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看出了他心里的想法,衛敏齋低聲喝住了邊上準備手的金寶:“你最好別,否則的話,我可不保證我手里的這把匕首會不會直接捅進這人的心臟,你們在草原雖然東奔西走,但是看起來,可不像是有后臺的樣子啊,要是你們死了,我們無聲無息把你們給一埋,只怕也沒人去找你們去,是不是?”
還真是這樣,徐管家嚨有些,咳嗽了一陣,急忙對著金寶擺手,示意他不要惹怒眼前的人。
然后他深吸了一口氣,試探著問:“大人,小人不知道有什麼得罪的地方……”
“來!”衛敏齋掐著他脖子的手了,立即就讓他又猛地咳了一陣:“錦衛辦案,你說我若是沒有萬全的理由,怎麼會在這里手暴份?你是個什麼份,他又是個什麼東西,想必不必我提醒吧?現在我就算是就地殺了你們兩個,那也只是就地正法了你們!你們沒資格跟我談什麼條件,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徐管家心里的僥幸頓時被澆熄。
是了,錦衛追上門,怎麼可能是為了別的事?
但是想到徐二爺,他頓時心里就是一驚。
他們都在草原,尚且被追上了,那留在邊境的爺呢?
難道爺也出事了?
金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頓時就是渾一凜,如果是這樣的話,那……
二爺分明都已經做到了這一步了,只要他們能夠攪草原的局勢,讓他們在訌中殺了楚庭川,那麼一切就都好了。
這樣一來,京城那邊的局勢也會改變。
太子死了,那邊自然會陷混不說,朝中肯定還會就這個問題爭論不休,到時候對于徐二爺的事自然就顧不上了。
可他們沒想到錦衛的人這麼快就追上門來了……
這麼翻來覆去的想著,他的頭頓時痛的厲害。
衛敏齋卻不給他反應過來的機會,了自己的手,輕飄飄的冷笑道:“擺在你們面前的有兩條路,一條,是跟我們合作,這樣你們還能保得住自己的命,我保證不會對你們下殺手,將來也是如此,第二條,那自然就是現在就死了……”
金寶冷笑了一聲。
他是必然要忠于二爺的。
可徐管家卻目閃爍,他雖然也是家里世代跟著徐家的家主的,但是哪代家主也沒跟徐二爺這樣被四追殺的。
再說了,就算是他還想繼續忠心,錦衛都已經把人給抓走了,他還能怎麼忠心?
倒是現在,有一條活路擺在眼前……
只要踏上了這條路,就能跟從前的事一刀兩斷,他也不必再四奔逃,是了,聽見徐二爺已經被抓住了的消息,他竟然覺得松了口氣,心里有一點兒輕松。
他面沉沉,心里飛快的在思索著,面上卻半點不,只是對著衛敏齋吞了口口水,看了金寶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衛敏齋同樣順著他的目看了金寶一眼,一面低聲哦了一聲:“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這句話他說的很慢,仿佛只是在威脅徐管家,而就在這時候,金寶已經忽然暴起,飛快的從桌子底下出了一把刀朝著衛敏齋砍去。
與此同時,一直在他們后,沒出聲的楚庭川也了,他飛快上前,按住了金寶的肩膀,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匕首從他的腰部捅了進去。
金寶頓時失去了力氣,這個人從進來開始就沒說過話,又表現的很弱,他以為這段距離就算是了手,這個人也沒這麼快趕得及,可是現在看來,眼前這個人的功夫竟然也不弱!
他上當了!
在死之前,他轉過頭終于徹底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的面孔,而后他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是太子!
雖然面容不同,雖然他應該是帶了面故意遮掩份,但是他那雙眼睛……
竟然是楚庭川!
他本沒有跟新王離開,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惜沒有人會回答他的疑問了。
楚庭川輕飄飄的站直了,目漠然的從金寶尸上掃過,對著徐管家道:“好了,你擔心的事我們已經幫你理完了,哪怕到時候你發現徐二沒死,或是其他勢力來找你復仇,沒了這個人,你也可以把事都推在這個人頭上,說說吧,我們來談談,你手里到底有多籌碼。”
徐管家也忍不住心驚,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竟然出手這麼快準狠。
要知道,金寶的武功可不弱,尤其是金寶是有瓦剌統,所以格外的強壯的,可是在眼前的人手里,卻死的這麼輕易……
他本不知道,自從在行宮被追殺過后,楚庭川就一直在思索金寶的弱點。
他們在行宮斗智斗勇兩個多月,金寶還追殺了他那麼長時間,他對于金寶早就已經極為了解,對于金寶的弱點當然也一清二楚。
既然有機會了,那麼傻吊自己的仇人,當然是毫都不需要遲疑。
就如同現在,楚庭川都本懶得再看這個人一眼。
徐管家在衛敏齋的作下回過神來,見這兩個人都面冷淡,知道這是真的上了茬子,不能胡耍手段混過去,只猶豫了不長的時間,他就把自己跟火鶴部的聯絡人說了,又道:“他是族長的手下,但是也不是特別的得重用,所以我們也沒見過火鶴部的族長,可火鶴部的族長是太師的弟弟,在草原掌管著三萬的軍隊,地位舉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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