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心不在焉地回到梁家。
他不停地回想起沈晚說的那些話。
沈晚說只要他需要,會幫他。
可是,有些事他怎麼開口?
“小爺,王太太已經過來有一陣了,正和老夫人打麻將呢!讓我說,等你回來了讓你趕過去。”
傭人見他回來,趕跑過來說道。
“過來就過來,關我屁事!”
梁宵聽到這話,臉頓時特別難看。
他大發脾氣,頭也不回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沒多久,梁家的管家走進花廳。
這時梁老夫人正熱的招待王太太。
說是熱,更準確的是有些諂的討好。
接著,管家就在梁老夫人耳邊小聲說著。
材臃腫,甚至有些油膩的王太太冷笑的看著他們。
這時隨意的轉著無名指上鴿子蛋大的寶石戒指。
“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嗎?或者又是梁宵回來了,不愿意過來陪我打麻將?”
說著,王太太已經有些生氣。
梁老夫人聽罷,忙是否認。
“怎麼會,是家里有些事,我先去理。等會兒阿寶回來,我讓他過來。”
梁老夫人賠笑著走出來,轉瞬臉上的笑容消失。
“這個阿寶,還當咱們梁家過的是以前的日子?要是他爸爸沒有死,肯定也不會讓他委屈。”
梁老夫人無奈的說著,趕的去梁宵的房間。
還沒等靠近梁宵的房間,里頭砸東西的聲音已經傳來。
“阿寶,你在鬧什麼別扭?”
“非得這樣嗎?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就算梁家真破產,我現在也是江城大學的老師,賺的工資也足夠養你。”
“可你哥哥嫂嫂他們呢?還有你的幾個侄子、侄,他們你也不管。阿寶,曾經梁家所有人都最寵你,現在你也替我們想想吧!”
梁老夫人說著,也是傷心難過的掉淚。
“那個王太太也就脾氣差了點,別的也還行。梁家現在的生意都指著,慢慢的咱們日子就好過了。你就再去一次,就一次……”
約莫一個小時后,換了服的梁宵來到花廳。
這時,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
原本一臉不耐煩的王太太看到他后臉上出驚艷的表。
“阿寶,你快過來。看看我這次給你買了什麼,是從國外帶回來的鉆石手表,你看喜不喜歡?”
梁宵隔著一段距離看著,臉上沒有什麼表。
半晌,他像是下定什麼決心,臉上頓時浮現之前瀟灑輕浮的笑朝走去……
……
沈晚把最近幾筆生意的進度一一匯報給沈培林。
看著兒做生意越來越順手,沈培林無比欣。
他當年同樣的年紀,都還只能幫著打下手。
可沈晚已經可以獨立出去談生意了。
“爸,我想請你幫個忙。”
“什麼?”
“之前我們只是調查到梁宵舅舅能弄到面廠新的機,可我覺得梁家現在的狀況也該了解一下。”
“你懷疑梁家?自從老梁死了,他兒子接手生意上是經營不善了兩年。可聽聞這一年多來,梁家生意是越做越好。”
“查一查總是沒有壞,甚至梁宵我也想知道他這幾年怎麼樣。”
沈培林雖然不明白沈晚的顧慮到底是什麼。
可提出來肯定有道理。
最后他決定會盡快調查,特別是梁家的生意。
接著,沒等沈培林慨自己的兒越來越能干,他的書就匆匆敲門。
“董事長,傅帥來了,現在已經……他來了。”
書剛想匯報,可看到已經走到邊的傅北崢,立刻張的發抖。
江城誰都知曉沈培林的婿是傅北崢。
可傅北崢還從未來過沈家的公司。
今天他突然出現,把公司的員工嚇得不輕。
傅北崢氣勢人,哪怕平常的時候,都給人一種很大的迫。
頭一次見他,許多人自然心虛。
“你來做什麼?”
沈晚驚愕的看著站在門口的傅北崢。
今日的他沒有穿制服,西裝革履的樣子還是讓人害怕。
“已經過了下午六點半,傅太太你應該下班了吧!”
傅北崢看看,角勾起笑意。
年輕人總是有許多花樣,沈培林見狀擺擺手。
“小晚,今天你就早點回去,也沒有其他重要的事。”
傅北崢的出現把公司上下都嚇得不輕。
沈培林恨不得沈晚趕把傅北崢帶走。
都沒等沈晚回應,傅北崢已經進來帶著離開。
離開的一路,都有人好奇又害怕的看他們,這種狀況讓沈晚哭笑不得。
“傅帥,要有事的話,你直接打電話過來就好。真沒有必要親自過來,你說是吧?”
沈晚試探的說著。
傅北崢的出現,讓公司人心惶惶。
“我只是想看看你上班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可惜我一來就有人匯報,有點無趣。”
傅北崢搖搖頭,他原本突然興起想過來看看。
哪知道反倒惹了麻煩似的。
“那你過來是想干什麼?”
“做點夫妻之間該做的事。”
啊?
聽到傅北崢這麼說,沈晚很難不往一些不可明說的事去想。
“傅北崢,你是不是有病呀?大白天你這麼大聲的說,不怕別人聽到嘲笑你。”
沈晚第一時間駁斥道。
傅北崢卻無所謂的聳聳肩。
“在江城敢當面嘲笑我的人還沒出生,當然……你不算!你是我老婆,再怎麼樣都得慣著、寵著。”
傅北崢的話讓沈晚面上一熱。
不過他沒說,這些都是他的老部下給他的經驗之談。
“請你正經一點,現在要帶我去哪兒?”
沈晚看到傅北崢是自己開車過來,也更加疑。
目前,就他們兩個人?
要知道平日要保證傅北崢的安全,他邊都得隨行幾人保護。
“今天要去的地方只能我們兩個去。”
傅北崢還是賣著關子。
可沈晚聽著這話,怎麼都還是往不可描述的方面想。
……
晚上八點多,傅北崢開著車一路繞行到達江邊的一小山。
這里的半山腰可以俯瞰江城最繁華的地方。
只是今晚不湊巧,晚上天氣有些沉,江邊水霧慢慢浮起。
所謂的燈火璀璨就只有白茫茫中的一點點火。
哪怕正是夏天,今晚的江邊吹著的風都是冷颼颼的。
更別說還夾帶著水霧,更是冷。
“傅北崢,你說的夫妻間該做的事,就是大半夜帶我來吹冷風,你這是要凍死我!”
沈晚皺起眉頭,凍得瑟瑟發抖的氣急的責罵道。
如今弱,哪里經得起這些?
傅北崢此時的臉也是有些難看。
這和老部下說的,一點都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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