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晝懶怠的斜靠在門框邊,回過似笑非笑的看著。
程織歲被他看得有點張,手指在擺拽了拽,又佯裝不在意的指向他的手機,眨著眼很自然的問道。
“是工作上的事?”
“算吧,”祁晝收了手機,神坦然,頓了頓才補了一句,“你哥來了。”
程織歲點點頭,待反應過來又突然愣住,“啊?他來干什麼的?”
祁晝觀察了的小表,角翹起似有若無的弧度,刻意拉長了聲調,“像你說的,可能是工作上的事兒?”
程織歲怎麼就有點不太信。
蹙了蹙彎眉,“你們……還有工作上的往來?”
祁晝偏眸看了一眼,抬手了鼓起來了腮幫,混的抬了下眉骨,“不然?我跟你哥無冤無仇的,還能怎麼樣?”
他略微停頓了半秒,好笑道,“你到底張什麼?”
“沒有,”程織歲小幅度地攥了攥手心,秉承一貫的‘打死不承認’的態度,瘋狂的搖頭,“我沒張啊,你看錯了!”
話雖如此,心在深深的苦惱。
不張就怪了!
好不容易有點進展,可別出什麼臨時狀況了!
祁晝一眼看穿的小心思,卻也沒穿,“行吧,沒張。”
他將襯僅剩的兩個扣子扯開,把皺了的服扔在一邊,去櫥柜找新服,只是路過程織歲邊時,習慣的了的小腦袋瓜,“今兒下午別去上班了,跟你領導請個假,在這兒歇著。”
程織歲看著眼前男人赤果果的膛,耳朵嗡嗡響,本不想聽他說什麼。
結實的腹和流暢的人魚線,近距離在眼前,沖擊力不要太大,好啊!
啊!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大中午的接這種!
咽咽口水,程織歲眼神飄了飄,不知道此時此刻該不該轉回避一下目,但轉念一想又覺得現在轉作太突兀,反而會更尷尬,還是算了。
都是‘前任’了,有什麼不能看的?
“今、今天是啟儀式,下午可能會有工作安排。”程織歲故作鎮定。
祁晝挑眉,不急不慌的道,“啟儀式又怎麼樣?你們專項組你一個人的就進行不了了?”
“……”
行,大老板就是豪橫。
程織歲不知是哭的還是被吻的,總之大腦有些缺氧,還真有點頭痛,再者說以現在的心和接收的信息承載量,也許真的沒辦法靜下心來工作。
可作為社會主義打工人,又是難得的專項小組鍛煉,又實在沒理由曠工。
清了清嗓子,小聲嘟嚷道,“你以為呢,我在小組里的角還是重要的!一會兒給組長打電話問問,看看下午有沒有安排,不過估計會有拍攝。”
祁晝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哦’了一聲,打開柜,慢悠悠選出一件深的襯,“那你自己一個人可以?”
程織歲眨眨眼,這不廢話!不可以我怎麼活了這麼多年?
覷著那張泛著笑意的悉帥臉,膽子漸漸大起來,“我說不可以你會留下來陪我?”
“那可能不太行。”祁晝轉過臉,目落在被吻的發紅的瓣上,眼里有意味不明的笑意,“但我可以帶上你……”
“……”
兩人才接過吻,瓣還彌留著對方的溫度,此時此刻,程織歲漉漉的眼眸像浸了水一般,不用照鏡子,就能猜到現在自己的樣子。
兩道目在空氣中錯,再度燃燒起無數細碎的火。
“還……還是算了,我還沒請假!”
程織歲回答的很干脆,視線離開他系扣子的修長手指,背過時語速加快,“那個,你先換服吧,我得去個衛生間。”
說完,火速逃離了現場。
祁晝盯著落荒而逃的背影,無聲的笑了笑。
程織歲從洗手間出來,見祁晝已經穿戴整齊,懶懶的斜倚在門框邊。
他低頭把玩的打火機,聽見腳步聲再起眼皮,目如有實質的落在上,看起來像是有什麼要代的。
程織歲沒等他開口,就先會了會意,“你要出發了?放心,我一會兒出門會幫你鎖好門。”
“不急,還有個問題。”
“什麼?”
“剛剛沒來得及問,為什麼你看過這麼多次,耳朵還是會紅?就這點出息?”
“……”
什麼看到那麼多次?
為什麼偏偏這個時候省略了賓語!!
程織歲這次不止耳朵紅了,整張臉都漲了豬肝,臉不停變化后,終于生龍活虎的喊了一句,“祁晝,你、做個人行不行?!”
……
直到房間只剩自己,程織歲臉上的熱意依舊遲遲未能散去。
了自己滾燙的臉蛋,覺方才發生的一切就像做夢似的,充滿了不真實的覺。
或許是過于口干舌燥,燥熱難當,腳步輕飄飄的來到冰箱前。
祁晝離開前說過,說這房間的東西隨便使用。
到了這一步,程織歲也沒什麼好跟他客氣的了。
冰箱里吃的喝的預備的很滿,一應俱全,其中一層放著幾罐冰可樂。
程織歲拿出一瓶可樂,咕咚咕咚喝了半罐,提了下神,才靜下心來,終于找到一點節奏。
蹲在沙發邊了。
雖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但現在算不算重新擁有男朋友了?
想到這個,程織歲的角就像長了鉤子一般,本降不下來。
不過,眼下有個更重要的問題!
程織歲想起什麼,火速奔跑過去拿起沙發上的手機,急咧白咧要給郭允恒撥個語音電話。
可手機點開,發現郭允恒已經給發來信息。
【安安,你們專項組是在這邊工作?】
后面是一條定位信息,正是藍域金橡的主會場。
發送時間是半個小時前,當時正在如火如荼,手機又調了震,本沒有聽到。
程織歲整顆心都被提起來,忙不迭的將語音電話撥回去。
冗長的鈴音響了幾個來回也沒人接聽,程織歲無可奈何,最終也只能掛斷。
剛從界面切出來,就看到最上面的微信提醒。
Dt:【冰箱第三層有冰可樂,你如果覺得熱,自己去拿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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