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歲微微皺起眉頭,看向秦瑋的眼中滿是厭惡,冷聲詢問道:“秦到底想要做什麼?” “你對殺父殺母仇人當真一點兒興趣也沒有?”秦瑋摘下墨鏡,玩味的對詢問道。
許清歲心神一震,頓時涌起一種不詳的預。
可面對眼前這個男人,無論他說什麼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秦想要挑撥離間的話,我想您找錯了人,我父母當年的車禍我會自己去查清楚的,就不煩勞您費心了!”強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并不愿與他再多說一句話。
秦瑋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認同般的說道:“也對,有些事你自己去查證了才更有可信度,那你便去查吧,我這里有你父母當年出車禍的現場照片,或許對你會有一些幫助呢。”
說完,秦瑋從包里拿出幾張照片遞到了許清歲的面前。
本想無視的,可本能卻促使低下了頭,照片中一片火沖天,黑的汽車在大火中早已經面目全非,一個小男孩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這一切。
或許是因為照片久遠,四角已經開始泛黃。
可許清歲還是一眼就認出來,照片上的這個男孩是霍西臨,因為曾經在霍氏老宅的房間里,看見過他的照片。
緩緩出手,從秦瑋的手中把照片接了過來,翻看下一章,照片上的容讓瞬間捂住了,只見的父母淋淋的被人從燃火的車里拖出來。
“許小姐,這些照片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弄到手的,你想要了解的實恐怕不會那麼容易被了解到,你父母出車禍的現場竟然有霍西臨,想想真是驚喜呢?霍家一手遮天,你想要查出真相,你覺得可能嗎?” 此時許清歲的腦中一片混,秦瑋說的話,就像一針刺在了的心里。
的理智告訴他這個男人別有用心,一定是在利用,可是父母出車禍的真相仿佛就要浮出水面,想要的抓住不愿松手。
不管怎麼說,既然當初霍西臨在現場,對于車禍的況,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見許清歲不理會自己,秦瑋也并不氣惱,繼續說道:“說起來我和霍總還是有一段恩怨的,惜穗是他的青梅竹馬,卻是我的初,我們兩個給他戴了那麼大一頂綠帽子,現在他雖然和你復婚了,和惜穗依舊不清不楚,他當真心里就沒有恨嗎?為什麼惜穗只要想見他,總能讓他放下段乖乖聽話呢?” 秦瑋裝作思索,道:“你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比如說霍西臨有什麼把柄落在了惜穗的手里,而且這個把柄還是怕被你知道的把柄,否則霍西臨為什麼那麼聽話,冒著讓你傷心的風險也要與惜穗來往?” 許清歲又何嘗不知秦瑋是在故意引導。
深呼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心平復下來,隨后對秦瑋問道:“上次霍總和小姐以及他們孩子一起吃飯的照片,是你發送給我的吧?” “他們的孩子?”秦瑋的表有些古怪,隨后大笑起來,拍了拍手:“不錯,就是我發送給你的,許小姐真是聰明人,這樣我就放心了!” “我告訴你這些不僅僅是在幫你,也是在幫我自己,誰讓他搶走了我的人,還幫著秦放一起搶走了本該屬于我的總裁位置!”秦瑋的眼中滿是恨意。
許清歲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很清楚這個男人是在利用自己對付霍西臨。
于是說道:“秦這是想要找我多付霍總,那我想您找錯人了。”
秦瑋震驚的看向:“對于你的殺父殺母仇人,你一點都不在意?” “我相信他,這件事和他無關,所以秦您找錯合作伙伴了。”
許清歲說完,不想再與他周旋,直接錯力氣。
看著許清歲遠去的背影,這一次他沒有再阻攔。
直到看不見人影了,他重新戴上墨鏡,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打電話。
“事已經辦妥了,剩下的就給你了。”
電話那頭傳來惜穗的聲音:“相信了嗎?” “自然是不信的,但是這不重要,只要懷疑的種子開始發芽,總有一天會按耐不住的想要去查,屆時,一切就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中,而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
“秦,事之后,你答應我的事,不要再食言了!” “放心吧,只要我坐上了總裁之位,我第一時間把你和兒子接回來,為了我們的未來,只能讓你們母子苦了。”
博館的不遠是一個公園,許清歲找了沒人的地方坐了下來。
腦中時時刻刻都回著秦瑋和說的那些話,忍不住將照片拿了出來。
看著父母躺在地上的照片,失聲痛哭。
自從許家遭難之后,有關于父母和爺爺的照片也跟著消失不見了。
因為父母在小時候就走了,這些年隨著年齡的增長,有關于父母的記憶也就越來越模糊,如今再看著他們的照片,又怎麼能讓不難過呢。
更何況還是這種傷的照片。
一張張的翻看
著,目最終停留在了霍西臨的照片上。
這張照片霍西臨跪坐在地上,他的后是燃火的汽車,他一只手出,仿佛在拉著什麼。
但是卻并沒有拍全,只有他一個人出鏡了。
那鏡頭外面,他拉著的那個人又會是誰呢? 此時此刻,許清歲的大腦一片混,疼痛也隨之而來,曾無數次的做過一個夢,夢里火沖天,有一個人將抱出了火海,可是卻從來沒有看清過那個人的臉。
疼,好疼啊,疼得頭都快要炸了。
忍著疼痛去回想,最終卻是一片空白。
許久之后,疼痛散去,許清歲看著照片上的霍西臨,足以證明他小時候和他們家是認識的,可為什麼卻沒有一點關于他小時候的記憶? 曾經很多次詢問過他,兩人是不是認識,他一開始矢口否認,后來又說他認識自己,而自己并不認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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