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當年你家在雲鼎大酒店大廳辦的認親宴,那場麵,就別提了,氣派的很。”陸永元說著,拿出手機來,一邊翻看一邊說,“我當時還錄了一段你們全家在臺上講話的視頻,等我找出來給你看看。”
“喏!”
陸永元翻到了視頻,將手機遞給了肖維熠,“熠哥,雖然我不了解這個葉溪知,但我想既然當初你們肖家那麽重視,公開認做肖家的兒,那至在人品上應該是沒問題的。”
“你隻是失憶忘了人家的存在了,怎麽總是張口心機,閉口不簡單的說人壞話呢?你都把人家忘得一幹二淨了,那是拿什麽標準評判的?直覺?麵相?還是啥?”
陸永元雖然不了解葉溪知,但肖維熠失蹤的這段時間,葉溪知比誰都著急,比誰都積極,想盡辦法尋找肖維熠的下落。
找到之後,一個電話人家就從國飛過來,沒日沒夜的照顧著昏迷的熠哥。
就衝這點,他陸永元就覺得葉溪知不錯。
肖維熠本來就沒有什麽實證,他對葉溪知的覺也是極為微妙的,所以陸永元懟他,他也無話可反駁。
點開視頻,畫麵對準的是舞臺上,舞臺上六個人,他們一家四口,外加葉溪知母倆。
當時他們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快樂的笑容。
而且他就站在葉溪知的旁邊,如果沒看錯的話,他還故意往葉溪知的方向挪了挪,非得跟人家著站。
“……”
肖維熠皺著眉,瞪大眼。
這是他?!
這是他能幹的事?
接下來的畫麵,就是他靠近葉溪知,葉溪知就挪開一點,然後他又過去,葉溪知又移開一點,然後他又靠過去……
肖維熠看不下去了,直接把視頻關了。
“看見了?”陸永元一副“我說的沒錯吧”的臉,對著肖維熠挑了下眉,接過了手機。
肖維熠不說話,但心很是複雜。
那種覺說不上來,如果葉溪知真的對他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那他為什麽誰都沒忘,偏偏忘了。
“熠哥,還是先看看季清羽給你的u盤裏都有什麽吧。”景俊初開口道,“這段時間,季清羽幫了不忙,提供了不有用的消息。”
肖維熠點了點頭,示意韓楚拿筆記本電腦過來。
韓楚打開電腦,上u盤,裏麵的確有幾個視頻。
韓楚點開了第一個。
畫麵裏出現了一個男人,麵容憔悴,頭發蓬蓬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四十多歲,他上穿著白大褂,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看起來很張。
“我就是個科研人員,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求求你們就放了我吧,你們現在把我關在這,每天來問我一次,我要是知道什麽我不早就說了,何必在這裏被你們折磨呢,對吧?”
男人的樣子很頹廢,表現出來的也很懦弱,但藏在他眼鏡後麵的那雙眼睛卻賊的很。
這時,畫麵外的聲音出現了,應該是審訊這個白大褂男人的人。
“我們老大說了,機會給你們了,既然你們不想說那就不勉強。”
“你們都說自己是科研人員,想必對自己研究的藥品非常有自信吧。”
“老大說,這麽好的藥品,別隻給別人用啊,你們自己也應該用一下吧。”
說完,就有人舉著一支針劑走到那個白大褂男人跟前,另外又過來兩個人一左一右按住了他。
“你們幹什麽!你們要幹什麽!”白大褂男人立馬張害怕起來,他拚命的掙紮,但他本就掙不開。
看著距離他越來越近的針劑,白大褂臉都嚇白了,狂吼著,“你們不能給我打,不能給我打,我是科研人員,我是有貢獻的,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瞧你這話說的,我們知道你是科研人員,這針劑就是從你們的實驗室裏拿出來的,絕對是你們自己研製的。你自己研製的好東西,你應該放心才對。”畫外音說完,拿著針劑的人直接手。
就在針頭已經紮進白大褂的皮裏的時候,那白大褂整個人嚇得全搐,大喊道:“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下一秒針頭就拔了出來,而白大褂已經嚇得全虛了。
“既然願意說了,那就好好說說,別掉什麽關鍵信息。畢竟你的同事們就住在你的隔壁,你隔壁的隔壁,他們每個人都會經曆一次被打針,每個人似乎都不喜歡被打針。”
“所以你們每個人的口供我都會視頻錄下來,我要是發現你們誰瞞了什麽,那就不是打一針的問題了。”畫外音的聲音很清冷。
這個時候肖維熠才聽出來,這聲音好像是季清羽。
“我說我說,我全說。”
“我們的實驗室其實已經立二十多年了。”
“因為我來的比較晚,過早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聽我的前輩們說,實驗室立初期,是一對夫妻負責,他們在研製一種藥,一種可以在瞬間恢複損細胞,能治百病的藥劑。”
“他們研製了很多年,最終功了。”
“陸家當時特別看重他們夫妻,也很相信他們。”
“大概二十三年前,陸家夫人和那個研究員同時生產,但陸夫人生出來的孩子因為一些原因生命垂危,醫生束手無措。當時陸家家主就想到了那夫妻研究的藥劑,說既然藥劑功了,就給他的兒用。”
“那夫妻倆不同意,說藥劑雖然功了,但之前也隻是在白鼠上做實驗,從來沒有在人的上,尤其是新生兒的上用。”
“但陸家的家主堅持要用,說他的兒反正也救不活了,如果用了藥劑死了就死了,但如果用藥劑能延續兒的生命,那就是醫學奇跡,以後陸家靠這藥劑,能縱橫全球。”
“最終,那夫妻倆拗不過陸家家主,同意給新出生的嬰兒用藥。”
“但你別說,那嬰兒用了藥劑後,竟然奇跡般的活了!不僅如此,醫生檢查後,還說嬰兒十分健康!”
“醫學奇跡啊!這就是醫學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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