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發現了,不愧是十二門主,你果然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兩人雙雙掉馬,彼此都笑了。
紹庭羽忍不住說道:“如果只是單單因為門規,其實,你大可以放心,遲宴為了你,定能說服堂主,取消了這勞什子門規。”
顧知夏搖了搖頭,“不僅僅是因為這個。”
見不肯說,紹庭羽有些著急了,“如果遲宴知道了,他會很傷心的,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喜歡過一個人。”
“長痛不如短痛,你把這個給他吧!我走了。”
說完,顧知夏便轉離開。
紹庭羽看著的背影,又看著手里的離婚協議,久久回不過神來。
“不告而別,究竟有什麼苦衷?”封遲宴眼眶通紅,眼中含著憤怒,將紹庭羽拉回了思緒。
“我跟你說不清楚,還是讓石江告訴你吧!他最清楚……”
說完,紹庭羽便將石江了進來。
石江和宋為進來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奔了過去,趴在床前哭了起來。
“爺,您終于醒了。”
“爺,嚇死我們了,謝天謝地,您總算是醒了。”
封遲宴看著他們兩個,便想到了黑鷹,“黑鷹呢?”
“黑鷹他……”提到這個名字,宋為頓時哭了起來,“他死了。”
聽到這話,封遲宴臉頓時變得蒼白起來,拳頭驟然握,“他是為了我,才……”
“爺,您不用自責,保護您是我們三個的職責,是您當初收留了我們,我們才有現在的生活。”
“對啊!黑鷹他不后悔,換做是我們,也會這麼做的。”
封遲宴眼眶潤了起來,聲音哽咽道:“幫我,好好厚葬他。”
“黑鷹的尸首已經火化了,就等著爺發話。”
“黑鷹一生都在暗夜堂為我效力,死后,便還他自由,回國后,便將他的骨灰,撒向大海吧!”
聽到封遲宴的吩咐,宋為和石江含淚點了點頭,“好……”
隨后,封遲宴又問道:“知夏為什麼離開?石江,你老實告訴我,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國都發生什麼事了?”
石江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眼紹庭羽。
紹庭羽沖他點了點頭,示意他可以說了。
于是,石江這才一五一十將事的經過告訴了封遲宴。
半個小時后。
“爺,事就是這樣……”
封遲宴握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的芒,“憑什麼替我做主?”
封遲宴竟然不知道,顧知夏一個人在國,竟然承了這麼多,了這麼多的委屈。
他現在才明白,為什麼要躲著自己,不告而別了。
想到這一點,封遲宴坐不住了,立馬吩咐道:“宋為,馬上訂機票,我要回國。”
聞言,紹庭羽連忙說道:“你的傷還沒好,現在還不是時候回去。”
“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一個人去面對嗎?”封遲宴一句話堵的紹庭羽啞口無言。
“好吧!你把藥喝了,我們就回去。”
紹庭羽拿封遲宴沒辦法,他了解他,他這個人固執已見,一旦認定的事,就算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顧知夏也是這種倔強的格,別說,他們兩個這點還像的。
封遲宴二話不說,端起紹庭羽遞過來的藥碗,便將中藥一口氣喝完了。
飛往國的飛機上,顧知夏看著窗外潔白的云朵,蔚藍的天空,思緒已經不知道飄向什麼地方了。
顧知夏回憶起,坐在封遲宴的床前,握著他的手,說的那些話。
“封遲宴,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遲宴,我要走了。”
“等你醒來的時候,我或許已經回國了,不要怨我……”
“我真的沒有選擇,我是一個孤兒,從小就過著刀口上的日子。而你不一樣,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加暗夜堂,但你就是你,你是高高在上的封家大爺。而我……”
說到這兒,顧知夏自嘲的笑了笑,“我連我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我沒有父母,沒有記憶,我就像一張白紙,過去的歲月里,我只知道做任務殺人,保護我想要保護的人。是你,讓我有了家的溫暖,讓我學會了如何去。”
“如果以晴姐是我年時的救贖,那你就是我生命中的一束。”
“我真的很舍不得你,可我必須要離開了,我還有很多很多事要去做。我不能再用以晴姐的份去你了……”
“希,你不要怨我……”
“喂,丫頭,想什麼呢?這麼出神。”坐在旁的薛盛,忍不住手在眼前揮了揮。
顧知夏從回憶中出來,轉頭看了眼薛盛,淡淡道:“沒什麼。”
薛盛一眼看穿,“該不會是在想那個封遲宴的吧?”
顧知夏沉默不語。
薛盛調侃一笑,說道:“聽說你跟他結婚了,我還聽說,你用溫以晴的份回到了溫家,替報仇,還跟這個男人結婚。我說丫頭,你行啊!”
“別說了。”顧知夏淡淡道:“都已經過去了,現在的我,是顧知夏,一心復仇的顧知夏。”
薛盛聽了后,忍不住問道:“你當真要跟那小子離婚?你舍得嗎?”
“這是我自己的事。”顧知夏面如表,淡淡道。
“行,我不問還不行了嗎?”薛盛見不肯說,只得雙手環繞在前,靠著座椅閉上眼睛,準備休息。
國,北城。
“近日,封氏集團的封總在國外失蹤,封夫人已經報警,據悉,溫家的假千金也已經前往國外,千里尋夫……”
看到新聞的那一刻,徐靜嫻滿臉憤怒,“可惡,這個人,還真是魂不散,都已經追到國外去了。”
“不行,我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必須主出擊。”
說著,徐靜嫻便從沙發上站起來,準備前往封家。
封家。
“我可憐的兒子啊……”封夫人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遲宴還是沒有消息嗎?”
旁邊的傭人,搖了搖頭。
就在這時,管家一臉高興的跑了進來,“夫人,有爺的消息了。”
聽到這話,封夫人一臉喜悅,連忙站起來,“真的嗎?我兒子現在在哪兒?”
“剛剛聯系到了國外的宋為,他說爺只是了點傷,不過現在已經沒事了。”
“什麼沒事?我兒子哪里傷了?嚴重嗎?”封夫人一聽封遲宴傷了,那還得了,著急的不行,“這些天,他都去哪兒了?急死我了,我就他這麼一個兒子,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辦啊?”
說著說著,封夫人便又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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