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喬恩點了點頭,一直到夏夜離開了,才上前,狐疑地看著自己的大兒子,“真不是啊?”
傅喬深無奈地點了點頭,“真的不是,媽,我今年也才二十二歲,您是不是也太著急了?”
“真的不是?”喬恩還是不相信傅喬深的話。
剛才明明看到傅喬深抱著夏夜來著,這可是破天荒頭一回啊。
“傅喬深,要真不是,那就是故意勾引你,我可要把給送走了啊,我不能讓心機叵測的人勾引我純的兒子啊。”
“媽,真的不是,也沒勾引我,真的。”傅喬深無奈地解釋道。
喬恩挑了挑眉,一臉賤兮兮的笑,“你是不是舍不得我把送走啊?”
傅喬深:“……”
好吧,這一次他是徹底無話可說了。
“你小子啊?被我說中了吧?哈哈,我告訴你爸去。”喬恩說著,轉就跑上了樓。
傅喬深:“……”
……
夏夜將廚房收拾干凈之后,艾德便進來了。
“夏夜,這是先生的咖啡,你送到先生的書房去。”艾德說著,將托盤遞給了夏夜。
夏夜立刻接過,點了點頭。
正愁沒有機會接近傅墨,現在就來了這麼一個好機會。
立刻迫不及待地上樓,來到傅墨的書房門口,停下了腳步。
傅墨就在里面了。
聽說,傅墨這個人,心狠手辣,殺伐果斷,是個很可怕的人。
想要調查出哥哥真正的死因,能夠接近傅墨已經很不容易了,更別說是找點什麼線索了。
可是……
不能就這麼放棄。
夏夜深吸了一口氣,又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抬起一只手整理了一下頭發,這才抬手要敲門。
可是下一刻,手腕便是一。
夏夜嚇得差點出來,被自己生生忍住了,一抬頭,便撞進了傅喬深那雙可怕的眼睛里。
“……爺?你……”
傅喬深墨眉蹙,微微一用力便將夏夜拽走了。
他一直將夏夜帶進了自己的書房里才甩開的手,將書房的門關上,轉瞪著,“你剛才在干什麼?”
“我……”夏夜手腕疼得很,心下一陣憤怒,有些不想跟傅喬深說話。
可在傅喬深看來,就是心虛了。
“我警告你,我爸媽的很好,你想要勾引我爸,別說是我媽了,就算是我,也不會放過你。”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夏夜在父親的書房門口整理自己儀態的時候,傅喬深的心底里就升騰起了一無名邪火。
夏夜:“……”
什麼?
勾引傅墨?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你爸了?我只是給他送咖啡而已,真是神經病。”
說著,夏夜甩了傅喬深一個大大的白眼,邁步就朝門口走去。
傅喬深卻有一把攥住了夏夜的手臂,“站住,我還有話要問你。”
夏夜深吸了一口氣,冷著臉看向傅喬深,“你到底想要干什麼?爺,我雖然在你們家工作,是你們家的傭人,但我也不是隨便的人,你這大晚上的將我困在這里,不好吧?”
傅喬深冷冷一笑,“你知道不好,剛才還……我不想跟你廢話,我問你,三個月前的十六號晚上,你在哪?”
“我在哪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放開我。”夏夜用力掙扎,卻就是掙不開傅喬深的手。
夏夜怒了,聲音都微微上揚,“你到底想干什麼?傅喬深,你別以為你是爺,我就……”
“回答我!”傅喬深低聲吼了出來,打斷夏夜的話。
夏夜嚇了一跳,眨了眨眼睛才稍稍平復自己劇烈的心跳,張了張,聲音都有些磕磕絆絆的,“我……我記不住了,那麼久的事,我怎麼能記著?”
三個月前的十六號,那個夜晚,是這輩子都不想再想起的事。
一心想要為哥哥報仇,太著急想要知道線索,所以才喝下那杯酒的。
結果那距離卻有那種藥,就被那個人……
那麼多次,夏夜咬著牙,到無比的惡心。
可就是告不了那個給下藥的賤男,因為沒有證據。
只能忍。
只是……
傅喬深問這個干什麼?
當然,夏夜對傅喬深的事不興趣,頓了頓說道,“爺,我可以走了嗎?”
傅喬深這才松開了夏夜的手。
夏夜立刻離開。
傅喬深則看著夏夜的背影,一雙墨眉越蹙越。
的背影,真的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樣。
可是,真的不是那個該死的人嗎?
該死的人,給他下藥,睡了他就跑,到底要干什麼?
傅喬深心下一陣煩躁,抬手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咬了咬牙,片刻之后,才離開書房。
經過父親書房的時候,傅喬深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麼心里,就停了下來,輕輕靠近門上,仔細聽著里面的靜。
傅墨的書房里鋪著名貴的地毯,走路都消去了聲音,自然是聽不到的。
所以當面前的門突然打開,即便人如傅喬深般沉穩,還是嚇了一跳。
夏夜就更嚇了一跳,手中的托盤都掉到了地上。
“怎麼了?”傅墨略微低沉的聲音傳來。
夏夜的心跳有些加速,反地回頭看了眼傅墨,又看向傅喬深,這次彎將地上的托盤撿起來,“不好意思,傅先生,我下次會注意的。”
“嗯。”傅墨淡淡地應了一聲,視線落到了門口的傅喬深上,“你找我有事?”
“……”傅喬深想了想,就越過夏夜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說沒事找父親,父親會多尷尬?
所以,他進去了。
夏夜則將書房的門關上,便下樓去了。
傅喬深在傅墨對面的椅子上落了座,微微頓了一下說道,“爸,公司最近很好,您放心吧。”
傅墨:“……”
這是什麼話?
“我什麼時候懷疑過你的能力?”
傅喬深淡淡一笑,“我只是怕您擔心,所以來跟您匯報一下,您以后,可以放心地跟媽媽出去玩了,不用管我。”
傅墨點了點頭,“我正在制定路線,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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