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有這個打算,把們兩人編一組,放到各州府去坐鎮,開鋪子。
正好,這一年多,裴三娘們培養了不人手,雖然依舊不算充足,但每個州府分一個,還能滿足。
到時候,鋪子開起來,可以在各地再采買,或者收貧寒人家的小姑娘做學徒。
這般也算間接給孩子們多一條路,多一個謀生手段。
天長日久,總能慢慢提升子的地位,慢慢教出一些自強自立的。
這就像種子,終有一日,大魏的子不再怕休棄,不怕和離,任何時候都能要自己活命。
再也不會有因為欺辱,因為婆家苛待,草草結束自己命的慘事。
另外,空間里,第二批學生們也要畢業了。
他們同樣能寫會算,學了不本事,但到底沒見過什麼世面。
跟隨學長學姐們去各開鋪子,也是一個很好的鍛煉機會。
許是安置傷兵,還有公共馬車等惠民之策,又賺了一波功德,空間在一個晚上,又有了變化。
早起時候,眾人發現花籃山和楠木山被藏起來的另一半山坡都了出來,生生又擴大了二百畝的面積。
方圓兒自然有所應,尋個借口跑回空間探看。
眾人都是高興,“這是知道丫頭們要去各州開鋪子,生怕藥丸和面霜之類不夠用,趕著給咱們送材料呢。”
“是啊,我就說啊,要一直做好事,肯定會有好報。”
趙金蓮拉了閨的手,一個勁兒的囑咐。
“花籃山還罷了,這楠木山一就能賣不銀子。
你可別小氣,多做點兒好事兒吧。
我看開辦小學堂就不錯,不學那些之乎者也,教孩子們多學學寫算,起碼不做睜眼瞎,賣個蛋也能數的清銅錢啊。”
“好啊,娘,我正好也這麼打算呢。”
方圓兒趕應下來,又道。
“但是圣米恩斗米仇,也不好讓孩子們一小就白拿東西習慣了。
等我和哥哥們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想個法子。
比如用砍柴,做農活兒,或者賒欠束脩,畢業之后賺工錢再償還。”
“好,好,還是你們見識多。
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娘老了,沒什麼見識,就是看著滿山的銀子,心里不安。”
趙金蓮比了比滿山的楠木,惹得眾人都是笑起來。
“娘這話說出去,不知道多人要眼紅呢!”
待得方圓兒出去,中午吃飯時候給前邊傳個消息,方玉就跟著夜天逸一起過來吃飯了。
兄妹倆多年的默契,倒也不用說的太仔細就清楚。
天氣炎熱,方圓兒做了涼面,準備了不酸甜適口的小菜,拌在面條里極爽口。
一邊挑面條,一邊說道。
“哥,家里又多得了兩面山坡,娘心里有些惦記,總要舍些錢財出來。
話說是不是辦一些小學堂,讓更多孩子學學寫算。
我也覺得不錯,但這事總要循序漸進,不能一蹴而就。
等我最近有功夫,寫個章程。
正好丫頭們要到各州府去開鋪子,到時候給們就。
買個小農莊,種些糧食青菜,自給自足。
在莊上開個小學堂也容易,你說怎麼樣?”
“好啊,這事兒不難,但一開始要把規矩列下來,否則以后容易麻煩,好心辦了壞事。”
方玉對妹妹的提議,從來沒有反對的時候,聽得方圓兒眉開眼笑。
“那我寫完章程,給你看看。
沒有問題,再讓丫頭們看著安排。”
夜天逸在一邊聽著兄妹倆如此,心頭就是一,有些別樣的滋味,讓他微微皺眉,迅速了下去。
方圓兒見他沉默,還以為他因為政務累了,就道。
“政務是忙不完的,要不要歇息一下午。
正好哪吒也休沐,咱們帶他去釣魚吧。”
“好,晚上做個全魚宴。”
夜天逸應下,笑著邀請舅兄。
“三哥,晚上也留下吃魚吧。”
方玉卻是搖頭,“不了,我打算去快遞驛站那邊看看。慈安堂的小子們剛被安排過去做工,不知道能不能勝任。”
“無妨,他們是你親自教導過得,能寫會算,又在市井混跡多年,小錯免不得,大錯不會有。”
夜天逸把葉訊放在京都這麼久,自然也知道慈安堂的底細。
其實,慈安堂就是方家最早的眼線…
這話倒是提醒了方圓兒,“對啊,你們說小學堂要不要這麼安排。
第一年免費,只要送來的孩子,都教寫算。
但第二年開始,就開始教孩子們學手藝,比如炮制藥材,比如推拿等等。
這個時候才收束脩,若是家里貧寒,可以先賒欠,等們可以干活兒了,用工錢慢慢償還。
這樣,除了小子,怕是也有不小姑娘被送來。
以八歲算起,學個兩三年就可以賺工錢了。
起碼還能給家里賺四年工錢,才出嫁呢。
若是家里疼,給自己賺個嫁妝,帶個手藝出嫁,婆家也定然看重。
就是苛刻的家人,多留閨幾年,幫補家計,那手藝始終是姑娘自己的,也有安立命的本事了。”
“不錯,”方玉點頭,笑道。
“最好添上一條,每半年考核一次,學的好,免束脩還給獎勵,畢業推薦差事。”
“對,對,起碼咱們鋪子就需要人手。
或者以后小學堂開的多了,也需要先生和管理的人手。”
兄妹倆說說笑笑就把事定的差不多了,夜天逸忍不住說了一句。
“先試試,若是不錯,以后國庫充盈,也可以這般推廣開來。”
“好啊,百姓最好都能寫會算,以后朝堂上有什麼文下發到各州,百姓也不會被府衙的人蒙蔽了。”
方圓兒更是興,“其實也不是說科考不好,但學太多經史子集,會寫文章,不見得就會做啊。
往大了說,一個國家除了讀書人,更需要商人流通南北資,需要工匠改進農等等,各司其職,每行每業都興盛,都有人才,這樣國家才能繁榮啊。
往小了說,一個平常百姓之家,沒有讀書做的子孫,但是有個在城里做賬房的兒子,那日子都會好很多。”
夜天逸見說的高興,也是笑起來,眼里滿是欣賞。
朝中那些老古董,私下不說他壞了規矩,讓子參與朝政。
他們哪里知道,他的妻子是如何的聰慧,甚至比朝中大半員都要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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