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今晚便是最好的手時機。”蕭承九看著徐志:“告訴那人,讓他準備好等待信號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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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瘟疫結束,驛館也比平日熱鬧一些,尤其是這兩日,城中百姓得知顧翩翩等人很快要離開,每日都會百姓拿著自家瓜果前來道謝。
顧翩翩和顧沉江也都出面勸說,但奈何百姓都十分熱又真誠,送來的東西一定要留下,否則就在醫館外不回去,于是便只能收了。
莫說百姓,便是驛館中也有不人由顧翩翩醫好的,他們也會送一些自家東西,雖算不得值錢的,但都是心意。
短短兩日,顧翩翩和容懷等人都收了不東西,能塞兩馬車。
容懷看著百姓們送來的禮,有自己做的糕點,也有自己釀的酒水,還有一些蛋,蘿卜,布匹,總之什麼都有。
他不由得嘆道:“我跟在王爺邊這麼多年,都沒有收過這麼多謝禮,嘖嘖,我都舍不得離開株洲了。”
三位太醫也同樣嘆連連,這種被這麼多人謝,又如此熱的送來這麼多禮,這比他們拿到俸祿時更激。
“株洲百姓熱,往后有機會,我還想來株洲。”一人笑道。
其他人也跟著笑,出聲附和:“李太醫咱們一起啊,等咱們年老辭后,便來這株洲養老。”
“哈哈哈,甚好,我看株洲城周邊的景也不錯,很適合養老。”
“對了,今晚岑大人在悅然樓設下酒宴,大家都一起去啊。”
三位太醫連連點頭,李太醫忙看向顧翩翩:“顧二姑娘也會去吧?”
顧翩翩笑著點頭:“會去。”
“甚好,咱們好不容易能松一口氣,老夫還想同顧二姑娘討教一下醫呢。”李太醫笑著說。
此次醫治瘟疫,讓三位太醫對顧翩翩刮目相看,尤其顧翩翩用到一些他們從未見過的藥片,這就讓他們更想同顧翩翩討教一番醫。
不遠,站在樹后的呂音,咬著牙關,眼中充滿憤恨。
顧翩翩故意讓喝了湯,讓整日活得提心吊膽,生怕自己真的被傳染瘟疫,直到瘟疫結束,讓太醫為診脈知曉自己從未染病,這才回過神。
“真是沒想到這位顧二姑娘心思如此歹毒,害得姑娘誤以為自己被染病,接連喝了好幾日的藥,還拉了肚子……”
“閉!”
呂音回頭低斥了一聲,趙嬤嬤這才閉。
死死瞪著顧翩翩好一會兒,才轉離開。
“姑娘,要不咱們將此事告訴顧將軍?”趙嬤嬤提議。
呂音沒好氣道:“你以為顧將軍不知道顧翩翩是故意誆騙我?”
趙嬤嬤頓時心疼道:“真是苦了姑娘了,沒想到顧翩翩和傳聞的一樣囂張。”
呂音面上怒意不見,反而笑起來:“是啊,沒想到和傳聞中一樣愚蠢。”
“姑娘怎麼還笑呢?顧翩翩敢這樣戲耍您,往后指不定還會做出什麼事!”
呂音笑意更深:“越是如此,我才越是高興。”
如果顧翩翩當真同客氣有禮,倒警惕顧翩翩不好對付,如今看來顧翩翩會些醫,也沒什麼心機,要對付這樣一個人,自然輕而易舉。
在呂音心中,是打從心底不相信此次瘟疫是顧翩翩解決的,有三位太醫,還有攝政王邊的神醫,哪里得到顧翩翩一個子?
他們只不過是看在顧沉江的面子上,才將功勞歸功于顧翩翩。
想到這里,呂音越發堅定自己要為顧沉江兒的心!
二人走了幾步,忽見前方走來幾人,那為首的公子著銀白錦袍,頭戴玉冠,面容俊朗,頓時讓呂音看呆了。
“趙嬤嬤,去問問方才過去的那位公子是誰?”
趙嬤嬤忙去打聽,不過是回來說道:“姑娘,那位公子就是刑部侍郎蕭承九,亦是顧翩翩的未來夫婿。”
“原來他就是蕭承九……”呂音腦海中回著蕭承九的面容,眼中不覺浮現嫉妒之:“如此端方俊的公子,竟然要娶顧翩翩那個花癡,當真可惜。”
只恨份卑微,又制于人,若不然,更愿意去接近蕭承九,而不是顧沉江。
“你剛才聽到顧翩翩他們的話了嗎?”呂音著蕭承九離去的方向:“他們今晚會去酒樓參宴,不知顧將軍會不會帶我前去。”
趙嬤嬤眼珠一轉,忙說:“要不姑娘去求求顧將軍?”
呂音自知無功勞,但一想到蕭承九那張俊臉,心頭一熱,便朝顧沉江的房間走去。
“顧將軍,聽聞今晚您要去赴宴嗎?”呂音見到顧沉江,行禮后問道。
顧沉江點頭,面上無甚表道:“呂姑娘今晚好生歇息,明日一早我們啟程回上京。”
呂音咬了咬,忽然跪下:“顧將軍,今晚你們都去赴宴,讓小一人留在驛館,我心中著實害怕,我自知沒有資格同您一起赴宴,只求您能讓我跟著,哪怕是讓我在馬車中等您也好。”
顧沉江皺眉:“驛館有衛兵和監察衛守衛,呂谷娘大可不必擔心。”
呂音緩緩搖頭:“自我跟顧將軍來到株洲城后,先是被人,又經歷瘟疫,這段時日心中總是害怕……”
這時趙嬤嬤也瞬間會意,忙道:“是啊顧將軍,姑娘這些時日每晚都做噩夢,先是被像之前一樣被人抓了,后來又整日地擔心自己染瘟疫,神極差。”
提到這事,顧沉江輕咳一聲,想了想他終是答應:“那好吧,既然呂谷娘也想一起,那便跟著去吧。”
“多謝顧將軍!”呂音笑著道謝。
主仆二人出來后,趙嬤嬤忙豎起大拇指:“姑娘真是高明,今晚和顧將軍一道吃酒,若顧將軍喝醉了,姑娘便可趁機照顧顧將軍,若是能好事,姑娘的地位可就不一般了。”
呂音不悅:“我好歹也是清白人家的兒,怎可做這種事?”
顧沉江到底是個離家多日,邊也沒有子伺候的大男人,等他喝醉了,不必做什麼,只怕顧沉江就會把持不住。
這樣想著,呂音又忍不住想到蕭承九,那樣一個清俊的公子,若是能得他的喜歡,又怎會伺候顧沉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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