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裝備良的鐵騎出現在世子府門口,將整個世子府圍的跟鐵桶似的。
大劍握著佩劍,面無表看著前方到來的馬車。
車未到,聲先到了。
“世子爺來了嗎?大劍快去請你家主子出來!”
云霓從馬車探出腦袋,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謝淺。全然將剛才五皇子的話忘得一干二凈。
什麼等著,才不要等著,既然來了,一定要讓謝淺好好接待!
五皇子撇了撇角,這人是個草包,就這麼喜歡謝淺嗎?做了這麼多蠢事,自己還不知道呢。
大劍連眼都沒抬,當做沒聽到。
云霓不開心了,世子哥哥的侍從怎麼回事啊?是耳聾了,還是看不起這個郡主,竟然不理睬!
一生氣,直接從馬車里出來,揮舞手上的鞭子。
乃是云親王的嫡,自然會一手的武功,直接甩出鞭子朝大劍而去。
想要給這侍衛一個教訓,讓他不知天高地厚,竟然不理睬!
大劍輕輕一側,靈活躲開鞭子,佩劍出鞘,用鐵刃勾住鞭子,纏在劍上。
云霓想收回鞭子,收不回來了。
“你好大的膽子啊!我可是郡主,你竟然敢對我手,信不信我讓人殺了你!還不快點松手!”
大劍轉劍刃,將鞭子還給云霓,一個眼神都沒帶瞧的。
這位郡主在京都蠻橫慣了,仗著自己的親爹是王爺,將許多人都不放在眼里,可在京都待了這麼多年,完全沒明白自己的境。
就是個質子,被皇上用來威脅云親王的棋子。
還想跟世子爺親,完全是癡人說夢!要知道,兩家的兵力若是合在一起,肯定是連朝廷都抗衡不住的。
皇上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最大的可能,就是讓郡主配給皇子,或者其他大臣之子。
所以,想跟謝淺親,這樁婚事絕對不能,偏偏這位郡主腦子沒開竅,覺得自己份夠高,肯定能配的上謝淺。
謝淺也只能看的上,到底哪兒來的自信敢說出這種話!
果然,只要臉皮厚,啥事都敢做。
“屬下恭迎五皇子,世子已經在屋里等著您了!還請五皇子下馬,我帶您進去見世子!”
大劍拱手,行了個禮。
謝世墨一挑眉,謝淺消息來的還靈通的,已經在屋里頭等著他了。
一躍從馬上跳下來,墨黑的便服,襯得整個人玉樹臨風,真是好一個翩翩公子。
指了指后停著的七八輛馬車:“這些都是圣上賞賜給世子的,你派人帶進去,至于郡主,并沒有圣上的命令,屬于私自來中州,你家世子爺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我什麼話都不會說。”
云霓皺眉,這個黑心肝的說什麼屁話呢!
看了一眼婢桃紅,快點說話呀!愣著干嘛!
桃紅立刻領會,走到大劍面前,倨傲的說:“我家郡主肯定是要進世子府的,你這侍從怎麼回事,郡主在這兒,還敢不理睬!”
大劍手做了個請的作,全然當做沒聽到婢說的話,將五皇子迎客進去。
桃紅傻眼了,這人怎麼回事啊?郡主來了還不接待,拜托,這以后可是世子妃,這護衛是腦子被門夾了吧,看不清楚形勢。
幸虧大劍不知道這位婢的想法,不然,可得好好罵一頓,到底是誰看不清楚形勢。
明擺著世子府不待見郡主,還一個勁兒的湊上前來,真是兒家不要臉了!
五皇子帶著一眾隨從進了世子府,臨走前回頭看了一眼郡主,瞧臉都氣青了。頓時覺得心里暢快,這做的好啊!
給這人一點苦頭吃吃,也算報了路上的仇。
云霓跺了跺腳,不甘心的看著門口,直接帶人闖進去,被門口的鐵騎攔下來。
寒凜凜的刀刃沖著們:“世子有令,閑雜人等不得進府!還請郡主速速離去,莫要為難我們!”
云霓氣急了,手抖著指著這群人:“我。我是閑雜人等嗎?你,你們這群刁奴,給我等著,來日定要給你們好看!”
轉上車,讓人去最近的客棧住下。
人家就差沒把轟出去了,就算臉皮再厚,也不能讓外頭的平民百姓看笑話。
桃紅跟著上車,小心翼翼的說:“郡主,咱們真的去住客棧嗎?”
“不然呢?”云霓沒好氣的說:“世子爺這麼對我,以后肯定會后悔的。”
今天吃的閉門羹,日后一定要找回來!
謝淺,你給我好好等著!云霓狠狠的回頭看了一眼世子府。
香車寶馬伴隨著鈴鐺聲,逐漸遠去。
進了世子府的謝世墨,饒有興趣的看著院子里的擺設,看到一輛水車,沒想到謝淺自個兒還留了一個啊。
謝淺從屋走出來:“臣拜見五皇子殿下,沒有親自去中州城接你,是我的怠慢,今日一定請你喝酒!”
謝世墨:“哈哈哈,不必如此客氣,你我乃表兄弟,這麼見外做什麼?來,父皇賞賜給你的東西快收下!”
謝淺瞥了一眼,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這位五皇子做表面功夫還是厲害的。
都這麼討厭他了,還能出笑臉跟他寒暄,不知道還以為兩人關系多好呢。
圣上賞的東西,無非就是些金銀珠寶、絹麻綢,這些東西拿去賣了,也能增加點軍餉,不要白不要。
“臣多謝圣上意!”
“好了,東西也收了。你快帶我去田里看看,據說又發現了一種高產作?對了。還要那本領極厲害的葉家也帶我去瞧瞧。
京中可是不他們家的傳言,曹家那位二公子,學了一通算籌的本領回來,就說是葉家人教的,出的題把國子監好幾個先生都給難倒了!
圣上都對此好奇呢?這麼有能耐的人,怎麼能一直蜷在鄉下。”
謝世墨皮笑不笑,他來中州就是為了探查這些消息,看看謝淺的福氣究竟從何而來,最好能占為己有。
給謝淺用著,豈不是太浪費了?
能搶功勞就搶功勞,上回在荒北城吃的大虧,他得一模一樣的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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