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意好像聽到什麼天大新聞一樣,瞪大了眼睛,小微微張著。
“哎呦我去!顧西周你行啊,悶聲干大事,啥時候有喜歡的人了,我竟然不知道,跟我說說,那個人是誰,我幫你參謀一下。”
顧西周猶豫一下,沉聲說:“是學舞蹈的,長得很漂亮,格中有細,很善良,也很有心,對人也很熱。
只是心里有喜歡的人,而那個人不是我。”
韓知意并沒多想,聽到顧西周這麼說,忽然來了興趣。
“瞧你說的這麼好,我倒真想認識一下這個孩,看在你我哥們的份上,我可以幫你追。
我們學舞蹈的孩呢,對材要求特別多,所以,你追人第一步,就是給親手做減脂餐。
就是那種既有營養,又不會長的飯,我看我們舞蹈隊有個學姐,男朋友天天給做,我們都要羨慕死了。
你就照著這個方法追,我保證你第一步能功。”
顧西周意味深長笑了一下:“那你喜歡什麼樣的減脂餐,給我發過來,我參考你的去做,應該不會有問題。”
“好,我正好有個食譜,等會發給你哈,小周周,加油啊!”
韓知意掛斷顧西周電話,給他發了一份風靡們舞蹈隊的減脂餐。
得意地咧著小說:“我現在好忙啊,一邊要在哥哥追嫂子路上設置障礙,一邊要幫顧西周追朋友,啊,單狗的我,日子過得充實才不會再想褚向楠。”
另外一邊。
蘇南星被接回江家,江老爺子擺了盛宴款待他的外孫和外孫。
也第一時間宣他和南星的關系。
江家所有人全部到場,就連整天在天上飛的大嫂和整天忙個團團轉的總裁二嫂也都回來了。
蘇南星到了大家的熱和喜,那種覺好像又回到了兩年前有爸爸媽媽在的日子。
這件喜事了江家每一個人,宴會上,江老爺子搬出自己收藏幾十年的好酒,所有人都喝多了。
江淮安看著幾個哥哥被老婆攙扶著進了房間,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邊是個年過半百的管家。
他嫌棄地瞇了瞇眼睛,看著頭發花白的管家說:“我不想讓你扶,你走開!”
管家立即俯首道:“三公子,老爺子讓您今晚不要走了,就睡在這里,看來他是打算跟您和好了。”
他說著話,就要上前攙扶搖搖晃晃的江淮安,卻被他一把推開。
“我才不要睡在這里,他們每個人都雙對的,就連南云舟都帶老婆兒子出場,就我一個單狗,我才不找,我要回去。”
管家扶著他的胳膊問:“您要回哪,我開車送您過去。”
“幸福小區。”
管家愣了一下,然后嘿嘿笑道:“三公子就是有本事,老爺子給您斷了經濟,還有錢買這麼高檔的房子,老爺子要是知道,一定高興的不得了。”
江家所有人都認為,江淮安是最反骨的一個。
桀驁不馴,放不羈,這兩個詞來形容他最切不過了。
老爺子本想把他拴在自己邊,免得整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可他沒想到,他惹得不是事,而是男人。
他一怒之下,把他轟出家門,想讓他自己反省一下。
想著等他活不了,就會向他低頭服,任由他擺布,可沒想到事過去兩年了,江淮安從未向老爺子求過,也從未再找家里要過一分錢。
管家把江淮安送到褚向楠家里,還不忘贊嘆一聲:“這個地段的房子很貴的,沒想到三公子還買了這麼大面積的,真是了不起啊。”
就在他剛想把江淮安扶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穿灰家居服的褚向楠從里面走出來。
管家頓時愣住了,里忍不住喊出聲:“褚教授?”
褚向楠曾經是江淮郁兒子的鋼琴老師,那個時候的他還沒現在這麼有名氣。
可他在江家當了三年的老師,管家不可能不認識他。
褚向楠看到醉意熏熏的江淮安,眉梢微微皺了一下,然后開口。
“他怎麼喝這麼多?”
管家立即從‘三公子家里為什麼會有褚教授’的震驚中走出來,笑著說:“江家找到了失散多年外孫,所有人高興,就都多喝了幾杯,三公子沒人照顧,他就讓我把他送到這里。
褚教授,您是他的房客嗎?”
褚向楠很想說,這個房子是我的,是他賴在我這里不走的。
只是他不想費過多口舌解釋他和江淮安的關系,便順口‘嗯’了一聲。
從管家手里接過江淮安:“把他給我,您回去吧。”
“好的,那就麻煩褚教授了。”
管家從小在江家長大,自然知道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盡管他覺褚向楠跟三公子關系不一般,他也沒有過多想法。
看到房間門被關上,剛才還和悅的褚向楠頓時冷了下來,他把江淮安丟到沙發上。
冷聲說:“江淮安,我跟你說過多次了,喝酒對你傷口愈合傷害很大,為什麼就是不聽!”
江淮安半睜半閉著眼睛,角噙著一抹笑:“想讓我傷口好了,把我轟出去嗎?褚向楠,沒門!”
“那你也不能為了賴在我這里,讓傷口反反復復發炎,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引起病變,你是不是想死啊。”
他一把扯下纏在江淮安胳膊上的繃帶,看著又有些潰爛的傷口,氣得咬牙切齒。
江淮安猛地從沙發上坐起來,一把揪住他的領,猩紅的眸子里是再也掩藏不住的。
他拖腔帶調地說:“褚向楠,我懷疑你在心疼我。”
褚向楠冷笑一聲,“我心疼你?我是想早點把你轟出去,免得整天在我這搗罷了。”
說完,他掙江淮安,從柜子里拿出醫藥箱,給江淮安傷口做了消毒上藥理以后,又幫他包扎好。
所有作行云流水,因為這已經是他第12次幫他包扎了。
他挑起眸子,想要再囑咐幾句江淮安,卻看到那個桀驁不羈的男人,此刻正有些傷地看著他。
那雙好看的眸子里,好像有晶瑩的東西在滾。
褚向楠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他立即把聲音變得了一些,“我弄疼你了?”
江淮安搖頭,聲音里帶著無盡的委屈:“他們喝多了都有老婆照顧,只有我沒有,褚向楠,你能不能臨時當我老婆照顧我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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