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看了秋月一會兒,然後問:“你覺得,朕該怎麽理你?”
秋月抿著,好一會兒之後說了一句:“請陛下…賜奴婢死罪!”
的行為,與背叛無異,若是那些暗衛,死罪無疑。
墨簫卻搖了搖頭,淡淡的道:“宸妃送你來朕的邊,若朕決了你,定然心中不安,也難免對朕牽掛於心。”
秋月仰頭看著墨簫,直勾勾的,像一個等待死神鐮刀落下的死刑犯。
最終,墨簫對秋月說:“下去吧。”
秋月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陛下,您不理奴婢了?”
就這麽輕飄飄地放過了?
墨簫淡淡地說:“回京城之後,會告訴你的。現在,下去,不要再出現在朕的麵前。”
秋月對著墨簫深深的一拜,這才起往外走,每一步都說不出的絕。
待秋月離開之後,暗衛才道:“陛下,此人怎麽理?”
他們的刀下,還著一個小公主。
對方這會兒花容失,眼裏那刻意的勾人都消失殆盡了,隻剩下恐懼。
以為秋月是墨簫邊的心之人,這才利用引薦,就算不,墨簫看在秋月的麵子上也能給一條活路,可沒想到,秋月竟真的隻是墨簫邊的一個侍,墨簫沒有將放在心上過,倒是一廂願惦記著墨簫。
拓跋玉也聽明白了,墨簫心尖尖上的那個人本就不是這個什麽秋月,而是一個宸妃的人。
拓跋玉再去看墨簫的時候,全然沒了勾引的心思,隻剩下求生了。
“陛下,我也隻是個想活著的苦命人罷了!”拓跋玉眼裏帶著眼淚,哽咽著說,“我從始至終都沒有惡意,我隻是想要活下來。”
叩拜在地,誠懇地道:“我願終效忠陛下,為奴為婢,絕無怨言,隻求陛下能給我一條活路。”
墨簫撐著下看著眼前之人:“你能到朕邊來,本事倒是不小,也足夠聰明。”
拓跋玉沒有抬頭,更不敢接腔,看不見墨簫的表,隻以為對方這樣說是在嘲諷。
可是,墨簫是真的誇獎這位小公主。
能一眼看出秋月的問題,還能避開人找到秋月邊功控製住秋月為所用,僅僅是這兩步就足以現出這位小公主的聰慧,膽大心細。
確實是個聰慧的人。
若今日不是他,換了旁的男子,多半會讓這位小公主得逞。
墨簫饒有興致地看著拓跋玉:“抬起頭來。”
拓跋玉愣了一下,最終還是不敢違逆,小心的抬起頭來。
墨簫問:“你想活著?”
拓跋玉點點頭:“我隻想活著。”
“你如此恐慌,竟將主意打到了朕的頭上…看來,你和拓跋軒結下的梁子不小啊。”墨簫似笑非笑的道。
拓跋玉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我小時候子張揚乖戾,不懂事,欺負過他。他本就是個睚眥必報之人,如今得了勢,定不會放過我,死都算輕的,怕是要千倍百倍地將曾經所屈辱都還回來的,到時候,我定然比死還要難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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