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象說的是!”田宓甜哄人,哄完還仰頭對著人的下親了一口。
然后...被紅著臉的男人按在懷里好一頓親。
劉秀走了。
是被朱營長敲暈,然后由其余軍人護送(押送)走的。
親眼見到這一幕,實實在在給錢晶晶敲了一記警鐘。
一直以為,來了部隊,就不會再離開了,也一直以為,部隊會無條件的護著老百姓的。
可劉秀,只是沒遵守一個可有可無的紀律,就被無的攆走了。
想到這種事有可能發生在自己的上,錢晶晶整個人汗都立起來了,眸暗沉的盯著往臉上裹著圍巾的人,沉聲問:“你去哪里”
葛云沒理,依舊溫吞的系著圍巾。
“喂,丑...大嫂,問你話呢。”若是往日里,錢晶晶本就不會管這個人去哪里,但此刻不一樣,劉秀犯了個在看來,只算蒜皮的小錯,就被無的攆回了老家。
那萬一,葛云這個蠢貨拿臉上的傷去告狀,是不是代表著也得被攆走
不行,還沒有為旅長的兒媳,怎麼能離開
錢晶晶聰明,卻只有些小聰明,長的環境決定了一個人的眼界,這不,被劉秀的事一嚇,立馬慌了神。
葛云不知道心中的擔憂,收拾好自己后,便自顧自抱起孩子出門。
最近一直呆在家里,外面的事完全沒關注,婁團跟田宓的事,還是早上聽到錢家兄妹倆閑聊的時候才知道的。
嫁給錢勝一年多,田嫂子一直對照顧有加,心里很是激,甚至把田嫂子當自己的親姐姐。
如今姐姐家里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哪怕已經離危險了,還是不放心的想去瞧瞧。
至于小姑子的話,不想回答,索直接關門離開。
被這般無視,簡直是在的自尊心上捅刀子。
若是往常,錢晶晶定然要記恨在心,然后找機會在哥哥那邊挑撥幾分。
但這會兒卻不敢,畢竟劉秀的下場就在眼前。
可是,自尊挫的滋味太難熬了,也讓更加嫉妒葛云那個蠢貨。
憑什麼啊
葛云沒漂亮,沒聰明,卻能輕輕松松的嫁給哥哥這樣的軍,還讓哥哥仔細捧著臭腳,就因為是團長家的閨
每次看笑的蠢兮兮的模樣,心中的嫉恨就更深幾分。
老天多不公平。
團長的妹妹跟團長的兒,待遇簡直是天壤之別。
錢晶晶在家里轉悠了幾圈,越想越恨,也越想越慌。
...雖然那蠢人出去的時候拎了吃食,應當是去看田家姐妹了。
但萬一呢萬一是去告狀的,拿了吃食只是障眼法呢
不行,得提早做準備。
這般想著,錢晶晶就有些坐不住了,簡單收拾了下,也匆忙出了門。
只是,理想很滿,現實很骨。
當站在旅長家門口,對上梅嫂子平靜卻仿似能看一切的眼神時,整個人都僵了。
“不好意思啊,尋燕那丫頭被嬸子慣壞了,還在睡呢,你是有什麼事嗎”
錢晶晶垂在側的手漸漸握,明明人家梅嬸子的態度依舊客氣,但就是覺得被輕視了。
可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的怨懟,面上甚至努力揚著更燦爛的笑:“沒什麼事,我就是跟尋燕特別聊得來,在家里無聊,來找玩兒的。”
“哦聊我兒媳田宓嗎我也想聽一聽呢。”鐘毓秀走過來,一臉興趣的打量眼前的小姑娘。
錢晶晶臉瞬間煞白,哪里不知道,自己在汪尋燕跟前,晦上的眼藥被眼前的人知道了。
同一時間,葛云也進了田家。
“...冒怎麼樣啊本來打算昨天去看你的,后來宓丫頭跟婁團落了水,親家也湊巧過來了,我就忙暈了頭...還想著等下去你家瞧瞧呢,沒想到你先來了,好好的怎麼就冒了這天冷,出門得多穿服,你況不一樣,生病了還不能吃藥,可是苦了...對了,我給你燉了凍梨冰糖,宓丫頭說,這玩意兒雖然不能治冒,但對你的嚨好...”見到葛云抱著孩子過來,田雨又是歡喜又是擔心,忍不住就絮絮叨叨起來。
這是對于自己人的表現,嘮叨。
跟葛云雖然相差了八九歲,但實在喜歡葛云的格,一直當實在親戚著,所以話里的擔心全是出自真心。
葛云冰寒的心,因為這些溫暖的絮叨,開始慢慢回溫。
這幾天,幾乎封閉了自己,那個曾經倍溫暖的家,因為錢勝揮過來的拳頭與惡言惡語,突然就變得森可怖了起來。
不怪任何人,只怪自己眼瞎,當年不顧父親的反對,被錢勝的花言巧語哄了去,執意嫁他。
父親是對的,錢勝這人眼高手低、好高騖遠,空有野心卻沒有相匹配的實力。
曾經不信,以為尋到了,但現實卻給了一個響亮的耳。
葛云甚至慶幸父親想要考驗錢勝,而立起的兩年賭約。
父親曾經許諾,如果錢勝能在婚后兩年都對呵護有加,就托人幫錢勝往上挪一挪。
可諷刺的是,離兩年,只差兩個月不到了,要是錢勝知道他們父倆私底下立得賭約,他是不是裝也要裝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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