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春梅這話一出，一旁的前臺睜大了眼睛。

季律和他的助理在談？

季江北聽了這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抿著角若有所想。

“哎呀，我請你吃飯吧。”韓春梅一把拉住季江北的胳膊，生怕他會跑了似的。

季江北任由拉著自己。

韓春梅把季江北拉到咖啡廳外的桌椅前，“你和我說說，你和我兒都進展到哪一步了？”

說完韓春梅又覺得自己太急了，“你還沒吃中午飯吧？這個是我做的壽司，你快嘗嘗。”

韓春梅打開飯盒。

能拿出去賣的，自然是做的香味俱全。

給季江北遞筷子。

季江北含笑接過來，“謝謝伯母。”

“哎呀，不客氣不客氣。”韓春梅笑的合不攏，這會兒把自己的兒都給拋諸腦后了。

季江北吃了一顆壽司，味道不錯，看來顧汐冉的廚藝是師承母親。

等到季江北吃飽，韓春梅言歸正傳，“你和我兒的發展到哪一步了？”

季江北不不慢的放下筷子，“說我和了？”

“哦，不是不是，是我看到你們在一起，猜到的，如果你們不是男朋友關系，你們怎麼可能會大晚上的，一起吃燒烤呢？對吧？”韓春梅笑著。

季江北挑眉笑了一下，意味不明回了一聲，“您說的對。”

“看，我就知道。”韓春梅笑。

“我兒雖然離過一次婚，但是前夫可有錢了，長得也好，還是個大律師，我看你雖然比不上他有錢，但是我覺你長得還不錯，我兒學歷很高，現在在金達律所工作，將來以后，那是要為律所合伙人的，能掙很多錢，你和我兒在一起，我們不圖你錢，也不圖你財，只有一樣，你得對我兒好，不能出軌，不能找小三……”

韓春梅越說越多，越說越興。

說著說著忽然間，發現和他八字還沒有一撇，說這些是不是多余了？

呵呵一笑，“哎呀，我就這麼一個兒，生怕再遇到渣男，這次關心的多了一點，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沒事兒。”季江北十分，“我知道，您是心疼您兒。”

韓春梅笑，“你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你放心，我會對好的。”季江北說。

韓春梅用力點點頭，“那你們好好談。”

“好。”季江北拖了一個長長的尾音。

“我瞧著你不錯，我很滿意你，看好你。”韓春梅臉上的笑就沒停止過。

季江北角揚了揚。

“我下午還得擺攤，就先走了。”收拾飯盒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給兒送飯的，

“哎呀，我給忘記了，冉冉不會還等著我，沒吃中午飯呢吧？”

“我會給買。”季江北說。

韓春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行，我就先回去。”

季江北看著韓春梅走，笑了笑，覺得很可，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母親。

他去餐廳打包了一份餐食回去，他進門時顧汐冉才準備去吃飯。

季江北把飯遞給，“給你。”

“給我？”顧汐冉有些意外。

“你母親讓我給你的。”季江北說。

顧汐冉恍然大悟，這才想起來今天韓春梅要過來，“人呢？”

“說有事先走了。”季江北說，“到那邊坐下吃飯吧，現在都快一點了。”

顧汐冉垂頭喪氣，沒有找到可辯護點。

坐下來之后，打開餐盒看到是對面高級餐廳的飯菜，心里不免犯嘀咕，韓春梅什麼時候那麼大方了，舍得花這個錢？

季江北遞給一瓶水，“怎麼，是案子進行的不順利。”

這麼豪華的外送，也沒什麼胃口，“嗯，

我找不到可翻供的點。”

季江北靠在沙發里，隨意慵懶的靠著，臉上的輕凝結在了眼底，“不要把自己困在一個圈子里。”

顧汐冉的能力他還是肯定的，就是實戰太，經驗不足。

在這個圈子里面混個三五年，絕對可以才。

見過各種牛鬼蛇神，就知道這個案子的疑點在哪里了。

顧汐冉還不太懂，“什麼意思？”

“先吃飯。”季江北說。

“這個案子，您說辦好了我就可以轉正，所以對我很重要，現在別說贏，就是可辯護的點我都找不到，我怎麼能吃下飯？”

顧汐冉抬頭，正好對上季江北含笑的眼睛，他眉宇間華流轉似攏著溫和的月華，暗蘊。

像是被蜂蟄了心臟，忙地低下頭。

“吃完飯，我和你說。”季江北說。

顧汐冉點頭，頭也不敢抬。

莫名不好意思看他。

想著這是韓春梅大手筆買的吃食，顧汐冉沒胃口也吃完了。

吃完飯收拾了餐盒，去買了兩杯咖啡過來。

“案宗仔細看了嗎？”季江北問。

顧汐冉點了點頭。

季江北又問，“憑你的覺，你覺得這個案子，是誰在說謊？”

顧汐冉想了想，“目前我覺得是當事人。”

季江北直接搖頭，“不是。”

“可，對方手里的有清清楚楚的證據，而他只有口述，誰會相信他說的？他說他是被陷害的，說給鬼聽鬼都不相信。”其實在顧汐冉的心底，覺得當事人是就是強j犯。

而且對男人還有那麼一點偏見。

覺得男人都是好之徒，沒有一個好東西，見起義案例不。

“你調查過方的份嗎？”季江北說，“有的時候，你認為的，偏偏不是真實的，有的時候眼睛會蒙蔽我們，有的時候耳朵也會欺騙我們，所以這要用我們的心去判斷，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顧汐冉好像到了啟發，“所以突破點在那個人上？”

季江北笑，“還不算太笨。”

顧汐冉，“……”

有那麼蠢嗎？

顧汐冉為了能盡快轉正，對這個案子下了百分百的功夫，而且是說干就干。

有季江北的點撥，先把那個的背景給調查了一下，的是一家會所的招待。

晚上，季江北陪一起來到會所。

顧汐冉今天前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調查人的為人，以及接的都是些什麼人，以前有沒有過什麼不良前科。

經過暗訪，顧汐冉很有收獲。

那個的被包養過，這一點可以說明一個問題，就是這個人并不是干凈純良之人。

起碼在道德上是有瑕疵的，這樣的人是有可能說謊的。

顧汐冉說，“那我們走？”

季江北不慌不忙，“這酒都點了，不便宜呢，喝完再走？”

顧汐冉也覺得不喝可惜了，只是酒量不太行。

季江北給倒酒，“沒事兒，反正你的笑話我都看完了，你還能出什麼洋相？”

顧汐冉，“……”

行吧，反正在他面前自己是一點臉面也沒有了。

該丟的人都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