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嶼的事兒,鄭清沒在電話里細說,只是希沈歲能過去一趟。
本來也是要過去把手表還給他的,沈歲問清了位置,又確認一遍是池嶼的手機號碼無誤,就帶上手表盒子,打車出了門。
鄭清給的地址,就是池嶼所在的娛樂公司。
沈歲本來還擔心沒有工作證進不去,剛來到前臺想詢問一下,就有人在后面了一聲。
“是沈小姐嗎?”
沈歲回頭,一個穿著白的年走了過來,朝招招手,笑著介紹道:“您好,我是池嶼的生活助理,您可以我小朱。哦對了,清哥讓我來接您上去。”
對方看著很年輕,皮白,個子不高,瞧著也就是個高中生的模樣。
沈歲記得池嶼之前還沒有生活助理,但小朱脖子上確實掛著工作證。
轉念一想,這半年來池嶼的工作進展得很迅速,隨著通稿的大量增加,也逐漸劇增,現在怎麼說,都已經算是小有名氣的偶像了。
工作忙碌起來,找個生活助理,估計也是遲早的事兒。
只是明星的生活助理,一般不都是生嗎?找個男生當助理,倒是見。
沈歲想是這樣想,自然不會說出來,禮貌的笑著打了招呼,就跟著小朱從閘道兒走了進去。
小朱是個健談的活潑子,還特別甜,路上不停的夸沈歲皮好,長得很天仙,甚至殷勤起來,還要主幫提包。
沈歲不習慣他的熱,委婉笑著說不用。走了幾步,想起什麼,問到:“對了,池嶼最近怎麼樣啊,為什麼鄭先生今天特意找我過來?”
“噢,你說嶼哥呀。”小朱撓撓頭,直皺眉,“嶼哥最近狀態不好,前陣子咱們去東北那邊拍廣告,他本來就已經有點冒了,加上前個禮拜京都下大雪,他不知怎麼又著了涼,連著幾天發燒。等好不容易好了點兒吧,但是過年還要去參加節目,所以一直在馬不停蹄的訓練。”
“他生病了嗎?”沈歲斂了笑,微微有點驚訝。
“是啊。”小朱一臉愁緒道,“嶼哥很辛苦的,為了夢想那麼努力,白天趕通告,晚上還要在訓練室自己練習。前陣子除了發燒那兩晚上,其他時間基本都沒中斷過。”
“我和清哥都擔心他吃不消,勸他盡量去休息,但他就是不聽。你不知道,他這倔起來,可愁死我們了。”
之前還嘻嘻哈哈的小朱,這會兒不停的咂嘆氣,看樣子是真的關心池嶼。
別說他了,沈歲聽了都忍不住眉頭鎖,約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鄭清突然把找過來了。
到了樓層,電梯打開,沈歲跟小朱也停止了閑聊。
鄭清在練習室門口低著頭看表,抬眼時瞧見沈歲,往前迎了兩步,“來了啊。”
“嗯。好久不見。”沈歲掃了眼后面閉的門,“池嶼在里面嗎?”
鄭清也不繞彎子,點了下頭,說:“一整天了,這家伙都還沒吃飯。麻煩你過來瞧瞧,最好是能進去幫我們勸勸他,讓他先休息幾天,之后再準備后面的工作。”
“好,我知道了。”沈歲接過鄭清遞來的礦泉水,轉就往訓練室走。
抬手敲了敲門,只是里頭音樂的鼓點節奏太大聲,估計聽不見。
于是干脆擰開門把兒,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訓練室里,三面墻壁都是鏡子,富有節奏的POP旋律如脈搏般律,幾乎震得人耳微。
沈歲也是跳舞的人,所以適應得很快,關上門的同時,幾乎一眼就看到了房間左盡頭的鏡子前,站著一道高挑的人影。
幾乎也是一瞬間,就被那道影吸走了所有注意力。
那頭目的,是男人赤//的背影,寬肩窄腰,標準的倒三角,隨著他踩著節奏舞,每群都恰到好的舒展又收,尤其是腰背上漂亮的線條,那種荷爾蒙棚的覺,直接在空氣里沖了出來。
恰好是一個旋作,池嶼轉過,結實的膛上薄汗岑岑,在燈下約泛著。他的腰隨著節奏/,腹清晰,壑分明,寬松的休閑掛在骨上,約還出一點黑的/邊。
他眉眼微垂,神淡漠,整個人出一種松弛的,又帥得有種力量炸的視覺沖擊力。
這一刻,沈歲有點懵,見過笑容晏晏的池嶼,見過活力的池嶼,卻哪里見過眼前這樣,充滿男魅力的池嶼。
說不上來為什麼,連心跳都莫名變得很快。
大概是訓練室的暖氣太足了,沈歲覺得渾都熱得起了汗,嚨也有點,不自吞咽了一下。
這時剛好音樂結束,池嶼微著氣停下來,慢慢從音樂里離出神。
他抬手把額前碎發隨意撥到腦后,微一抬眸,突然看到了門邊站著的沈歲。
池嶼不由微微一愣,繼而朝笑起來,“姐姐,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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