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黎敏臉上的傷,本藏不住。
黎敏手,了一下自己臉上的傷痕,疼得呲牙,差點哭出來。
這段時間,覺自己了一個沙包,誰都能打。
臉上的傷,也是好了,再添,添了傷好不容易養好,又繼續傷。
真是造孽啊。
黎敏上青青紫紫的傷痕,覺就沒有好過。
黎敏一直在這樣的生活里,備折磨。
黎敏的前小半輩子,都過著養尊優的生活,什麼時候過這種罪?
一想到這里,黎敏真的哭了,哭得十分傷心,重新回了劇組。
等導演看到黎敏臉上的傷,整個人大吃一驚。
“黎小姐,這是怎麼回事?你臉上的傷……哎,怎麼辦啊,接下來,你還有好幾天的戲,臉上的傷,這可怎麼辦啊?”
導演急得團團轉,可黎敏卻心不在焉,只說了一句。
“你們先拍配角的戲,我臉上的傷養好了,才能繼續出現在鏡頭面前。”
“可,這……”
導演十分無奈,所有演員的時間都已經排好。
原本,他的安排是天無的。
演員們都有其他檔期,有其他工作,并不是說,只顧著黎敏一個人來。
但是現在,黎敏臉上都有傷了,拍出來肯定不好看。
所以,只能聽黎敏的。
誰讓背后的金主爸爸,是劇組最大投資人,江衍云呢?
導演連忙說:“人去多煮幾個蛋,敷一敷臉上的傷。只要等臉上的傷好了,我們就立刻拍你的戲。”
說完,導演找人買蛋,煮蛋去了。
黎敏在助理等人的陪伴下,去了化妝間,打算先卸妝。
黎青青看著黎敏的遭遇,眼珠子轉了一圈又一轉,不知道在想什麼。
最后,還是什麼話都沒說。
昔日高高在上的黎家小公主,嘖,當初出現在村里的時候,多高貴啊。
誰又能想到,現在居然淪落到這個地步。
就算黎敏不說,黎青青也知道,這臉上的傷,十有八九是江衍云打的。
即便是江衍云的未婚妻,也要看別人臉生活。
哎,從爹媽的小公主,到依附男人生存的小可憐。
這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不過,如果能借著黎敏搭上江衍云,那也是很值的了。
黎青青洗了一條帕子,給黎敏了。
不過,心里也沒有那麼羨慕黎敏了。
劇組里的一號,名棋珊。
棋珊原本就不爽黎敏仗著自己背后有人,在劇組里橫行霸道,各種擺譜。
眼見因為黎敏臉上莫名其妙出現的傷,耽擱了其他工作,棋珊真是恨不得撕了。
在化妝室間,棋珊一邊做頭發,一邊對著黎敏怪氣,假裝在和助理說話。
“小華啊,有些人啊,真是小公主做慣了的。真以為出了社會,誰都要讓著。假如天生命好,也就算了。偏偏還是一個被豪門拋棄的棄,真不知道在拽什麼。仗著有幾個臭男人在后面追捧,真把自己當碟子菜了。”
棋珊說完,還扶了扶自己剛做好的云鬢。
“簡直不知死活。”
棋珊這番話,明顯就是沖著黎敏去的。
助理小華,臉都白了。
沒想到,自家藝人居然連黎敏都敢懟。
雖然,黎敏早已不是萬千寵于一的黎家小公主。
但是,難道不知道黎敏現在背后是誰嗎?
棋珊說的這番話,自然是讓黎敏惱怒了的。
黎敏簡直氣急敗壞,第一次對著陌生人,發了狠話:“我當是誰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糊咖。你算什麼東西,在我面前怪氣。不過劇里的一個一號而已,居然敢在我面前撒潑,真當自己是現實社會里的一號了?”
棋珊冷笑:“至,我還是一號。可是某人呢,背后金主爸爸砸了這麼多錢,最后只能給某人弄來二號。誰是小丑,自己心里有數咯。”
“你!”
黎敏才在江衍云這里了氣,現在又被一個不明份的人挑撥,心里當然氣得要命。
還當真是虎落平被犬欺,現在什麼人都敢踩在頭上了?
