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死定了麼?
從決定留下來那一刻開始,就預料到自己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所以今早不眠不休的制作了毒來自保。
只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用上。
毫不遲疑的下令,“撒毒!”
話音落下,帶來的那群保鏢,立即吞下了解藥,同時灑出帶在上的毒,瞬間毒霧飄飄,彌漫在整個山林之間。
“捂住口鼻!”
暗衛大喊。
就在他們防備的這個間隙,白茵茵和赫連家的人們,飛快的沖上了自己的車,毫不猶豫的開車就跑。
干凈利落的把暗衛們都驚呆了。
萬是沒想到第一次和赫連家的人對上,他們居然這麼——慫!
“追!”
帶頭的暗衛怒聲大呵,一輛輛越野車從山林里開出來,飛速的朝著赫連家的車隊追去。
幾十輛車,在山路上開啟了危險的追逐戰。
赫連家雖然先一步跑了,但是帶著幾輛裝藥材的大貨車,速度本比不上越野車,兩隊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得把藥材車丟掉才行,不然就要被追上了!”
有人提議,然,話音剛落,就遭到了赫連景辰嚴厲的否定。
“不能丟,這上面的藥材都是急需的,病人們等著用,無論如何也必須帶回去!”
可這樣下去,被厲家的暗衛追上,藥材保不住,人也要完。
勢張的讓人必須二選一。
就在這時,白茵茵瞧見,前面山路上有警察在設卡查車。
頓時驚喜不已,“有警察在,他們不敢再繼續追!”
果然,即將追上的暗衛們,在看見警察設卡時,紛紛急剎車,停了下來。
赫連家的人見此,不由得松了口氣。
他們安全了,藥材也保住了!
“還算運氣不錯。”赫連景辰繃的臉上,終于出了一抹輕松的微笑。
他指揮著赫連家的車隊,整齊的停在路邊,準備接檢查。
赫連家在南城大有名氣,是盛名譽的神醫世家,許多人的尊重,其中包括警察。
每次例行檢查遇上,大家都是客客氣氣的。
但是這次,查車的警卻眉目冷冽,兇的呵道:“是赫連家的車嗎?”
“我們接到舉報,說你們的車里夾帶違藥品,所有人立即下車,開始檢查!”
“違藥品?”
白茵茵雖然第一次來接藥材,但卻也相信赫連家的醫品仁心,“赫連家遵紀守法,我們不可能夾帶違藥品!”
“有沒有,查了就知道了,都老實點旁邊站好!”
早就準備好的警察們,直接選中了最中間的那輛大貨車,將里面的藥材依次搬下來,仔仔細細的檢查。
看著架勢,舉報人連“違藥品”在哪都舉報清楚了!
白茵茵嗅到了謀的味道,到十分不安。
果然,下一秒,就聽見有人喊,“找到了!”
藥材的下層里面,搜出了一包又一包的違藥品!
赫連景辰臉大變,“這不是我們買的東西!”
負責接手、檢查藥材的人當即就嚇得臉煞白,后知后覺的意識到了什麼。
“赫連家一直都在和沈家合作,藥材都是一頂一的好,從沒有殘次品,出于信任,這次我并沒有檢查的這麼仔細……”
這深他沒看!
卻不想里面居然藏著這些害人的東西!
“是沈家!”白茵茵咬牙切齒,直到背脊發寒。
所有的事頃刻間全都串聯了起來,沈家表面上和赫連家合作,依附著赫連家而榮耀,但卻背地里囚了溫良長達二十多年,早就有異心了。
今日又聯手厲老爺子截殺,截殺不,便陷害他們!
一環扣一環,勢要至赫連家于萬劫不復之地!
何其歹毒損!
“誰是負責人?”警察厲聲詢問。
查出這麼多違品,負責人是要被刑拘的,后面還可能會坐牢。
白茵茵滿心局促,就要上前認責,卻被赫連景辰一把按住,他率先開口,“是我。”
白茵茵驚慌,“哥……”
“咱們赫連家行的端立的正,沒有沾過違藥品,就一定有水落石出的那天,哥是男人,去局子里待幾天,沒什麼要的。”
赫連景辰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的肩膀,“反倒是你,赫連家這一堆麻煩事,接下來就要辛苦你了。”
“他是赫連杰,一直跟我辦事,能力不錯,做事靠譜,有什麼不懂得都可以問他,任何事都可以吩咐他去做。”
赫連景辰將自己的心腹給白茵茵,眼底更多的是對的心疼。
嘆氣道:“別太為難自己,如果撐不下去了,就帶著姑父離開南城。”
字字句句,就像是在代后事似的,讓白茵茵心如麻。
地抓住赫連景辰的手,咬牙發誓,“我一定會查出真相,救你出來!”
絕對不會讓赫連景辰含冤坐牢!
赫連景辰被警察帶走,連帶著所有的藥材貨車,也都被查封帶走。
白茵茵看著遠去的警車,地拽著拳頭,將自己要流出來的眼淚回去。
咬牙對赫連杰說道:“這麼多違藥品,不是能隨便拿得出來的,沈家定然以前就有沾染,去徹查沈家!”
在旁側不遠的山上,厲晟爵站在林之間,看著下方發生的一切,臉極冷極沉。
他還是來晚了。
該死!
——
白茵茵帶人剛回到南城赫連家,還沒進大門,就得知赫連家藥材查出違藥品,赫連景辰被拘傳的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了。
赫連醫道家世代清譽,盛有神醫濟世之名,走到哪里都被人尊敬、戴。
可如今,卻一遭聲名狼藉。
白茵茵心里悲戚,更自責愧疚,這都是因而起,所累。
“赫連家名下的醫館、店鋪,能關的都暫時關了,關不了的,也低調行事。”
白茵茵倍抑,無力,“這件事,先不要告訴爺爺。”
赫連老爺子如今的,知道了,怕是承不住。
赫連杰應是,又憂心忡忡的問,“被查封的藥材怎麼辦?都是急缺要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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