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在進門的那一刻,夏晚枝就被人騰空抱了起來,抵在門上。
下一秒,被急切地堵住,瞬間被奪了呼吸。
溫辭遠一手墊著的后腦勺,一手勾著的腰,把人吻得全發,只能跟只小貓一樣,綿綿的掛在他上,全然依賴著他。
房間燈暖黃,曖昧調將氛圍拉滿。
溫辭遠抱著一路從玄關吻到床上,服也一路從玄關掉至床邊地毯。
夏晚枝躺在的床上,承著他的吻。
迷迷糊糊間,吻來到耳朵上,溫辭遠啞著聲:“再說一遍。”
夏晚枝迷茫的睜開眼,“什麼?”
“再說一遍……”溫辭遠低聲在耳邊哄:“你喜歡我。”
夏晚枝被他哄得乖順,聲開口:“你喜歡我。”
“不是這樣說。”溫辭遠再次吻上的,親親角,耐心地問:“枝枝喜歡誰?”
夏晚枝一雙眼睛泛著水,“……你。”
“我是誰?”
“溫辭遠。”
溫辭遠蹭了蹭鼻子,又親親的眼睛,循循善:“那應該怎麼說?”
夏晚枝被他哄得找不著北,腦子暈乎乎的,順著他的話說:“枝枝喜歡溫辭遠。”
溫辭遠額頭抵上,呼吸噴灑在臉上,“枝枝真乖。”
說完,又黏在一起,不可分的接吻。
…………
夏晚枝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沒了靜,腦袋迷迷糊糊的。
只知道自己很累,一手指頭都不想。
最后被若無骨的抱著去了浴室。
洗完澡后哼哼唧唧的說沒卸妝,溫辭遠把抱到洗漱臺前,仔仔細細的幫把妝卸了。
卸完妝后,夏晚枝的臉白皙凈,有點委屈的樣子惹得人心。
溫辭遠眼眸漸深。
………………
出浴室時夏晚枝已經靠在他懷里睡著了。
溫辭遠輕輕將人放在床上,自己也躺上去把人抱在懷里。
可能是真的累到了,懷里的人睡得極其,溫辭遠低頭溫的親親的額頭,輕聲說:“我你。”
-
昨夜窗簾被夏晚枝拉得很,第二天醒來時房間昏暗一片,一點都不進來。
床上的人緩緩睜開眼,子了一下,下一刻便蹙起了眉,不敢了。
而造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單手撐著腦袋,低頭看著,似乎是早就醒了。
他彎了下角,“醒了?”
夏晚枝一看到他,便想起了昨晚的種種畫面,以及他在耳邊低語。
發現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溫辭遠這個男人。
平日里看著一本正經,冷冷清清,其實背地里渾得很。
想著想著,夏晚枝一陣臉熱,臉埋進他懷里。
頭頂上是溫辭遠的笑聲:“怎麼了?”
不滿的控訴著,聲音嘶啞:“你太可怕了。”
溫辭遠笑,“我是一個正常男人。”
“正常男人哪有你這麼離譜。”
溫辭遠也知道昨晚確實有點不太節制。
但演唱會的時候聽到在臺上跟他告白,他就有點忍不了了。
他狡辯:“是你自己招惹我的。”
夏晚枝從他懷里仰起臉,反駁:“我什麼時候招惹你了?”
“演唱會的時候你都對我公開表白,我不得也表示一下?”
“誰讓你這麼表示了?”
溫辭遠垂眼與對視,手輕了下的腰,在耳邊低笑道:“我想這麼表示。”
夏晚枝哼了聲,不想理他了。
溫辭遠笑了聲,不再逗,問不。
剛想說話,這時突然手機響起。
夏晚枝手去拿手機,看到是姜落的打來的電話。
接通:“喂,姜姐。”
聽到這嘶啞的聲音,姜落默了默:“剛醒?”
“嗯。”
“那起來吃點東西,我們是下午三點的航班回淮城。”
夏晚枝把手機移開耳邊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中午了,應下:“好。”
“我讓辛雨給你們用餐服務。”
“嗯。”
掛了電話,夏晚枝放下手機,準備起床洗漱。
結果起來的時候有點使不上力,起到一半又倒了回去。
見狀,溫辭遠笑著直接將人抱起來往浴室走。
夏晚枝又瞪他:“你笑什麼?還不是都怪你!”
溫辭遠把人放在洗漱臺上,接著的報怨:“好,都怪我,我下次一定注意。”
夏晚枝嘀咕:“有沒有下次還不一定。”
溫辭遠好牙膏,“不再給我個表現的機會嗎?”
“再說吧,反正近期你就別想了。”
“……”
溫辭遠溫的給刷著牙,笑了笑說:“那我再想想辦法。”
“?”
夏晚枝含著刷頭,含糊道:“想什麼辦法?”
“想想這期間要怎麼勾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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