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一核對,昨晚季綿綿剛知道,今天唐甜也知曉。
“綿子,這麼巧合,我怎麼覺得景修竹故意設套呢?而且還把你也設計在了。”
季綿綿眨眼,"真的,嗎?"
姐妹倆對視,真真假假,事已經到這一步了。
下午四點,天空已經飄起了雪花。家人陸續給兩個生打電話叮囑們,“又下雪了,早點回家。”
唐甜打了個車離開。
季綿綿直接去了大學,門路的找到了莫教授的辦公室。
“媽,我又來了。那誰呢,今天來打擾你沒有?”
莫教授:“……”
晚上,景家餐廳。
季綿綿盯著景修竹,觀察他的一舉一,景政深視線在妻子上明目張膽,景二被凝視。
景老夫人順著大孫子的視線,看到了大孫媳,又順著看到了二孫子。餐桌氣氛很詭異。
景老也很筷,他瞧瞧妻子,手瞧瞧拽了一下妻子的袖子,給妻子對了個方向。
景老夫人又看著兒子和兒媳,怎麼?孫子們和孫媳的關系沒看出來,兒子和兒媳怎麼也吵架了?
景董不悅,莫教授吃不下去飯。
這一桌子,只有老兩口忙活著看兩邊,孩子們都有‘故事’了啊。
次日,
陣營自分開。
戶外白雪皚皚,室四老相聚茶樓。
景老心不在焉的丟著茶葉犯嘀咕,“家里也不知道啥事兒,孩子們都不對勁。”
季老玩著碾盤,“還能啥事兒,你家造孽了唄,都是報應。”
景老夫人在調配茶葉包,“也不知道為什麼,綿綿昨天吃飯總盯著修竹看,實現都不轉,政深看半天都沒反應。”
季老也玩著點茶沫,聞言,震驚,“啥,我家小寶不喜歡政深,喜歡的是修竹!”
季家二老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議,難道,把小寶嫁錯人了?
這可怎麼是好?
一言出,嚇壞的不止是季家,還有景家。
“綿綿喜歡修竹?!!”
一旦接這個‘事實’,景家老二瞬間明白了前段時日他家二孫子只要小綿綿在家時,就扮丑是什麼原因了。
“怪不得,只要綿綿在家,修竹都會讓自己邋里邋遢,頭發在臉上,丑的難看。綿綿不在家,他形象就很注意。”
景老也想起來,“昨晚修竹很日常,他真面目出來了。怪不得綿綿一直盯著他看。”
季老慌了,“政深肯定也知道這事。”
季老夫人嚇得不輕,“誒呀,小寶肯定是喜歡修竹啊。這倆孩子就差了四五歲有共同話語。修竹的工作,小寶以前還很興趣的。”
小時候就很好奇天空,鬧著大晚上要去山上看星星,無奈,全家驅車兩個多小時陪著上山營。
景老夫人一向淡雅的人,也不淡定了,“小綿綿和政深吵架的時候,是說過政深是老男人。”
越說,越肯定一件事:季綿綿喜歡景修竹!
同時,他們又覺得,景政深這孩子可憐。
又都后悔他們做爺爺的,點鴛鴦譜,馬上都要三角了可如何是好。
景家,
誤會的主人公還在枕著丈夫胳膊,仰著小臉睡晨覺。
床上只有一個枕頭,景政深枕著,因為他的枕頭,景爺昨晚找了兩三個小時,不知道被小妻寶藏哪兒了。
季綿綿囂,“你出去睡。”
豈料,最后結果是自己沒枕頭了,但有了萬能的胳膊。
一旦了男人懷,季綿綿晚上就睡不好。
本不打算繼續要,可景政深一想起晚上吃飯時,“修竹那麼好,你要盯著他看半個小時?”
季綿綿咬碎了小牙,氣死了,那是給老姐妹兒把關呢,“老男人,你飛醋吃。”
毀了,又惹住‘老男人’了。
景爺用數小時,讓小妻子會到了,他到底老沒老。
代價便是,中午十二點,睡覺已顛倒。
唐家,因昨夜大雪,今日打算喊好友出門雪呢,人也聯系不上。唐甜郁悶的放下了手機,就納了悶了,綿子怎麼結完婚后,總聯系不上呢?
兩歲的小弟弟走過去,小榔頭的要搶姐姐手機,直接被唐甜抱上猛揍兩下。“狂了啊你,姐的手機都敢搶。娘胎里姐給你的教育,都白給了?”
小弟哇哇大哭,姐不好惹。
手機響了,唐甜以為是綿子打來的,直接接通,“喂,你終于聯系上了。下午去雪嗎?”
景修竹:“???”他看了眼電話短信微信,“你聯系我了?”
就是因為等了一上午,朋友圈都把自己屏蔽了,所以中午才忍不住找吃午飯的。
唐甜手機拿走定睛一瞧,“是你了?”
景修竹:“……你剛才找的誰?”
電話那邊有哭聲,景修竹又問了。
唐甜沒好氣的掛了。
雙手夾抱起弟弟,放假樂趣——欺負弟弟!
一點,唐甜穿戴整齊出門,坐在男人車里,上去就暴脾氣的吼,“你一個人吃飯,是怕噎死了沒人知道嗎?”
餐廳,景修竹點的菜,唐甜多喝水,問就是,“我減啊!”
許多菜,景修竹都是特意給點的。
海大,莫教授的辦公室也空了。
咖啡廳,
“你揍那閨沒有?”季綿綿親媽,問好友莫雅。
莫教授:“怎麼舍得呢,那孩子不還是答應了我老公的話,說放假去學校守著我,提防著師兄。”
親媽季夫人:“那不止是答應。以前我還是主任的時候,有個病人來找我因為找的次數多,倒好,回家就告狀。我來醫院上個班,我老公帶仨孩子在我辦公室門口守著,我一人給了一拳,都老實了。”
莫教授笑出聲,這件事記得,那會兒兩人私下也吐槽過。“我家不行,我老公大直男,他干不出來帶孩子去學校守著我的事兒。還是我家男多,我倆兒子一個個都沒心的。你說師兄的事,都過去幾十年了,還非要提防。”
季家每年都很有意思,孩兒多,家里。一個聰明,一個鬧,中間一個兒子還可以揍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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