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也不說了,他也是跑了一天,了一天,舉筷子說:“先吃,自己倒喝的啊,不讓酒。”
導演和攝像都應道:“響應號召,文明用餐,不讓酒不敬酒,吃吃吃。”
三個大男人就如三只飯桶,干飯像豬刨食,哼哧哼哧一通干,桌面一片狼籍,風卷殘云。
吃完了,三人開始有針對的聊起來了。
導演和攝像都先關心關心今天買單的路。
導演:“路總,你這忙的啊,一早一晚來回跑,費不油吧?”
攝像:“路總的油費報銷。路總,我看柳老師專業的啊,一帶妝一整天,不苦不累,你干嘛這麼小心啊,怕我們把人用壞了?那不能夠。”
路點起一煙,把煙盒讓給他們,三人吞煙吐霧,他指著他們說:“我可知道你們是什麼樣,哄我。”
導演和攝像都笑。
導演笑著說:“不敢的,我們真不敢,這點眼力我們還是有的。”
攝像:“就是。”
路:“就是個屁!你們誰都看不起,我還不了解你們?”
路:“今天替的戲拍完了吧,什麼時候正式來?”
導演和攝像是早就想正式來了,不是一直在等主角進狀態嗎?聽他問,導演說:“看你,你說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
路:“你們看呢?”
導演看了攝像一眼。
攝像說:“明天拍一個鏡試試?”
路點頭:“那就明天。”
出了酒店,路就不送他們了,導演和攝像車走人。
兩人在車上說:“這到底是個什麼來頭啊,捧祖宗一樣,生怕我們一指頭。”
導演:“看不出來啊。陸影帝也不像是會搞這中事的人啊。可能是有靠山吧,不管了,到時拍的時候看看水平怎麼樣吧。”
兩人心里都打鼓。可就算不喜歡資源咖,真上也要合作,不能影響自己的工作啊。
第二天,兩人都早早的來了,一起商量今天的拍攝計劃。
摘星樓是姜姬的獨角戲,所有的角節都是圍繞著展開的。這就意味著姜姬一旦失誤,這個組的戲就不可能導得好,就有可能砸鍋。
最終可能影響他們的飯碗。
相比較來說,攝像要輕松一點,他一來就把自己的組員全過來,再次確定機位,力圖每一個畫面都得炸。
導演就頭禿了,他要導啊,要安排節遞進發展啊。
他思前想后,決定今天就只拍姜姬一個人,其他配角全都不要——就算真的拍砸了,丟臉了,知道的人也是越越好,方便補救。
他通知劇務讓侍人啊、侍啊這些配角全回去,今天不用他們。
劇務一臉茫然:“全回去?姜姬出場后一個人不站?這像話嗎?”
公主啊,后不站上十個八個的能像公主嗎。
導演:“聽我的,廢什麼話啊。”
劇務沒辦法去通知了,侍人和侍們都來了,都開始換服了,只好再了服回去。
攝像過來問:“拍哪一鏡?”
導演翻一翻本子,說:“階前聽雨這一節。”
古代電影總是會喜歡拍下雨,拍出來畫面好看,也方便抒。
攝像讓人先去開水管,試一試雨。
攝影棚的好就在這里,讓下雨就下雨,下多大都行。
于是頂燈全開,天花板上的灑水開始往下淋水。導演和攝像在監視前看畫面,調整燈和雨勢。
等柳葦到場時,雨已經下完了,摘星樓的階前屋檐全都淋得的,燈大亮,鼓風機開得慢,吹小風,工作人員站在樓里測試。
路送來,讓去換服,他去找導演。
路直接問:“今天拍哪一節?”
導演把分鏡本給他看:“階前聽雨。”
分鏡本就像漫畫,一格格畫著大概的節和角,畫得還是致的。
階前聽雨這一節上的畫面就是姜姬因為雨后無法出去玩,就靠在欄桿,看到階下站崗的姜武,兩人一個樓上一個樓下的傳信玩樂。
陸北旌不在,所以只拍姜姬在樓上的畫面,到時再將兩個畫面給剪到一起就行了。
路把分鏡本還給導演,在旁邊找了個地方站著等開拍。
導演和攝像又排了一遍程序,柳葦化好妝出來了。
只看柳葦,導演和攝像都是沒有一點意見的。一個在鏡頭前仿佛會發的大人,有在拍攝就功了一半,能讓整個畫面都有了靈魂。
只要會演,會一點點都行。
導演的標準很低。
導演給柳葦講戲,說:“一會兒你上去,靠在欄桿上,你要很開心,像一個天真的小公主那樣的開心,行嗎?”
柳葦點點頭。
導演:“那你上去試試。”
柳葦就上摘星樓,在早就決定好的機位坐下。這里上下左右前放了五個固定機位,現在全都閃著紅燈盯著。
欄桿上的,鼓風機吹過來的風輕輕的吹起的頭發。
現在是披發,漆黑的頭發加了假發片,垂在背后。
坐下來后,化妝跟上來給整理頭發。
導演在下面,給比手勢:3、2、1。
摘星樓地勢高,這樣能清楚看到導演旁邊的路和幾個工作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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