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如果不是你嫁給他,你看看唐宋會是什麼下場!”
宋星綰心知肚明,當初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和傅承崢結婚。
怕是唐宋集團會被分割賣掉,恐怕世界上就沒有唐宋教育集團了。
“我還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安朵走近了宋星綰,“傅總你得要死,你以為你是不得已,實際上是傅總的蓄謀已久!”
“胡說!”
雖然林飛提親的時候就告訴了宋星綰,傅承崢對一見傾心,念念不忘。
可結婚之后,看見林飛以及傅承崢對自己的態度,就知道這是在撒謊。
“原來你真的一丁點兒都不知道,傅總他早就看上你了,為了得到你,他不惜對唐宋下了毒手。
為的就是你能嫁給他,他從來都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我也是沒想到傳聞荒無度的傅總,竟然是個種。”
安朵冷哼一聲,“他不能是種,所以我要幫他一把。”
安朵出手來勾了勾宋星綰的下,“我通過你,發送了我需要發送的文件,我相信傅總已經查到你頭上了,宋星綰,你就替我背鍋吧。
我就是要讓傅總知道,他深的人深深地背叛了他,他從此再也不會對任何人留!”
“你真的很可笑,他不會對任何人留,對你也不需要留!”
安朵卻狂妄地笑了起來,“我不需要他對我留,我只需要他醒悟,他需要的只有錢和權!我肚子里的孩子會為他事業版圖的最后一塊!
拿下傅氏集團,他將是最至高無上的男人!”
宋星綰恍然大悟。
安朵想要的并不是傅承崢這個人,想要的不過是傅太太這個份。
好像和自己的目的是有點兒像的。
“現在你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你可以去死了,宋星綰。”
安朵說著用力推了一把宋星綰。
宋星綰后的欄桿斷裂,抓住了旁邊的欄桿。
安朵有些詫異,因為在玫瑰花里下了十足的藥,只通過嗅覺就可以吸人。
那種藥吸之后,會渾無力。
宋星綰哪里還有力氣?
安朵不知道,宋月凝有個好就是制香,連帶著宋星綰也了解一些。
聞到玫瑰花的味道時就覺不對,立即打開窗戶通了風。
之所以沒丟出去,是擔心有人監視自己,會打草驚蛇。
安朵反應迅速,一腳踹在了宋星綰的膝蓋上,宋星綰腳底下一,整個人到了湖邊,但是還是憑借最后一點力氣抓著欄桿。
“沒想到你這麼不好對付!”安朵用力去掰宋星綰的手,“給我松開,松開!”
宋星綰還是小瞧了那些藥的作用,只吸了那麼一星半點。
和安朵對峙了這麼一會兒,的手臂便沒什麼力氣了。
安朵也是使出了渾吃的勁兒,恨不得將宋星綰的手指掰斷。
“去死吧你!”安朵最后一用力,宋星綰的手指終于松開了。
只聽見“咚”的一聲,宋星綰終于落了水里。
安朵出了如釋重負的微笑。
宋星綰是季云瀟安在崢嶸集團的商業間諜,因為事敗,被季云瀟那邊殺害。
亦或是宋星綰夜里不小心墜今萊湖,溺水亡。
不管怎麼查,都不會查到頭上的。
而終于可以洗商業間諜這個份,們這種人份是可以隨便切換的。
今天是個孤,明天就可以是千金名媛。
早已經將所有的證據都推到了宋星綰上,加上這些年攢的錢,足可以給自己換一個份。
這個份也足夠傅承崢娶。
實在是太完了。
宋星綰墜冰冷的湖里,是會水的。
只是渾沒什麼力氣,尤其是手臂,和安朵對峙的那麼一會兒,已經將的力氣耗盡了。
在水面撲騰了幾下,便開始慢慢下墜。
黑暗,冰冷籠罩著。
的意識在漸漸渙散。
恍惚間仿佛回到了十七歲那年。
在山間畫畫,突然一回頭,看見不遠有個男人一直在注視著。
回了好幾次頭,那男人始終站在那里。
宋星綰好奇地站起來,朝著他走去。
“你是誰?”
很想看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拼命拼命睜開眼睛。
就在那個人的面容逐漸清晰的時候——
安朵看著水面漸漸平靜,宋星綰不再掙扎了。
活不了。
安朵將現場理了一下,就準備離開。
突然兩個男人擋住了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
***
傅承崢下了飛機,坐上車直奔醫院。
他幾乎是一路飛奔,接到電話的時候,他的工作還沒有忙完,立即丟下一堆人,乘坐最快的一班飛機回來了。
“傅總。”
“太太呢?”
“醫生說太太已經離危險期了,就是比較虛弱,還在昏睡著,沒什麼大礙。”
“渾蛋!我不是告訴你們寸步不離地守著嗎?!為什麼還會出這種事?”
男人垂下頭去,“對不起,傅總,前幾天都相安無事,我們,我們……”
“滾——”
傅承崢發了好大一通脾氣,徑直走進了病房里。
病房里很安靜,輸瓶里的徐徐滴落。
宋星綰睡得很沉。
他輕手輕腳看過去,看著蒼白的臉頰,心如刀絞。
他為什麼要出差?
如果他一直留在京城,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傅承崢走出了病房里,“安朵呢?”
“被我們關押著。”
“帶我去見。”
保鏢帶著傅承崢來到了關押安朵的地方,安朵很清楚,傅承崢知道了。
太小看傅承崢了!
可能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是間諜!
估計活不了。
安朵安安靜靜地坐在地下室里,當看見傅承崢的時候,立即就跪倒在地。
“傅總,傅總,你原諒我,原諒我吧!”
“事敗,知道祈求我的原諒了?”
“我拿走的機都不是核心機,傅總,你原諒我,今后我一定好好報答你!你可以用反間計,我可以幫你,我愿意,我愿意!”
“晚了。”傅承崢的語調冷得讓人發抖。
“最起碼看在我們的孩子份上,傅總,你饒我一命!”
傅承崢冷笑一聲,然后打了個響指。
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
安朵驚恐地看著那男人,他的形和傅承崢幾乎一模一樣,相貌也有幾分相似。
“安書。”他一開口更是讓安朵震驚不已。
“不,這不可能!”
傅承崢站起來,走了出去,“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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