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宓...“是很好看,你長的好,穿什麼都好看,唔...我們可以多拍兩張嘛,你穿軍裝的,穿的都拍。”
起碼老丈人肯定更喜歡軍裝的回回。
雖然被小妻子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婁路回覺得很有道理。
于是他還將上那件半舊的軍裝也給換了下來,穿上了結婚那天穿的嶄新軍裝,就連子也特地換了新的,可謂是細節滿滿。
這讓完全沒想過特意打扮的田宓心虛了一下,為了表示自己對于領證的期待不比男人,也換上了軍裝,又編了個好看的辮子。
這年頭的結婚證跟后世的獎狀很像,連照片都不需要。
當兩人揣著結婚證上車的時候,田宓都還有些不真實。
怎麼說呢就是...太快了,覺就敲個章,簽個字就完了,本沒有核實什麼信息,這要是被旁人冒名了,得多窒息
“怎麼了”將妻子送上副駕駛,關門時,見表有些恍惚,婁路回不解問。
田宓搖頭:“沒怎麼,咱們現在就去拍照嗎”
“對,你冷不冷這會國營飯店應該還有早飯供應,要不要去吃碗面暖暖子”
“我不,也不冷,你的話,我就陪你去。”
“我也不冷。”結婚證都拿到了,婁路回這會兒從里到外都熱乎乎的,哪里會冷
這要不是在外面,他都想抱著妻子好好親一親。
當然親是不可能的了,不過等坐上駕駛座,他終是沒忍住,笑著手輕輕了下妻子的臉頰,才驅車子離開。
上午8點,天已然大亮。
但白茫茫的晨霧依舊繚繞著,汽車再次啟后,緩慢穿過尚未完全蘇醒的小縣城。
田宓時不時的手一下車窗里面的霧氣,哼著小曲兒,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窗外的景。
就在以為得開上個十幾分鐘時,男人突然踩了下剎車。
“這麼快就到了”田宓探頭往外看。
“還沒,這里是廢品站,我過去尋點好木料。”說著,婁路回看向妻子:“下面臟,你在車上等我”
“我也下去走走吧,坐著冷,不過尋木料做什麼”田宓開了車門跳下車,好奇的打量著不遠的廢品站。
婁路回鎖好車,領著妻子往廢品站里走去:“結婚證放久了容易壞,來找幾塊黃花梨或者紫檀的好料子,回去弄個相框,再劃一塊玻璃,這樣封起來,能保存久一點。”
心意好的,就是...“要不,盡量找黃花梨吧。”紫檀的做相框,這里面要是再放上照片,怎麼看怎麼怪異。
婁路回不知道妻子心中的吐糟,一口應了下來:“好!”
“話說,黃花梨好找嗎不是說很貴嗎”
“早些年值錢,現在沒什麼人家敢用,都劈了當柴火燒了。”
這可真是...暴殄天。
當然,疼歸疼,太過扎眼的東西,田宓可不敢手。
再說,有了金手指,再去淘幾塊上好的玉石,已經很滿意了,人不能太貪心。
最終,婁路回花了7錢,在廢品站買了一張破椅子,椅子都折了兩的那種。
好在材料的確是黃花梨做的。
照片攏共拍了3張,全部是合照。
當然,服也換了三套,田宓想,他們兩口子定然是照相師傅見的矯。
但家回回想要穿、軍裝、軍大各拍一張,也樂意配合。
誰讓男人一門心思想要證明他既不老也不丑呢。
照片拍好后,婁路回給了臉不大好的照相師傅一把糖果,又跟人聊了幾句,等人笑呵呵的,才拿了單據,約好一個星期過來取照片。
回去的路上田宓好奇:“一個星期后還要再來一趟嗎”
“不用,快過年了,家屬院里肯定有人來縣城買東西,請他們帶回來就。”
也是,田宓突然覺得,往后去鎮上或者市區,幫家屬院的軍屬們買東西,也不是那麼難熬了,畢竟這不就麻煩上別人了。
冬泳訓練時間,上午10點到下午4點為宜。
回到部隊,去大姐家蹭了頓飯后,田宓就又惦記上了。
見狀,婁路回也不故意為難,休息了半小時,便回家準備服、巾、拖鞋等必備品出發。
田雨不放心,非要親眼看看妹妹的水平,也跟了上去。
最后,由田宓抱著小胖丫,婁路回拎著個大包裹,一同往訓練冬泳的地方出發。
家屬院里參加的家屬不止田宓一人,還有二團政委家的嫂子,趙琴,是本地人,有好幾年冬泳的經驗。
參加比賽跟田宓一樣,并不是沖著獎品去的。
只不過田宓是為了海底世界,趙琴則是單純的喜歡,屬于一天沒游就缺了點啥的上癮型選手。
也因為喜好特別,有空就往水里鉆,不怎麼跟其他軍屬接,導致在家屬區幾乎如同形人般的存在。
倒不是旁人故意孤立,實在是想跟玩兒,也得找著人不是
所以,當趙琴得知田宓也要參加冬泳比賽時,那簡直...還沒見面就將之已經引為了知己。
這不,田宓一行人剛出現在冬泳訓練區,就熱的迎了過來,就連不戰士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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