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種可能，程織歲不得不為自己和他人的安全著想，不得不持有反對意見，“四罐又怎麼樣，你不是也悶了更多，能比我好到哪兒去。”

剛才從冰箱里拿出的啤酒至有一打，除了四罐是喝的，其余的也都被祁晝掃一空，且幾乎都是一口悶。

可奇怪就怪在喝了那麼多酒，他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清明。

程織歲知道他酒量很好，因為往這麼多年，從未見到他喝醉。

不過原因也在于平日里的各種聚會里，沒有人敢灌他喝酒，他自己隨著子來，從來沒有喝多過，更不存在什麼酒后失態。

誰也不知道他的量究竟是多。

祁晝從另一端繞過來，靠在車上，“我沒喝多，你是不是特別不爽？”

距離有點近，夾雜著酒氣的呼吸，噴灑在程織歲的臉頰上。

心神一晃，明知故問，“我為什麼要不爽？”

祁晝低頭審視，“你不是想等我喝醉，做點什麼？”

“……”

你可真是我肚子里的一條蟲！

被一秒中心事的程織歲舌頭都打了結，卻足夠理直氣壯的直了脖頸，“你能不能別這麼自？我至于嗎。”

祁晝懶懶抱著臂膀輕笑，“是，你肯定不至于。真想做點什麼，也不會玩完就踹，提上子就走。”

程織歲：“……”

他果然是個記仇的！

dayoff酒吧那檔子事兒都過去兩個月了，居然還會被涵到。

當時那種事能全怪嗎？

五年前就出國的人誰讓突然回來詐尸，又剛巧趕上喝多了酒。

醉酒之后面對夜思日想的臉，發生了荒唐事，本來就心虛的不行，難不還能在睡醒之后心平氣和的談談以后的發展方向？

提起這個，真的無話可說。

祁晝見見半天不吱聲，又彎了下角近了一步，“我說，剛才視頻里那男的，是你那個男朋友？”

“……”

程織歲略意外，就算他真的看到了，就不能心照不宣的保持點沉默？這麼晦氣的人非要拿出來提？

真的很丟臉被祁晝看到那一幕。

面對他的步步的視線，程織歲下意識了下目，總歸沒有那麼理直氣壯，自暴自棄的道，“你既然都看到了，還有什麼可問的！想笑就笑吧！”

那段失敗的，別說是別人，自己都覺得好笑的。

祁晝卻并沒覺得那麼可笑，他注視著漆黑的眉眼，很難理解的擰起眉，“你是瞎了嗎？即便這幾年消費降級，看男人眼也不至于跌到馬里亞納海吧！”

程織歲噎住，卻當真說不出半句反駁的話來，只能小聲嘀咕，“你在踩別人的時候，能不能不要這麼變相的夸自己？”

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被祁晝聽到，他半條曲著，胳膊肘彎曲搭在托車把上，很不耐煩的道，“你覺得我是在夸自己？你當老子愿意跟垃圾人比？他配嗎？”

程織歲鬼使神差的揚眸，不服氣的問，“那你為什麼要跟他比？”

“為什麼跟他比，”祁晝雙手抄的兜，瞇了瞇眼，“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程織歲酒勁上來，某足了勁兒要跟他對著干。

蕭靈那一句話說的一點錯沒有，沉默多年的抑緒，也只有靠酒發作時才能發揮上來。

祁晝慢悠悠的看了一眼，果然功被激怒。

他角輕輕向上扯了扯，子離開背靠的托，突然上前一步箍住了的肩膀，不偏不倚把扯進自己懷里。

程織歲猝不及防地踉蹌了兩步，手掌抵在他口，心跳劇烈的加快，“你干嘛？”

祁晝垂下濃的長睫，月下鷹一般銳利的眸子出悉侵略，笑著掐住尖尖的下，“如你所愿。”

說完，低下脖頸，霸道的吻上來。

程織歲被狠狠的封住，強烈的窒息從四面八方涌進來，呼吸一寸一寸了節拍。

嗆的煙氣悉數渡進的里，帶著啤酒的苦，可那期待已久的悉，讓眼尾瞬間就紅了。

祁晝滾燙的大掌在白膩的腰間，迫使一再后退，后背抵在后的古墻上。

他一手鉗住的手腕，一手著的腰間，強大的掌控迫使一步都不得。

程織歲心跳如雷，耳后的皮一寸寸的紅。

異常乖的任由他掌控，既沒有激烈的回應也沒有力的掙扎。

混的呼吸糾纏在一起，理智在那一瞬間徹底崩斷。

不知過了多久，待兩人掌心都沁出汗漬，祁晝才松了手勁。

程織歲在得到久違空氣的一剎那，雙膝一，下靠在他的肩膀急促的息著。

祁晝在手肘輕扶了一下，拇指輕輕拂過茸茸的鬢角，“滿意了？”

程織歲覺他手指過的地方有電流帶過，下意識的抬起眼，羽般的長睫在熱風中輕輕。

小姑娘臉頰紅，眸子黑黑亮亮，上面蒙著一層紅的水霧，就好像了點委屈的小麋鹿，讓人看了就心。

祁晝結上下滾了滾，繼續啞聲問，“現在，要不要跟我回家？”

鼓噪的熱風浮散開的發，有幾縷鉆脖頸，被薄汗打，又燥又。

程織歲盡管大腦缺氧，呼吸有些不暢，但頭腦卻異常清醒。

那張讓日思夜想的臉近在咫尺，側臉的骨骼線清晰流暢，黑眸平直深長，瞳孔里映著小小的影子。

張了張，舌尖還有的麻意，幾乎沒猶豫的點頭。

“要。”

語氣果斷，如同年輕時的叛逆。

祁晝瞇著眼深深看了一眼，下一秒，輕車路地攬過單薄的肩，把帶懷里，又對著馬路上的計程車招了招手。

這是不打算騎托了？

“車怎麼辦？”程織歲心猿意馬之際，還沒忘記自己花重金買下的機車。

“就放這兒吧，一會兒我找人騎走。”

祁晝似乎不太關注這個問題，在計程車停到路邊時，他懶懶的頷下頭，最后一次確認，“你確定要跟我走？先說好，我不吃回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