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栩的話讓我如遭雷擊。
蘇煜說的沒錯,喬栩照顧的病人就是薑瑾,而厲雲州自始至終都瞞著我薑瑾的事。
強下心頭翻湧的緒,我苦笑著搖頭,對喬栩說道:“我不認識薑瑾。”
喬栩瞬間愣在了原地,他自覺說錯了話,還主解釋了起來:“抱歉,我以為雲州和薑瑾的關係這麽好,你應該也會知道才對的,沒想到是我鬧了個烏龍。”
“雲州和薑瑾的關係很好嗎?”我主追問喬栩。
喬栩倒是沒有瞞,坦白道:“恩,薑瑾因為有先天心髒病的緣故,前些年雲州送出國做了心髒移植的手。”
“手應該很功吧?否則也不會拜托喬醫生照顧了。”我問。
喬栩點了點頭:“對,手雖然很功,但薑瑾的還是於虛弱的狀態,我在米國的華人街開了中醫館,也是薑瑾的私人針灸醫生,用針灸幫調理氣。”
“是雲州特地安排你照顧薑瑾的吧?”
“是啊。”喬栩說道,“這些年來,厲雲州每次去米國,都會去看薑瑾的。所以我才以為,你應該也認識薑瑾才對。”
我聽完這番話後,震驚之溢於言表。
“原來如此。”我以為這些年來厲雲州往返米國,隻是為了看薑瑜。
沒想到他真正關心的人是薑瑜的姐姐薑瑾。
我抑住心裏的難,深呼吸之後,才問喬栩:“那喬醫生現在回國了,薑瑾怎麽辦呢?”
即使我已經猜到了答案,可還是不死心的想要試探出厲雲州一夜未歸的那晚,是不是和薑瑾在一起?
“這個……”喬栩言又止的看著我,神為難的說道,“這個還是問雲州吧,他沒有告訴你的事,我也不該多。”
我連連點頭,表示理解。
“喬醫生別介意,我隻是想起那晚我們初次見麵時,打斷了你和雲州的用餐。當晚雲州還接到你的電話,說是出了急事。現在回想起來,我是在擔心薑瑾的,是不是又出現了什麽狀況?”
或許是我的這番話說的真意切,喬栩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其實這次回國也是薑瑾執意要求的,雲州是希在國外好好休養調理好的,隻可惜攔不住薑瑾回國的決心。”
喬栩無奈一笑,對著我聳了聳肩膀:“所以我也隻能跟著薑瑾一起回國了。”
無論是他的回答,還是表和作都驗證了我想要的答案。
在我沉默的間隙裏,喬栩有些不自在,他總覺氣氛有點奇怪。
好在家傭此時將煎好的中藥端了出來。
“太太,喬醫生,這中藥已經煎好了,藥渣過濾出來了,是不是要趁熱服用?”家傭詢問。
喬栩應了聲,主過去將藥碗接了過來。
他還認真待家傭:“這服用中藥的時候,有些食是要忌口的,除了之前我叮囑你的煎藥方式之外,這段時間,柿子、螃蟹等寒的食就盡可能別了。”
他耐心的說了不飲食上的注意事項,怕家傭記不住,還主寫了下來,給了家傭。
等我喝完中藥之後,喬栩才放心的拎著藥箱離開:“你就不必送了,我下次來針灸治療時。會提前給你聯係的,記得好好休養,別太勞心勞力就好。”
我再度道謝:“辛苦喬醫生奔波了,我讓家傭幫忙送送你。”
等喬栩離開之後,我有些魂不守舍,好在藥效起效,果然能夠緩解失眠,我沒多久竟睡著了。
再次醒來是被希希胖乎乎的小手拽醒的,他探著小腦袋,乎乎的著“媽咪”。
“希希,想媽咪了吧?”我坐起來將希希抱在了懷裏。
“媽咪,還痛嗎?”希希關心的問我,小手還著我的腹部,顯然也知道我不舒服的事,估計是育兒師和他提過。
我搖頭:“媽咪不痛了,有希希在,媽咪好很多了。”
“爸爸……”希希好奇為什麽厲雲州沒有在家陪我。
這一刻,我隻覺得鼻頭發酸,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厲雲州要忙耀王項目的事,可我也知道就算沒有這件事,他關心的人也不止是我一個。
薑瑾固執的要回國,目的不言而喻,或許和當初的薑瑜一樣都是為了厲雲州而來。
想到這裏,我將懷裏的希希抱得更了些。
接下來的日子,喬栩會定期來給我做針灸治療,而厲雲州因為耀王項目的緣故早出晚歸。
好幾次我睡著了,他還沒有回來,我有時會因為照顧希希的緣故,索睡在了希希的房間。
本以為厲雲州回來後會找我,可事實並沒有。
盡管我有些失落,但家傭告訴我厲雲州是淩晨回來,又在天不亮離開時,我反而隻覺得心疼。
在我引咎辭職後,我除了照顧希希,調理之外,也會關注厲氏集團的消息。
耀王項目帶來的不良影響導致集團價下跌,即使我作為項目負責人已經辭職,但也隻是解除了網上那些不當言論的蔓延和傳播而已。
看到價跌宕起伏,我也能夠理解厲雲州忙得沒時間回家。
這天,我接到了黎雪的電話,已經從海城回來了,特地打電話告知我。
“媽,那我回家去見你,希希也特別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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