園丁連忙點頭,他提著工箱離開了客廳。
花田早春奈眨眨眼睛,看向江戶川柯南。
剛剛從23號那里拿到資料,不到10分鐘疑似兇手的人員就全齊了,這偵探環也太厲害了,今天這案子不破都沒天理。
“咳咳……”花田早春奈把拳頭放在邊咳了兩聲:“繼續剛才的話題,兩位民事局的同事請坐下,我們有幾個問題想問問。”
……
“對尾田浩二、渡邊大進、久保智夫三人的評價嗎?”
對于花田早春奈拋出來的第一個問題,中年男人有些意外,不過他還是老實回答了。
“尾田和渡邊格有些張揚,很喜歡和別人爭個對錯。久保倒是比較謹慎,格果斷做事也有條理,對人也總是一臉和善。”柴田一郎說道。
江戶川柯南一臉好奇地問道:“叔叔,他們三個人關系很好嗎?”
中年男人點點頭:“聽說他們三個是同時進部門的,所以關系很好,平時也喜歡三個人出去喝酒。”
花田早春奈轉頭看向旁邊的實習生:“那麼這位小哥呢,對于這三位你有什麼看法?”
實習生抬起頭,他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遲疑地說道:“我到民事局只有一年,對于三位審查員并不是很了解。”
花田早春奈看著對面的實習生,點頭說道:“剛來一年不了解也正常。”
不了解才有鬼,整個民事局再也沒有比這位害者的弟弟更了解三人的人了。
花田早春奈轉頭看向旁邊的柴田一郎繼續問道:“我們在調查三位死者的時候,剛好查到了一件陳年往事,聽說民事局15年前發生了一起賄事件,當時也有一名職員上吊自殺,你知道這件事嗎?”
“!!”江戶川柯南和利小五郎幾人吃了一驚。
旁邊的捧著茶在喝的久保理沙一個哆嗦把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滾燙的茶水撒在的腳背上,旁邊的利小五郎見狀也顧不上吃驚,他連忙拉起久保理沙。
“久保夫人你沒事吧?有沒有燙到?!趕去沖一下涼水!”
“我沒事……”久保理沙攬住利小五郎的手,抓住手帕站起來:“我去洗手間洗一下……由紀(仆),你把茶杯收拾一下!”
說著便匆匆離開。
江戶川柯南看著倉惶離開的背影出若有所思的表。
這邊被詢問的柴田一郎有些為難:“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我是10年前才從刑事局調到民事局的,所以對這件案子不是很了解。”
畢竟是自己部門的丑聞,這些老油條自然不想說太多。
“如果你們想了解細節的話可以問問久保夫人,當年就在民事局上班。”中年男人說道。
利小五郎出驚訝的表:“久保夫人也是民事局的職員?”
柴田一郎點點頭:“而且還是那起案子的證人之一,當時就是靠的指證才最終確定了那位職員的賄。”
……
“是的,我就是當年那起賄案的證人。”
理完燙傷的的久保理沙重新在客廳,對于花田早春奈他們的詢問,很直接的承認了,并且在江戶川柯南的追問下陳述了當年發生了一切。
用手帕拭著眼淚:“犯下賄罪的是我曾經的朋友直原香奈,也是我的前輩。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在背地里收賄賂,幫忙被告對原本可以獲得大額賠償的民事案害者進行導,讓他們簽下遠于他們可以獲取賠償金額的和解書,從中賺取差額購買奢侈品。
最后被的上司,我的丈夫久保智夫發現,最終在揭發前上吊自殺。直原香奈原本是非常優秀的人,如果我當時能早點注意到的不正當行為,勸不要這樣的話,也許是一切會不一樣。”
坐在柴田一郎一郎旁邊的實習生收了手指,坐在他旁邊的江戶川柯南察覺到什麼,他抬起頭看了實習生一眼,對方的臉藏在反的眼鏡后看不清表。
顛倒黑白,何等無恥,花田早春奈看著對面的久保理沙十分慨,已經很久沒看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了,上一次還是在北極星號的游上。
這位久保理沙和飛鳥貴子在利我上面真是不相伯仲啊。
“這就奇怪了,你要是沒有提前注意到的話,那你當年又怎麼指證直原香奈家里放了大量奢侈品呢?據其他同事的證詞,直原香奈平時穿得非常樸素,你當時看到那麼多奢侈品居然覺得一點不覺得奇怪?”花田早春奈拿出手機,上面是剛才從目暮十三那里拿到的15年前的案子資料:“前后矛盾啊。”
江戶川柯南和松田陣平看向久保理沙。
久保理沙臉一僵,用手帕捂住:“我當時比較遲鈍,看到那些奢侈品并沒有想太多,直到后面智夫揭發了直原香奈賄的事,我才反應過來。”
“還真是有夠遲鈍的。”花田早春奈笑了笑。
久保理沙的臉有些掛不住了,站起來說道:“我該回答的問題已經回答完了,兩位警如果沒有其他事的話可以離開了,我剛剛傷了需要休息。 ”
說著看向利小五郎溫地說道:“至于利先生就麻煩你留下來保護我,為了招待各位我今晚特定準備了河豚火鍋,請一定要好好嘗嘗。”
“很憾夫人,因為這起案子已經牽連了三名員,我們到了上級的命令有權力對貴府進行監視和搜查,直到我們找到線索為止,我們警方都不會離開的。”花田早春奈微笑道:“請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會幫你找到威脅信的兇手,徹徹底底查明這起案子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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