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門前。

姜梨穿著睡，領口微敞，著致的鎖骨。

兩條纖細的小在外面。

漉漉的發梢還滴著水。

在螢火蟲罐子的燈下，襯得格外的。

項野原本沒打算今天姜梨，連服都是穿的一整套。

然而看見此刻逆著站在浴室門前的人，他還是不控制的結滾。

嗓子一陣陣的發干。

項野強行撇開目，嗓音發啞的問，“洗好了？”

臥室里突然多了一個人，姜梨有些不習慣，反應慢了半拍，才答。

“嗯，洗好了。”

話音剛落，便聽見不遠的床鋪發出了輕微的靜。

項野坐直子，手拍了拍旁側的位置，命令道。

“過來。”

“哦。”

姜梨關了浴室燈，這才慢吞吞的往床鋪走。

不到八米的距離，是磨蹭了快兩分鐘。

項野急了，干脆被子一掀，穿鞋下地。

質的棉被揚在空中，又緩緩落下。

項野兩步上前，彎腰將人抱起。

懷里的人太過張，兩只手攥著男人的擺，就連那雙無神的大眼睛都瞪的溜圓。

神經更是時刻繃著。

項野半跪在床沿，小心翼翼把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撐著旁側，眉眼染著笑意。

“你眼睛瞪那麼大干嘛？”

姜梨聽見，尷尬的連忙眨了眨眼睛，搪塞道，“剛才......洗澡的時候做了做眼保健......”

心虛的聲音小的都要聽不見。

項野卻當了真，著手，五指著臉頰，左右來回轉了轉。

“眼保健？”

姜梨仰躺在床上，臉頰被男人的發燙，點了點頭，應著。

“就是眼保健，多按按，興許能恢復的快一點。”

提到復明。

項野怕姜梨傷心，連忙扯開話題轉移注意力。

著手，笨拙的按著小瞎子的眉眼，嗓音又低又沉。

“這樣？”

男人手掌很大，指尖帶著薄繭，從姜梨眉眼前蹭過的一瞬間，惹得腰發麻。

姜梨得想要閃躲，卻被男人雙手錮著臉頰。

“別，幫你再按按。”

姜梨閉著眼，甕聲甕氣，“我剛才按過了。”

“我沒幫你按過。”項野說著，俯下頭，湊到面前，鼻尖相抵。

“以后等我回來，每天晚上幫你按。”

房間太靜了。

靜的，姜梨都能聽見男人呼吸的聲音。

睫抖了抖，忍不住睜開眼睛。

忽的，一個冰涼質地的東西落了下來，砸在了鼻梁上。

姜梨疑，想手去，“這是什麼？”

“眼鏡。”

“？”

剛才沒開燈，電腦屏幕的有些刺眼，項野戴了一副防藍的眼鏡理工作。

這會兒見姜梨好奇，干脆將臉湊到手心里讓去。

“屏幕刺眼，防藍的。”

姜梨著手已經上了泛著涼意的眼鏡，垂著眸，應了一聲。

這段時間沒被迫項野的臉。

男人五立，棱角分明。

能想象到戴上眼鏡的樣子。

應該.......斯文。

項野抓著姜梨的手不放，在掌心親了又親。

輕聲哄著，“幫我摘了吧。”

姜梨的手抖了抖，小聲道，“你自己就能摘。”

還讓瞎子幫忙。

項野不讓躲，順著掌心含住了指尖。

語氣強道，“我要你摘。”

姜梨無法。

只能順手的，著手去幫男人摘。

銀的眼鏡著男人太，小心翼翼褪了下來。

剛想說好了，忽的，手中一空，帶著熱度的眼鏡落在了的鼻梁上。

姜梨疑，下意識瞇了瞇眼睛。

“嗯？”

“別。”

項野替戴好，直起子欣賞了一番。

姜梨的眼睛很好看，又大又亮，若不是無神，本看不出來是瞎子。

此刻那雙勾人的眼睛藏在了鏡片后，竟然升起了一狐。

項野終于忍不住，低下頭，埋在頸肩，親昵道。

“梨梨，我忍不了。”

姜梨張，放在側的手忍不住攥了床單。

........

剛開始，男人還記得小心謹慎，做足了耐心。

漸漸的，他的理智喪失。

最后只剩下本能。

姜梨被纏的，一雙眼睛哭的又紅又腫。

......

項野嘗到了甜頭，終于扯下了偽裝的紳士，糙漢秉暴。

每天晚上回到家，喂飽了小瞎子。

便掠著人回到床上，開始新一的征程。

姜梨被勒的不過氣，幾度差點在男人懷里昏睡過去。

忍著哭意，帶著哭腔，控訴道。

“你溫點！”

項野低頭親了親的眉眼，“我單了三十來年，梨梨多擔待。”

男人的聲音十分。

姜梨聽見他的話，忍不住微微蹙起了眉。

單三十多年？

好像哪里不太對勁......

朦朦朧朧中，眼前晃過很多虛景，像是隔著一層霧氣，看不真切。

姜梨努力眨了眨眼睛，掛在眼眶上的淚珠卻落了下去。

“項野等.....”

話還沒說完，剩下的都被男人吃進了里。

姜梨沒撐到最后，頭一歪在男人的臂彎中直接昏睡過去，理智喪失之前，還不忘叮囑。

“洗澡.....”

*

雪下了一場又一場，整個京都城披上了一件素白的外。

這天早晨。

臥室窗簾閉，屋散著旖旎的味道。

被子下面。

男人赤的抱著懷里的小瞎子，睡的正香。

姜梨睡夢中想要翻個，可惜男人不止摟的，還住了的頭發。

疼的，皺著眉睜開了雙眼。

這些日子，男人越來越過分，昨天差點把嗓子哭啞了。

此時此刻眼睛腫的都要睜不開。

外面的天已經大亮，線被窗簾遮住，了進來。

姜梨習慣著手拍了拍的胳膊，小聲嘟囔。

“項野.....項野.....”

“不過氣了.....”

男人睡中應了一聲，松開摟著人脖子的胳膊，著手索到懷里人的眉眼上。

項野還未清醒，聲音沙啞的厲害。

“眼睛是不是哭疼了，老公給你。”

說著，他閉著眼睛在姜梨耳廓啄吻了一下，手上作輕的按著眼眶。

姜梨沒睡醒，睜了睜眼又想合上。

然而下一秒，那雙眼睛驚恐的重新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