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景爺被老婆和媽媽夾在中間群懟了,他笑著,一句話都不反駁聽著兩人吵他。
婆媳倆一道回了景家,一進門,
"誒呀,小綿綿回來了,老伴兒,趕,小綿綿回來了。"
景老一聲吆喝,中氣十足,氣神極佳。
景老夫人連忙也出去,“綿綿,都十幾天沒見你了。”
季小綿綿和擁抱后,“不對呀,咱倆上周才見過吧,當時我還讓你和爺爺替我罵景政深給我選的甲呢。”卻沒想到,審這玩意還傳,爺爺一致認為那個甲好看。
二老一想,好像真是,才幾天不見。
“趕回屋,外邊風大。晚上想吃什麼,讓廚房專做小綿綿吃的。”
季綿綿進客廳,“爺爺,你們等我一會兒再給你們告狀啊。我先上樓有點事。”
季綿綿跑回自己和景政深的臥室中,翻箱倒柜找自己原來閑置的筆記本電腦。
“奇怪,弄哪兒去了?”
想起丈夫是個居家老公,一個電話直接打過去,也不管景政深當時在干嘛。“喂,老公,你有沒有見我外星人筆記本電腦呀?”
“找這個做什麼?”景政深微醺,他來電話,桌子上都得靜聲讓他接聽。
季綿綿小語調調沒啥耐心,“誒呀,我有用嘛。沒用我干嘛找他~”
景政深說道:“景家我們臥室沒有,你電腦在我們家你的小桌上。你要是用電腦了,先去我書房,碼你知道,直接用我的玩。”
季綿綿在臥室跺腳,“不是,我要送人~”
景爺皺眉,“你送給誰?”
“三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在干嘛?什麼時候回來?今天不接我了,你就開始在外胡來不回家了?”季綿綿兇的質問丈夫。
景爺被老婆嘟囔,心甚佳,他笑著說,“啊知道了,在外應酬,一會兒早點回家陪你。”
又說了兩句,景政深開口,“等我回家再說。”
“哦好,掛啦。”
景太太直接摁了掛斷鍵。
景政深也只有給自己老婆打電話時,他不用掛機。因為都是他老婆掛他的,但是和旁人,那邊只敢等著景爺先掛電話。
放下手機,桌子上才重回熱鬧,“景總,剛才是太太來電了啊?”
景爺笑容滿面,“找東西找不到,來問我放哪兒了。還提小意見,說我今天回家晚。”
季綿綿在家,下樓后已經和二老告過景政深的狀了,細查,每次都是沒理,可每個人都愿意幫親不幫理。
景政深回家,果然被爺爺念叨了。
季綿綿跪在沙發上,湊他脖子,吸吸小鼻子,“你喝酒啦?”
景政深手摟住妻子,眸子向,目深邃,“喝了一點。”開口時,口中都是微醺的酒味。
被爺爺齊上陣念叨了幾分鐘,景政深才解放,“綿綿,你找電腦是要送給誰?”
“哦,咱媽的一個學生。”
莫教授疑,“我的學生?”片刻,“聶蕾蕾!”莫教授喊出學生的名字。
季綿綿點頭,說了自己今天觀察到的事。
莫教授皺眉,“哦,怪不得呢,我還說這孩子看著踏實的,為什麼實驗一直沒進度,原來是電腦的問題。”
季綿綿:“反正我也不常用電腦,借給用用也沒關系。”
莫教授不同意,“你不用電腦那也不能給別人,是你的只能是你的,電腦你自己留著玩游戲看電影都行。別擔心了,媽會解決這件事。”
季綿綿還想幫一把,莫教授態度強。
看向邊含笑的丈夫,推搡了他一下,“就知道笑笑笑,你都不替我說個話。”
景政深:“媽,舊的給那個,”
“聶蕾蕾。”季綿綿趕說。
景政深點頭,“嗯,給也行。我再給我家小圓豆子買新的。”
季綿綿氣的雙手捧著景政深的臉,‘咬牙切齒’糾正:“我不小圓豆子~”
“那是小土豆子。”
季綿綿:“我是雪娘。”
景政深失笑,微醉的男人,話也比往日多了許多,常懷摟著妻子腰肢,寵溺溫的問:“想不想吃雪娘?”
季綿綿點頭,剛才的兇樣沒有了,化溫順的小綿羊,“想吃。”
“明天回家給你做。”
“好~謝謝老公。”季綿綿一下子撲景政深的懷抱,摟著他脖子,親昵的掛上去。
景政深笑容燦爛,開心愉悅,十分滿足。
景老覺得害臊,“也不避著人,在客廳都膩歪。”
景老夫人:“你說兩句,就你意見多。那不膩歪,不還出事嗎。”
莫教授大笑,“家里大事兒解決一件了,就剩下修竹了。”
季綿綿在丈夫懷里膩歪夠了,轉好奇,“媽媽,咱家有竹林嗎,修竹子算什麼大事兒啊?”
此言一出,滿客廳笑如雷,就連淡定的丈夫,也掩不住笑意,笑出聲。
只有一頭懵圈的景太太,左扭扭又看看,好奇不已。
還有個剛回家的景董,一進門,看到歡笑一堂,傳染的他臉上也掛著笑容,忍不住好奇問:“聊什麼呢,都笑的這麼開心?”
季綿綿皺眉,“爸爸,你沒發現我沒笑嗎?”
景董看過去,“還真是,你為什麼不笑啊?”
季綿綿指著一圈人,“因為們都在笑我呀。”
瞬間,笑聲再度鼎沸,莫教授扶額笑的幫子酸,景董也笑的嚴肅的人也溫和了,“綿綿,那們都笑你什麼啊?”
“我哪兒知道呀,我要知道我都捂他們了。”季綿綿無辜的說著,然后扭頭看著丈夫還在笑。果真抬手捂住丈夫的,“不許笑~”霸道的命令。
莫教授錘著丈夫的肩膀,“你看你給你兒子起的好名字,修竹,跟修竹林似的。讓綿綿都聽岔了。哈哈哈”
景政深斂了斂笑意,抓住上的小手,“乖,修竹不是修竹子的,他是個人,是你小叔子,景修竹。”
次日,教室。
唐甜拍桌狂笑,“景修竹,哈哈哈,景家修竹子的,哈哈一個修竹子人的終大事,綿子,這誰起的名啊?”
季綿綿:“我爸,景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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