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同桌問溫意，“怎麼樣？初序是不是已經被你拿下了？我就說連初序都抵抗不了你這種熱明艷大。”

溫意看著半路開香檳的同桌，蔫得趴在桌子上面。

“我覺得初序一直不談一定不是因為他眼高，而是因為他冷酷無還毒舌，本沒人得了。”

拿起筆一邊沮喪一邊改著卷子。

雖然初序說無人在意，明顯錯誤，因為就算全世界人都不在意，溫意自己也得在意。

“這麼努力？真要考江大啊？”同桌連連咂舌，附中每年確實上江大的不，但藝班里還真沒幾個。

溫意有氣無力地點頭，“我本來轉學就是為了提績的。”

誰能想到附中這麼死板，自己就覺得穿化妝一點也不影響績，心好了才能有力氣學習。

同桌很是激地拍肩膀，“那你就更要努力了，初序要去京大，這樣你踹了他之后還能毫發無傷地去江大上學，都不會擔心他找你報仇了。”

溫意也覺得很有道理，前提是初序這人報復心理不強，以及先能把人追到手。

再一次補課的時候，初序看著改過的卷子神還算和緩，溫意看著正在劃重點的人沒忍住問道。

“你談過嗎？”

好歹能和前友取取經什麼的。

初序頭也沒抬，“你拿過第一嗎。”

“沒有。”

初序把習題冊推回去，“那就和你拿第一的頻率一樣。”

溫意就佩服這種拐彎抹角罵人的，手撐在下上，一邊做題一邊隨口問著，“那要不打個賭，要是我考到文科前一百，你就和我談。”

“我很像傻子嗎？”初序冷笑，“文科三個班加起來也就一百二十個人，你怎麼不說前一百二十名？”

溫意小聲嘟囔，“那不是有零有整怕被你發現嗎，那前三十，不能更多了。”

“你當我是菜市場？還砍價？”初序指尖轉著筆玩。

雖然煙的威脅很管用，但主要還是他最近無聊，也想看看以他沒分科前的知識加上最近看書能給文科生能補到什麼水平。

無聊到證明一下自己實力。

要是溫意知道他的心活肯定會被他的自打敗。

“不管你是對我一見鐘還是想玩弄我的。”初序慢悠悠說道，“我畢業前都不會談。”

“一見鐘？我一見鐘你？”溫意從卷子上不可思議地抬頭，開玩笑，天天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還能對誰一見鐘。

“那就是想玩弄我？”初序臉不紅心不跳地問道。

溫意：...

“是的，我對你一見鐘。”溫意只能咬牙認下，看見初序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更想揍人了，“那畢業暑假？或者大學？”

“我不接異地，不，異校，除非你能考上京大。”

狗眼看人低，溫意咬牙切齒地心里暗罵，問題是，還真考不上，溫意低頭忽地嗅了幾下，“你上好香。”

“油膩了。”初序淡淡說道。

“...”溫意心里罵了一百句臟話，“真的很香，一桃味，你不會有其他學生吧？”

初序低頭聞了一下，“我妹的洗味道。”

“不信。”溫意一臉懷疑，“慣用話了，沒事，我比較大度不在意這些。”

反正又不是真喜歡。

周末放假的時候，溫意坐在咖啡廳里面剛發消息初序出來。

“周末加課，請你吃飯。”

初序的手機幾乎不離手，像個網癮年一樣，回復地倒是很快。

“不去，網吧打游戲。”

溫意：...到底這人哪表現像是第一名了，比們班那群玩的男生都離譜。

但是作為知道初序弱點的人，溫意毫不氣餒。

“哦，但是聽說初主任最近去網吧查人。”

初序看了一眼嗤笑出聲，他爸大周末逮到人又能怎樣，最多說幾句，和煙，上課玩手機不是一個質。

剛把手機翻轉過去，初序覺有人站在自己椅子后面，眼神盯著他的后腦勺。

“你跟蹤我，溫意？”初序沒想到能找到這里來，一邊回頭一邊說道。

“哥，溫意是誰？”

初序回過頭后看著站在椅子后面的小蘿卜，比溫意矮了一整個頭，正舉著個冰激凌盯著他電腦。

“你來這干什麼？”初序一看是初羽，又回過頭繼續打游戲。

結果鼠標被人按住，初羽眼神清澈地盯著他，“爸媽讓你帶我出去吃飯，我了。”

“初中生又不是兒園，自己吃去。”初序毫不留地拒絕。

作為還是初中生的初羽，社恐不是一丁點重，“但我不想一個人吃飯，你要是不去，我就和爸爸告狀，說你每天逃課打游戲。”

“無中生有。”

初羽耍賴皮，“哦，但是爸爸肯定會信我的。”

刺頭哥哥和乖乖妹妹，他爸信誰不言而喻，初序只能關了電腦帶著出去找飯吃，網吧對面有個咖啡館，玻璃后面的生正在無聊地玩勺子。

初序太作痛，這個網吧風水有問題，不然怎麼同一天被兩個傻子夾擊。

還不知道哥哥在罵自己傻子的初羽看見他的眼神，認真問道，“哥，你一見鐘了嗎？雖然我很社恐，但要是關乎你人生幸福，我可以幫你去要聯系方式。”

初序輕飄飄地瞟一眼，“謝謝啊，差一點就有用了。”

然后，初序帶著初羽毫不猶豫地拐進了咖啡店旁邊的麥當勞。

初羽看著吃吐的菜單很是無語，每次來網吧找他哥，每次都吃麥麥，爸媽還以為帶著吃什麼好東西了，臉日漸圓潤。

“我想吃小蛋糕。”

初序把薯條在漢堡上，“吃吧。”

“隔壁咖啡店就有！你就是懶得走。”初羽雙手抱臂氣呼呼地盯著他。

初序被得頭疼，“吃了你就安靜？”

“嗯！”

初序拿出手機給溫意發消息，“來補課，你隔壁麥當勞，咖啡不用，請帶個小蛋糕過來。”

溫意看見這條消息笑出聲，要是不想給補課跑這條街干嘛，平時拽得要死，原來吃小蛋糕。

抬手服務生過來，“麻煩給我打包一個蛋糕，要心形的，能一眼就表達意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