黎敏猛地站起了,對棋珊破口大罵:“賤人,你算什麼東西?你信不信,我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棋珊慘白著一張臉,最后,還是什麼都沒說。
沒辦法,誰讓背后沒有靠山呢。
現在罵了黎敏,和黎敏結了仇,后面還不知道要遭到黎敏怎樣的報復。
黎青青連忙按住黎敏,說:“敏兒,你消消氣。煮蛋來了,我先給你敷敷臉,先把你臉上的傷給敷一敷。”
助理也在耳邊悄悄地說:“黎小姐,小心被娛記拍到了。”
黎敏最在意自己的臉,沒有再多說什麼。
況且,和蘇俊親的照片被傳到江衍云面前,也讓開始有所忌憚,怕后面再惹出些別的事端,惹江衍云生氣。
很清楚,江衍云對,早就沒了以前的耐心。
江衍云愿意對好,和結婚,無非都是為了報復黎酒酒那個人。
這麼一想,黎敏的指甲,幾乎掐進了掌心。
不行,這一局,要扳回來。
這一次,一定要贏,看著黎酒酒落得凄慘的下場,看著作為江夫人,一生榮華富貴,高高在上。
至于黎酒酒,只配做一個辛苦打工的打工人。
在黎敏眼里,棋珊一個底層下等人,還不配被這樣的人放在眼里。
但劇組里發生的事,還是很快就被黎酒酒知曉了。
現在的黎酒酒,想在什麼地方疏通關系,順便知道一下里面發生了什麼事,還是很輕松的。
饒詩,現在是在娛樂圈認識的第一個明星。
試鏡以后,和饒詩加了微信。
饒詩和說:“黎敏現在進的那個組,里面的一號,是我從橫店跑龍套的時候就認識的朋友和伙伴。現在得罪黎敏了,又在劇組里被黎敏穿小鞋呢。”
饒詩:“我這個姐妹,什麼都好,就是脾氣子太直,緒總寫在臉上。所以,在圈子里太容易得罪人。”
黎酒酒:“黎敏仗著江衍云的勢,太張狂了。”
黎酒酒:“把我推給吧,我想和做個朋友。”
饒詩很高興地答應了,給了黎酒酒的微信。
讓黎酒酒到非常意外,但又不那麼意外的是,黎國偉居然在爭取黎敏重新回黎家,重新向所有人宣布,黎敏是黎家的兒。
崔巖:“阿姐,肯定是凌碧和黎敏,在黎國偉面前上眼藥了。上一次,蘇華不是帶著人去凌碧那各種鬧,辱說是老小三嗎?以我對凌碧的了解,肯定去黎國偉那告狀了。這黎國偉啊,看到自己的人和私生遭到了這麼大的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男人嘛,我了解,被人這麼稍微一挑撥,干出什麼事來都不過分。”
黎酒酒也覺得是。
“凌碧那個老三,段位可不是一般的高。否則,也不會靠著黎國偉的寵,在外面過得那麼滋潤。臨老了,還能回花城,把黎國偉栓住。”
“蘇華居然真敢帶著保鏢打上門去,那結果肯定是要吃苦頭了。把老三和私生干了,黎國偉能放過?不說別的,蘇華這麼做,就是完全不給黎國偉臉。”
“蠢貨。”
末了,黎酒酒還補充了一句:“還好,我們沒有傳到那智商。”
不過,這事是黎酒酒自己挑起來的。
誰讓這群人,腦子一個比一個有病。
以前怎麼折磨的,不得收點利息啊?
