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連大帶小7口人,一只肯定是不夠吃的,姐妹倆索又做了幾個菜,一大家子聚在一起,跟過年似的,熱鬧的不行。
吃完晚飯,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打消食。
嚴格來說,是田雨教妹妹打,男人們則負責收拾殘羹。
待鍋碗瓢盆全部刷洗好,田雨才跟丈夫領著三個孩子回了家。
喧囂褪去。
田宓夫妻倆也沒有急著休息,而是忙活起了洗澡水。
兩人都潔,但部隊澡堂并不是天天開門,所以,其余時間他們都是在家里洗。
為此,還特意將浴桶放置在了盤了炕的客房里。
新婚小夫妻黏糊的厲害,婁路回燒水的時候,田宓就搬個小凳子坐在廚房里,一邊笨拙的跟做斗爭,一邊跟丈夫聊聊天。
見妻子的小臉上一直帶著笑,婁路回突然就有些不忍說出自己即將要出遠門的事。
倒是田宓先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你怎麼了有什麼事要跟我說”
婁路回沉默了幾秒:“甜甜,過兩天我要出一趟任務。”
聞言,田宓手上的作一頓,臉上的笑也斂了下來,皺眉問:“什麼任務...哦...這個我能問嗎要是不能說就當我沒問。”
見妻子沒生氣,婁路回心下微微放松,挪屁下面的小板凳,直到挨著人才回:“不是什麼危險的任務,就是你這批黃金,汪旅盯的,這兩天應該就能拿到錢,等錢一到手,我就帶著采購部的人出發去南方采購。”
“開車去”
“對,開卡車,得去好幾輛。”
田宓不懂部隊的管理模式,就問:“這事不是采購部負責嗎”
干坐著總覺的不大對勁,于是婁路回想要手抱人。
卻不想被妻子抬手阻止,他心里就是一個咯噔,以為將人惹生氣了。
卻不想甜甜直接嫌棄:“你剛才拉柴火了,都沒洗手。”
聽得這話,婁路回磨了磨牙,莫名就升起了逆反心理,抬起手,然后在妻子有些氣急敗壞的笑聲中,功刮到了翹的鼻子。
得手后,還不忘出一個得意的笑。
田宓...
田宓“啪!”一下,將手里的線與針隨手往旁邊一丟,起袖子就往大笑的男人上爬,里還不忘放狠話:“很好,回回,你功惹到我了,今天不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我就跟你姓。”
擔心摔到,婁路回一邊展臂護著往自己上爬的妻子,一邊還不忘笑著回:“在古時候,你嫁給我,就是要隨我姓的。”
田宓...
惱怒的人是很可怕的。
到最后,尖與笑鬧聲在不大的廚房中肆意蔓延,腰部極其怕的男人被撓到連連求饒認輸,才堪堪從大王手底下掙扎逃。
當然,某人要是誠心反抗,就憑田宓的小板,哪里能扛的住,不過是樂意哄著開心罷了。
笑鬧過后,田宓也不嫌棄丈夫手上的灰塵了,窩在他的上繼續方才的話題:“...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跟過去,主要是起到保護的作用還有人搶部隊的東西”
是有聽說過這個時代很多人沒有法律意識,犯罪率比后世要高,尤其那些個跑長途的,遇到劫道的一點也不稀奇,就是為此丟了命的都不是個例。
但...搶部隊的,這怕不是瘋了吧
婁路回抱著渾都呼呼的小妻子,將下抵在的肩膀,懶洋洋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跟著更加保險,如果真的出事,隊里損失不起。”
也是,這要真遇到不長眼的傻缺,下了死手,損失的就不止是資跟部隊一半以上的卡車,還有那些采購部戰士的命。
想明白了其中的厲害,田宓又問:“那你們要去多久啊”
“自己開車快,不出意外的話,十來天就能趕回來,最多不會超過兩個星期。”
“那還行,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呢,你去吧,我在家里等你。”在嫁人之前,田宓就清楚,作為軍嫂以后要面臨的是什麼。
“不生氣”婁路回聲音突然就有些啞,小妻子有著超出年齡的,他一直知道,卻沒想到,如今面對自己,在新婚沒幾天就要出任務這件事上,居然還能這麼平靜。
田宓回抱著丈夫的腰,故作得意的輕哼:“你就驕傲吧,能娶到我這麼通達理,這麼麗人,還這麼溫的小仙,可是你的福氣。”
婁路回將臉埋在妻子的肩窩,悶笑的不行,好一陣子才疑:“溫”
“你什麼意思,是說我不溫嗎”田宓手掐著男人的脖子,齜了齜牙,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君子又手。
婁路回瞬間端正了表:“溫,特別溫。”
“噗嗤...”
泡澡前,夫妻倆有先泡腳的習慣。
準確些說,應該是田宓拉著丈夫一起培養的習慣。
之前,婁路回都是隨便糊弄幾下,但有一次,在男人的腳上看到了好幾塊紅腫,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那些應該都是凍瘡,當時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
男人卻不以為意,說他這個都算好的,很多戰士腳都凍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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