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參與?”薄佑臣像聽到了什麼笑話,“這是你不想參與就不參與的嗎?”
“你若是不把他拉下來,他就會永遠踩在我們頭上!而且,他一定查出是我們干的了,現在是你還在,他不會我們趕盡殺絕,等你走了,怕是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薄祈不耐,他總覺得心里慌,想去找桑田,卻一直被薄佑臣絆著,“小叔不會這樣的,他就是人冷了點,沒你說的那麼無,若他真想做什麼,早做了,不用等走。”
薄佑臣恨鐵不鋼,“那你知道你當初為什麼會被送出國嗎?”
薄祈臉變了變,要不是知道了他喜歡桑田,他怎麼會被送走?
“你知道你是怎麼知道你心里那種藏心思的嗎?”
薄祈:“……”
這件事他也很疑,他從未跟別人提過,連桑田都不知道,是怎麼知道的?
他以為是他平時的表現讓懷疑了,可看他爸的意思應該不是這樣。
“是怎麼知道的?”薄祈抬頭,直視著薄佑臣。
“你小叔拍了你練習表白的視頻給了你。”
薄祈:“……”
半晌,“我不怪他。”
換薄家任何一個長輩都不會允許,所以被小叔撞見被告,或許以前他會怨懟會憎恨,可現在他長大了,知道了權衡利弊,知道了以大局為重,他能理解他的做法,不怪他。
薄佑臣氣到肝疼,“那你知道他為什麼要告訴你把你趕出國?”
無非是為了家族利益,為了自己的利益。畢竟喜歡他,不出那件事會讓他早早進集團工作,會跟小叔爭繼承人的位置。
“你以為是為了繼承人的位置?”
“難道不是?”薄祈盯著薄佑臣,語氣散漫,沒怎麼放在心上。
“他是為了桑田!為了跟你爭人!桑田早就是薄肆的人了!他們前兩天還去醫院看備孕!”
平地一聲驚雷!在薄祈腦中炸開了花!
“不可能!”薄祈完全不信,卻在抖,“這怎麼可能?薄家和陸家不是商量聯姻嗎?小叔怎麼可能和桑田在一起,還備孕?別太荒謬!”
“不信你看!”薄佑臣將從薄征嶸手里拿到的薄肆和桑田出醫院的照片塞進薄祈手中,“你自己看!”
照片里男人摟著人的腰,樣子親,雖然只是背影,但薄祈還是認出了里面的人。
“怎麼可能?一定是搞錯了!小叔一直很照顧桑田,可能只是陪去……”
“你就自己騙自己吧!若是你還不信,你大可以晚上跟著薄肆的車看他到底去哪里,是不是和桑田住在一起!”
薄佑臣說完就走了,只留下薄祈站在原地。
周圍的熱鬧都化不開年輕男人周生散發出來的孤寂和錯愕。
陸文昶跟陸夫人說清楚后,陸夫人也樂意認桑田當干兒,讓他過來找桑田進去商量商量。
陸文昶找了一圈都沒找到桑田,卻看到了立在一旁的薄祈,他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到桑田了嗎?”
薄祈聽到聲音,趕將照片攥進手里藏好,戴上笑臉,“我也沒看到,陸二找田田什麼事?”
“我媽有點想,想讓一起坐坐。就是找了半天沒找到人,不知道去哪了。”陸文昶一邊說,眼睛一邊在人群里搜尋。
“要不打個電話試試?”
“我打了好多個了,都沒人接。”
說話間,黎梔如同一陣旋風一般,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二哥!"
當看到薄祈時,微微頷首示意,權作打過招呼之后,便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二哥,你看到言勛了嗎?剛才我和湘湘聊了一會兒天,轉過頭來就不見他人影了,我四尋找了好久都沒找到呢!"
陸文昶一臉戲謔地打趣道:"這才離開一小會兒,你就開始掛念他了?這麼快就喜歡上人家啦?"
黎梔的臉頰瞬間漲得通紅,抱住陸文昶的胳膊,嗔地撒道:"哪有啊?"
陸文昶角上揚,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沒有?那你怎麼才分開沒多久就急著找他?平時顧言勛一約你出去玩,你不是開心得像只小喜鵲一樣嗎?"
黎梔氣鼓鼓地瞪了陸文昶一眼:"哪有哥哥這樣取笑妹妹的呀!你到底幫不幫我找他嘛?"
"幫!幫!幫!妹妹有求于我,我怎能不幫呢?更何況我也正打算去找桑田呢,那就一起找吧!"陸文昶笑著看向薄祈,"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薄祈本就想要找桑田問個明白,于是毫不猶豫地點頭應道:"好,一起去吧。"
三人在別墅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黎梔抓了其中一個服務員問,“有沒有看到顧?”
服務員想了想,“好像喝多了,去樓上休息室了。”
三人往樓上休息室走。
……
桑田手擰開水龍頭,清澈的水流從噴頭噴灑而出,瞬間彌漫在整個浴室里,形一層朦朧的霧氣。
也許是因為浴室空間太過狹小,桑田覺得自己仿佛置于一個蒸籠之中,渾燥熱難耐。
迅速服,站在蓮蓬頭下,讓冰涼的水沖刷著自己的,但那種不適卻毫沒有減輕,反而愈發強烈。
的皮開始泛起一陣奇,仿佛有千上萬只螞蟻在上面爬行,讓忍不住搔抓起來。
與此同時,的頭部也到一陣暈眩,視線變得模糊不清。
桑田心中一驚,察覺到事有些不對勁。
此時的眼前一片迷蒙,只能憑借本能索著尋找浴袍,匆匆披上它,跌跌撞撞地沖出浴室。
試圖撥打電話求助,可是卻不聽使喚,搖搖晃晃,難以站穩。
最終,雙一,整個人癱倒在床上,思緒漸漸渙散,意識也逐漸模糊。
顧言勛仰面躺在床上忍耐著。
剛才他喝了不酒,其中似乎還摻雜了一些別的東西。
對于這樣的手段,他并不陌生——在豪門貴族的世界里,類似的事屢見不鮮。只是,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將這種手段用在他上。
他本想趕離開,可他的助理不在,他現在頭暈目眩,仿佛置火爐一般難,他只能先進了自己的休息室休息,等他的助理過來。
卻不料腳邊突然撲過來一個只穿著浴袍的人!
滿面紅,頭發漉漉掛著水珠,呼吸的熱氣讓整個房間都變了烤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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