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茵茵給厲晟爵理好了傷之后,正準備走,胖嬸就忽然在旁邊跪了下來。
這靜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夫人,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胖嬸滿臉誠懇,“白小姐為了治好厲,不得已學習了赫連家的醫,若是要赫連家知道,是會到懲罰的。”
“能不能拜托你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赫連家,替白小姐保?”
“是我自作主張把這件事說出來的,你要怎麼懲罰我都行,只請求你別為難白小姐,真的是個好姑娘。”
吳覓嵐頓時心里更不是滋味,白茵茵為了救厲晟爵,才被白沁抓住把柄的吧?
一直在默默承著全部委屈!
“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赫連家人。”
吳覓嵐將胖嬸從地上扶起來,再看向白茵茵,目誠懇和了許多,“白茵茵,你救了晟爵,這個恩永遠算數,以后只要你需要,都可以告訴我。”
吳覓嵐厭憎分明,討厭的時候不假辭,還恩的時候真實意。
白茵茵笑了笑,這才告辭離開。
走后,厲晟爵才幽幽開口,“你把手鐲送給白沁了?”
提起這事,吳覓嵐就氣惱的很,那可是傳家之寶的手鐲,如果不是真心認可的兒媳婦,是本不會送的。
但現在卻被白沁騙了去。
郁悶的抱怨,“你既知道是白茵茵救的你,怎麼不早說?就看著媽被騙的團團轉?”
厲晟爵不于衷,半個字也不和爭辯。
而是說,“我讓衛揚去要回來。”
對他的理態度,吳覓嵐愕然的呆了好幾秒,“送出去的東西你還好意思要回來?”
“還是,你難道不打算娶白沁了?”
厲晟爵目頓沉,語氣很低很低,“懷了我的孩子。”
出于責任,他也非娶不可。
只是,有些事,他也不會再任由白沁胡作非為。
白茵茵回了赫連家,就看見了坐在客廳里等著的白沁。
白沁把在醫院到的全部憤怒都往白茵茵上撒,“了晟爵的恩人,被吳覓嵐捧著,是不是覺很爽?”
白茵茵沒理,直接往自己的房間走。
但白沁卻不依不饒,揚手就把果潑向白茵茵。
白茵茵連忙躲開,果卻撒在了地上。
白沁惡劣的命令,“去,拖干凈!”
找茬找的這麼惡劣,也就只有白沁這麼低級了。
白茵茵懶得和做無意義的爭吵,就去拿了拖把。
可剛將這里的地拖干凈,白沁就又開始倒果,扔果皮,不停的弄臟。
白茵茵懊惱的忍無可忍,“白沁,你夠了,你不稚?”
“稚?”
白沁滿臉猙獰,“好啊,那我來個不稚的!”
去房間里拿了幾盒撲出來,一一打開全部撒在了沙發上!
沙發是布藝的,淺綠上頃刻間糊了層難看的白。
“用帕子,把沙發上的全都清理干凈,要是清不干凈,我就告訴爺爺是你撒了我的,和我對著干!”
“你看爺爺會怎麼置你?”
赫連老爺子就像是懸在白茵茵脖子上的一把利刃,讓本無法反抗。
滿腔氣惱,卻還是不得不咬牙忍著,去拿了帕子過來清理。
看著白茵茵忍氣吞聲干活的模樣,白沁心才終于爽了點。
想著等清理干凈了沙發,就再把菜油倒去泳池,讓白茵茵清理到死!
就在這時,衛揚敲門走了進來。
以前看到厲家的人,白沁都是滿心歡喜,可是現在,卻不由得到心虛。
但卻還是在心里安自己,即便撒了謊,但到底還是懷著厲晟爵的孩子,就算是為了孩子他們也不至于對怎麼樣的。
思及此,白沁又多了點底氣,趾高氣揚的質問衛揚,“你來有什麼事?”
衛揚看見正在清理沙發的白茵茵,目不由得沉了沉,難怪厲要派他過來,原來在赫連家里,白沁就是這麼欺負白茵茵的。
對白沁的印象也越來越不好了,衛揚公式化的說:
“白沁小姐,我是來拿回手鐲的。”
白沁愕然,看著手腕上帶著的珍貴手鐲,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這是吳姨送給我的,送出去的東西還好意思要回去嗎?”
衛揚:“夫人說了,傳家之寶是送給認可的兒媳婦的,你,還不值得被認可。”
這話等同于是一個掌狠狠地拍在白沁的臉上,頓時讓白沁難堪的無地自容。
衛揚繼續催促,“白沁小姐,請把手鐲還給我。”
被人這麼著要東西,白沁憤怒又難堪,懊惱的就將手鐲給扯下來,扔給衛揚,“這破東西我還不稀罕要了,拿去滾!”
玉鐲易碎,衛揚眼疾手快的撲過去,才勉強抓住。
看著厲家貴重的傳家之寶差點被摔碎,他就一肚子的氣,白沁實在是太沒教養了。
“白沁小姐,厲還說了,白茵茵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你還繼續刁難白茵茵的話,下一次他送來的,就是退婚書。”
白沁頓時臉煞白。
這話厲晟爵絕對不是說著玩玩的,他是真的在警告。
“他、他為了白茵茵這個賤/人,居然連孩子都不要了麼?”
衛揚:“孩子是厲家的脈,厲當然會要,去母留子也是為了小主子能在優越的環境中好好長大。”
“惡劣的母親,只會影響孩子的前途不是麼?”
白沁踉蹌的站不穩,往后退了好幾步。
厲晟爵比想象的還要狠啊。
衛揚扭頭看向白茵茵,臉上頓時扯出一抹和煦尊敬的笑容,“白小姐,我先走了,照顧好自己和寶寶。”
白茵茵沖著他點頭致謝,此刻也滿是驚訝意外,沒想到厲晟爵會派人來威脅白沁。
如此,后面的日子會好過點了。
這時,赫連景辰剛從樓上下來,就看見了衛揚離去的背影和白沁大打擊的模樣。
他擰了擰眉頭,大步流星的走到白沁面前,“沁沁,怎麼了?”
白沁頓時委屈的不行,心里滿滿當當的都是對白茵茵的憎恨。
“表哥……”
委屈的哭了起來,“晟爵讓我不準在安排白茵茵做任何事了,要是再驅使,就和我退婚,不要我了。”
“白茵茵不是自愿做傭的嗎?我讓傭做事,怎麼我的錯了?”
“我得把供起來當主人才對嗎?”
赫連景辰越聽越覺得火氣上頭,白沁單純,還覺得厲晟爵只是不讓驅使白茵茵,可他卻從這話里聽出了其他。
厲晟爵管的未免太寬了?
管到這種程度,敢說他和白茵茵私下沒有曖昧貓膩?只怕他甚至都想用這種手段著白沁解除婚約,好另娶白茵茵!
他見得多了,渣男的慣用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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