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遇立刻拿出手機走到走廊,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西洲,溫被人綁架了。”
“我現在懷疑是葉樵歌做的,你趕追蹤一下葉樵歌的行蹤,一旦有任何線索立刻告訴我。”
孟西洲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追問陸辭遇,溫為什麼會被綁架。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國外理自己的事,溫被綁架的事突如其來,不等他開口追問的時候,陸辭遇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孟西洲立刻用自己的人們,開始追蹤葉樵歌的線索。
在這個世界上只要葉樵歌使用手機,只要葉樵歌在外面有過消費行為,他就可以立刻定位葉樵歌最后出現的位置。
陸辭遇掛斷電話后,轉看著病床上泣不聲的黎雅雅。
“你好好休息吧,這件事我會調查清楚,傷害了你和溫的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黎雅雅抬起眼皮,小心的看著他,“溫會沒事的,對嗎?”
陸辭遇沒說話,轉走了出去。
后的病房里傳出黎雅雅痛哭的聲音。
走出醫院,陸辭遇抬頭著夜空,云層低垂著,沉甸甸的在城市的上空沒有意思,要散去的跡象。
他把電話打給了葉樵歌,葉樵歌接通電話以后,頗為驚訝。
“你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了?”
沒等陸辭遇回答問題,反倒是自言自語了起來。
“以前我每一天都在期待你主聯系我,哪怕是給我發個消息也好,可你從來沒有這樣做過,現在我跟黎遠洲在一起了你反倒是主給我打電話了。”
陸辭遇沒有時間聽在這里慨,便直接問,“你知道溫在哪里嗎?”
葉樵歌愣了一下,“我怎麼會知道,我最近在國外陪雅雅,難道溫也來國外了?”
“你最好不知道。”
陸辭遇立刻掛斷了電話。
他給孟西洲發了個消息過去:「定位到葉樵歌現在的位置了嗎?」
孟西洲回了一個嗯。
在城市的另一個角落里。
廢棄倉庫彌漫著一腐朽和的氣味,昏暗的線過布滿灰塵的鐵架灑在地上,形一片片斑駁的影。
溫的雙手被綁在一個鐵架上,糙的繩索勒進的手腕里,傳來陣陣刺痛。
里塞著一塊破舊的油漆布,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嚨被嗆的火燒一般的疼。
溫的眼神中著一恐懼和憤怒,看著眼前的人,像是一頭兇一般惡狠狠的盯著。
葉樵歌笑了笑,“真是可惜,陸辭遇差點就找到你了。”
“嗚……嗚嗚嗚……”
溫拼命掙扎著,只是越掙扎,手上的繩索就勒得越。
疼的不過氣來,最終只好放棄。
葉樵歌走到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曾經不止一次幻想過這種場面,幻想過你像喪家犬一樣跪在我的面前。”
“你知道為了等到這一天,我都做了多事嗎?”
“你猜的沒錯,黎雅雅的的確是我搞的,可這一切都是你造的,如果你那天沒有像黎遠洲提議,讓他給我找一個幫手,我是絕對想不到讓黎雅雅過來的。”
“如果,黎雅雅那個蠢貨不在我的面前屢次的提起你的好,我是絕對不會對手的,可惜,黎雅雅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甚至還想要勸我大度,勸我放下對你的恨意。”
“陸辭遇是我的未婚夫,從我記事起這個婚約就是注定的,所有人都以為將來嫁給陸辭遇的人是一定是我,所有人都把我當了陸太太。”
“可就在我的夢想快要真的時候,你突然之間就出現了,你明明已經嫁給季燁了,為什麼還要跑出來破壞我們兩個人的。”
“在你出來之前,陸辭遇甚至已經答應了我,陪我去國外拍婚紗照,我們馬上就可以結婚了,一步之遙,僅僅一步之遙,我就可以為陸太太了,可這一切都因為你的出現被毀掉了。”
“我為了所有人眼中的笑話,他們都說我跟在陸辭遇的邊十幾年,到最后還被他給拋棄了。”
“我的爺爺再也不把我當回事,他覺我是個沒人要的垃圾,甚至隨便給我指了一門婚事,讓我嫁給一個大了我40歲的老男人,只是因為那個老男人可以給他想要的資源。”
“我不愿意,他就把我直接送到了那個老男人的床上,如果不是因為黎遠洲,或許我早就死了!”
“可這一切都是你造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現在就是名正言順的陸太太,我們兩個會非常好,甚至已經有孩子了!”
葉樵歌表癲狂,五猙獰,“就是因為你,讓我變得一無所有!我甚至還要開始學著如何討好一個男人!”
“你該死,你比他們所有人都該死!”
葉樵歌突然拔掉頭上的簪子,對著溫的肩膀狠狠刺了下去。
溫悶哼了一聲,子止不住的抖。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
葉樵歌立刻停下作,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靜。
“一定要好好盯著這兩個人,別到最后不給咱們錢。”
“對了,這個地方安全嗎?別再讓警察壞了咱們的好事!”
“放心吧,大哥這里很蔽,不會有人找過來的。”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中帶著一貪婪和得意:“只要咱們拿到這筆錢后半輩子的生活可就不用愁了。”
倆人嘿嘿一笑,推開鐵門走了進來。
溫心中驟然一,肩膀上的刺痛讓變得無比的清醒。
葉樵歌起,拿著紙巾了手上的跡朝著走過來的兩個男人扔出了幾沓金過去。
“幫我把這個人給盯了,要是出什麼事兒,你們可是一筆錢都拿不到。”
男人輕蔑的掃了溫一眼,目落在傷的肩膀上,突然低了聲音問,“這人不會死吧?”
葉樵歌說:“沒有傷及要害,只是讓痛苦點罷了!”
葉樵歌看過去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什麼。
溫在那一瞬間就猜到了的意圖,雙腳蹬著地拼命想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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