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傷得這麼重,在醫院待著。”
祁晏禮眉宇之間盡是不耐煩。
但因為喝酒的緣故,導致他的嗓音有些慵懶,再加上他的聲線。
倒是讓溫攬月聽出了幾分無奈與寵溺。
電話另一端的寧希又哭訴著:“晏禮我求你了,讓我出院吧,我想……我想見見你……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溫攬月依然看向車窗外,但心弦繃。
在認真的聽著男人的回答。
祁晏禮帶著幾分醉意,嗓音慵懶:“這幾天沒空。”
“那你……跟溫小姐和好了嗎?上次好像生氣的,前幾天還給我打電話說你是個爛的男人,不要你了,要把你扔給我。”
!!!
這個小賤人真是會挑撥離間啊。
前幾天明明是寧希主給打電話各種挑釁。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呵……
不過,無所謂了。
祁晏禮靠在車座上,握著手機瞥向旁人的側臉:“在逗你。”
“不是的,電話里溫小姐的語氣特別沖,還說我只配得到玩剩下的,我覺得說話過分的……”
祁晏禮坐起子,修長的手指了眉心:“不可能跟我分手,我。”
“可是……”
“誰讓你燒了的婚紗。”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就算我燒了的婚紗,憑什麼罵你啊,還罵的那麼難聽,你又沒有做錯什麼。”
“寧希,你越界了,這與你無關。”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掛掉電話的那一刻,溫攬月發出了一聲不屑的冷笑。
祁晏禮微微蹙眉:“你笑什麼?”
“我笑你未免也太自信了吧,你覺得現在的我還你嗎?”
這時,車子緩緩停在了別墅車庫。
還沒等司機過來開車門,溫攬月就自己推開車門下車。
祁晏禮下車追了上去,一把拽回的子,反問道:“我記得昨晚你在床上熱的,別告訴我都是演的。”
“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換個男人照樣。”
這句話瞬間點燃了他的怒火。
“溫攬月!把這句話給我收回去!”
祁晏禮差點將的纖細的胳膊給斷。
只是想想溫攬月和其他男人在床上的畫面,他就恨得牙。
溫攬月疼得皺起眉頭:“你弄疼我了!放手!”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著:“我說了,把剛才那句話收回去!”
“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
很好。
現在越來越厲害了。
敢跟他頂,還敢氣他。
下一秒,祁晏禮直接將扛在肩上,朝著別墅里走去。
“祁晏禮!放開我!”
溫攬月掙扎著,捶打著男人的肩膀,但都無濟于事。
……
祁晏禮扛著一路回到了樓上臥室里。
隨著關門聲落下,溫攬月被扔到了床上。
驚慌地坐起子,然后就看到了祁晏禮掉了西裝外套,扯掉了領帶……
直到男人修長的手指落在腰間皮帶的卡扣上。
溫攬月瞪大眼眸:“你干什麼!”
“我看你是閑得發慌,懷孕就消停了。”
!!!
覺頭都要炸了。
“祁晏禮!你再我一下試試!”
溫攬月被嚇得小臉煞白,又拿起了臺燈,但這次卻砸向自己的頭。
“你要是再敢過來,我就砸我自己的頭!”
“……”
祁晏禮高大的影站在床尾,俊上布滿霾。
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眼神驚恐的小人。
他覺自己像個罪犯。
而溫攬月驚慌失措的眼神,讓他覺到陌生。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們之間變了這樣。
以前的溫攬月,總會時時刻刻的黏在他邊,索吻求抱。
可現在……
頓時興致全無。
這時,手機的震聲再次傳來。
祁晏禮看著床上的人,將手機放在耳邊:“說。”
“祁先生您來趟醫院吧,寧希小姐跑出去了,我們找不到人。”
男人眼底的那一抹郁更濃烈了。
他掛掉電話,拿起西裝外套轉離開了臥室。
呵……
又是因為寧希半夜跑出去。
失落在溫攬月的心間悄然而至。
將手中的臺燈放回原位,在床上又發呆了很久。
然后起去浴室里洗澡。
站在花灑下,腦子里一片混。
耳邊不回響著男人的聲音……
‘不可能跟我分手,我。’
溫攬月閉上了眼睛,任由溫熱的水流劃過自己的臉。
恨祁晏禮的這份篤定。
也不想再這個男人了。
四年了,真的夠了。
放過他,也放過自己吧。
……
醫院病房。
寧希被抓回病房里,一直在哭個不停,似乎很委屈難過。
而祁晏禮站在落地窗前,凝視著那漆黑的夜空。
沒有安寧希,也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沉聲道:“哭夠了沒有。”
寧希泣著:“我就是心里很難,我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緒很難控制……”
夜晚的醫院安靜得詭異,病房里更是靜得可怕。
祁晏禮轉走到了沙發前坐下,面無表地開口道:“缺就去找個男人,我是溫攬月的,別惦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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