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要開口,驀地收到一條短信,不知是看到了什麼,幾乎沒再搭理們倆,轉就走。
文語寧見真走了,氣得跺腳,“哎,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文小姐,算了…”姜箐攔住,好話勸說,“我姐姐的格就是這樣,你別見怪。”
“這算什麼格,分明是沒禮貌!”文語寧叉著腰,“虧我這麼想見呢,我一定要告訴我!”
姜箐低垂眼簾,算盤打到了,心底里自是得意。
文家千金跟韓瑤不一樣。
韓瑤自小接的人多,養得驕縱傲慢。
但文小姐更像溫室里被保護得很好的花朵,單純,好騙,更好拿。
近水樓臺先得月,跟文家關系親,還怕有朝一日當不了陸夫人?
…
安老五回了百寶閣,一進門便見姜綰在柜臺清點盤算,他朝外頭看了看,走向前臺,“奇怪,大老板的人居然沒盯著我了!”
姜綰掀起眼皮,“是稀奇的,今年租金減了兩百萬。”
接到收租短信,便趕來了,還怪異的熱,說今后百寶閣只需要支付三百萬租金。
安老五難以置信,“什麼?”
姜綰單手扶住下思考,“大老板的靠山看來確實是陸家,不然減租金的事說不過去。”
昨晚那幾個人看到他就走了。
所以他們知道晏教授是陸家的人。
忌憚陸家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遲疑數秒,接聽。
“請問是倪神醫嗎?”
姜綰頓住,再看手機號,是本地,“倪什麼神醫,你打錯了吧?”
“沒打錯啊…”對方似乎確認了一遍,嘀咕著,“您在蘇城留的就是這個號碼,是倪蝶對吧?”
倪蝶…
姜綰恍惚了下,表尷尬極了。
幾年前師父病了后,便替師父坐館看診,嫌麻煩,隨便弄了個名字。
沒想到真有人找上門了。
“您有事嗎?”
“是這樣的,有位蕭老先生有頭痛頑疾,讓我們找了您好久,您在蘇城嗎?若是在,我這就去接您。”
“我現在不看診了。”
小病小痛的針灸,是不太想出手。
錢,還麻煩。
“頭痛,神經炎嘛,大多數是緒、勞累或者質虛弱引起的氣瘀阻,經絡不通,不通則痛。針灸確實能減輕癥狀和減頭痛發作的頻率,隨便找個中醫就能解決!”
要掛電話,對方忙說,“蕭老先生愿意出十萬診金!若是十萬您不滿意,那就二十萬…”
“我接。”姜綰換上笑臉,“請問地址在哪,我自己上門!”
沒多久對方發來了地址。
南都區,蕭宅。
姜綰打車抵達目的地,框眼簾,是一座豪華別墅。
一名保鏢前來開門,“請問您是…”
“我姓倪,是你們打的電話吧?”
保鏢打量,驚愕,“您…是倪神醫?”
居然是個這麼年輕的小姑娘?
姜綰歪著頭,“我能進去了嗎?”
“呃…請進。”
姜綰隨保鏢踏別墅,整座豪宅的裝潢,都是復古磅礴的宮廷風格。
收回目,保鏢走向客廳里坐著的老者。
見老者面容,驚訝。
那不是昨晚的老頭兒嗎?
雖然昨晚猜到老人家份不簡單,不過能住在擁有私人園林的別墅,絕對不是單單的有錢人家罷了。
保鏢同老者說了什麼,蕭老抬起頭,先是一怔,隨后笑了起來,“小姑娘,咱們又見面了啊。”
“您認出我了?”
“我一眼就瞧出你是喬裝打扮了,沒想到你居然是倪神醫!”
蕭老邀座。
坐下后,蕭老讓傭人沏茶,“小姑娘不僅看寶貝的眼好,還是神醫,真是后生可畏啊!”
話說完,蕭老了額頭,側的保鏢上前替他按,“老爺,您又頭疼了。”保鏢示意傭人把室溫調高些,避免他吹到冷風。
姜綰看著他,“您頭怎麼個疼法?”
蕭老慚愧,“這頭痛很久了,慢,神經炎,每到下雨天或著涼的時候,頭是疼得要炸開了一樣。雖然吃藥管用,可反反復復,折騰人。”
直奔主題,“簡單,我給您做七天一個療程的,如果這七天還是發作得厲害,我一分錢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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