉。
“你們可以流驗這段時,扮演其中的一個特定角,通過控他來探究城主的。”扎起的干草重新服帖下來,稻草人說到重點,“但如果在扮演過程中,出現和該角不符的行為邏輯,則判定為失敗,屆時你們要獻上全部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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