崔巖有些擔憂:“阿姐,黎國偉會不會發現,是你通風報信,引導蘇華帶人去砸老三和私生門的?萬一他知道了……”
黎酒酒嗤的一聲,笑了。
“他知道又能怎麼樣?我還怕他不知道呢。他知道了,才會清楚我黎酒酒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小孩。說不定,他還要怕上我幾分呢。”
“黎家三兄弟一掌,黎國偉兩掌,蘇華更是降龍十八掌。”
“我現在,就是純恨他們。”
“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創死所有人。”
“嗯,那一個爽。”
崔巖聽了這話,沒忍住笑了。
“好,阿姐,我都聽你的。哼,如果黎國偉還敢對你做什麼,我肯定也不會饒恕他的。何況,他跟我也有仇。就是他縱容凌碧,讓我以私生子的份,在外面生活了那麼多年。他啊,最好別撞我槍口上。”
說完,崔巖握了拳頭。
黎酒酒眼神一,問他:“阿巖,你想過復仇嗎?你恨黎國偉嗎?當初如果不是黎國偉和凌碧兩個賤人。或許,你還能在黎家安安穩穩地生活。可是,一切都被這兩個自私自利的人給毀了。”
崔巖聽黎酒酒這麼問,想了一下,最后說:“其實吧,我知道世的來龍去脈后,最準確的說,是沒有任何的覺。因為我很清楚,就算我留在黎家做爺,境遇也不一定有多好。或許,我如果不如他們的愿,和他們一樣疼黎敏這個妹妹的話,也會被蘇華和黎國偉這對癲公癲婆所厭棄。阿姐,你不就是因為和黎敏不對付,才遭來黎國偉和蘇華這對癲公癲婆的厭惡嗎?”
“黎敏又不是人民幣,怎麼會讓所有人都喜歡?即便我和有緣上的關系,那也不可能。”
“所以,不管我是在黎家,還是在凌碧那,覺待遇都差不多。”
“但是,我回來以后,從那里知道,黎國偉和蘇華這對癲公癲婆居然對你做了那麼多惡心的事。所以,我現在也恨他們。假如黎國偉和蘇華還想撞到我槍口上來,那我只能讓他們死無葬之地了。”
崔巖眨了眨眼,看似一臉天真。
“從我回花城那天開始,我就說過,這輩子,我最在乎的親人,只有阿姐你。當然,現在還有。其他人,我也可以考慮屋及烏,還有恨屋及烏。”
黎酒酒聽到他的發言,忍不住笑了。
“阿巖,接下來,你只要看他們黎家人狗咬狗就好了。接下來的劇發展,估計像八點檔的狗劇,賊下飯。我們啊,在邊上看戲吃瓜就好。”
崔巖點了點頭:“嗯。”
黎酒酒手,了弟弟的頭發,沒有再說話。
這段時間,黎敏在外面遭的罪,黎國偉當然也看在眼里。
黎敏自小就是他疼著長大的兒,是黎酒酒遠遠比不上的疼。
再加上,是自己心人所生的孩子。
所以,黎國偉自然要為這個最心的兒,做長遠的打算。
在重新回到黎家后,黎國偉邀請了家族的長輩,希黎敏重新得到長輩們的認可,幾乎想要向名流圈所有人正式發出宣告,黎敏還是他黎家名正言順的千金大小姐。
所以,任何人,都不能再欺負。
這事在蘇華眼里,黎國偉簡直無恥到了極致。
怎麼都沒想到,黎國偉在把私生給養育的況下,非但沒有覺對不起,心懷愧疚,現在,居然還登堂室,想著把那個小賤種重新接回黎家,繼續做黎家千寵萬的小公主。
“黎國偉,你這個畜生!”
蘇華好不容易平復的心,再次起了波瀾。
蘇華原本以為,黎國偉愿意回這個家,肯定是抱著贖罪心理回來的。
他和凌碧那個賤人,不僅在外面媾和,生下私生,還騙,辜負了這個結發妻子的。
黎國偉做下的這些錯事,應該足以讓黎國偉對愧疚一輩子,也會在這樣的愧疚心里,好好對這個妻子,甚至可以任由這個原配太太,打和罵。
可惜,蘇華的想象是很好的。
真實況下,卻是淋淋的,和想象的事走向,完全背道而馳。
蘇華對著黎國偉,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心里的恨,更加深了。
蘇華開始崩潰嘶吼道:“黎國偉,你這個畜生,你怎麼能這樣做?你明明知道,我本容不下黎敏那個賤種。所以,你怎麼能想著重新把接回來,還讓做黎家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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