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燕王朱棣激的渾抖。
他連忙看向了朱壽,眼睛都泛著紅,問:“二弟,你沒騙咱?”
“河西之地,真有金礦?!”
朱壽把玩著茶杯,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笑道:“大哥,實不相瞞,小弟一向能掐會算!”
“說河西之地有金礦,就有金礦!”
能掐會算?
青田先生劉伯溫,卦可通神!
可這位誠意伯,怕是也不可于千里之外,算到金礦的所在吧?
本王要拐回燕王府的這條臥龍,竟如此厲害?
朱棣聽得目瞪口呆,下意識地道:“二弟啊,敢問這金礦,在哪在哪?”
朱壽順手沾了點茶水,在桌上畫出了河西之地的地圖廓。
接著,他便在某個地方輕點了一下,嘿嘿笑道:“此地,正是第一礦脈所在!”
“若燕王府遣人于方圓十里之堪輿,定可發現金礦!”
“一旦開礦,燕王府何愁不富也?”
朱棣抓住了話里的重點,眼中轟然出一道犀利的芒!
他盯著朱壽,一字一句地問:“二弟,你說……第一?!”
“也就是說,河西之地不止一座金礦?”
朱壽重重點了點頭,道:“對呀對呀!”
“若只有一金礦,直接去開采便是了,又何必諫言燕王府興兵把整個河西之地收囊中呢?”
“燕王不嫌麻煩,小弟都嫌麻煩啊!”
朱棣激的幾乎忘卻了呼吸,忙不迭問:“另外幾金礦,在哪?”
“可否給咱在地圖上標出來?”
話音剛落,朱壽順手就把桌上的茶漬抹去,哼哼道:“大哥若想知道全部金礦之地……”
“那就燕王親自京,恭請小弟出山吧!”
“否則,大哥今日便是打死小弟,也休想問出一個字!”
朱棣面一滯。
看來,本王若不親口吐份,想從這娃子里套出啥話來,比登天還難。
罷了罷了,反正本王也曉得第一金礦之所在了。
回頭遣人去堪輿一下,待印證了此事的真偽,再跟這娃子攤牌也不遲!
于是,他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道:“既然二弟心意已決,咱也不強人為難了!”
“放心,咱回頭便修一封函,把你的心意如實告知燕王殿下!”
“以燕王殿下之雄心,想來定會親自赴京,三請出山!”
朱壽連忙拱手,道:“小弟謝過大哥引薦之恩!”
“正所謂,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大哥既然肯為小弟謀劃前程,那小弟今日也不妨送你一樁潑天富貴!”
“要是此事功,不得有你一個世襲千戶、甚至是伯爺之位!”
朱棣饒有興趣地問:“敢問二弟,你要送咱啥富貴?”
朱壽湊上前來,笑瞇瞇地道:“開海之利!”
開海?
朱棣到一頭霧水,忍不住問:“這開海乃是朝廷大計,藩王也不上什麼手!”
“咱一個燕王府的探子,有何本事從中撈得潑天富貴啊?”
聞言,朱壽搖了搖頭,說道:“大哥,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在燕王的邊,有一個名三寶的太監,可鎮四海!”
“倘若大哥你諫言燕王殿下,命三寶太監隨大明船隊海……”
“待他折返回陸之日,也就是你封賜爵之時!”
三寶太監……
朱棣一臉的懵:“二弟,你是不是搞錯人了?”
“這燕王府的上上下下,咱都曉得姓甚名誰,可沒聽說有誰三寶的啊!”
朱壽頓時一愣,震驚道:“大哥莫鬧,三寶太監鄭和啊!”
“他一直跟在燕王邊伺候,為燕王牽馬值宿啊!”
“這你都不知道?”
朱棣皺眉沉思了半晌,忽然面古怪地道:“二弟,給燕王牽馬的太監,倒是有一個馬和,絕無鄭和!”
“你說的是此人吧?”
啊?
朱壽面閃過一抹尷尬。
原來,此時的三寶太監,還沒被朱棣賜下鄭姓啊……
他連忙如小啄米般點頭,道:“啊對對對,正是馬和!”
“還大哥盡快修書燕王,命馬和隨船海!”
“有此薦才之功,他日定會撈到一個潑天富貴!”
朱棣眼眸一凝,道:“好好好,咱這就回去修書,給燕王殿下送去一封函!”
“二弟,你就在府上等著咱的好消息吧!”
“告辭告辭!”
朱壽剛要起相送,忽然想到了什麼,笑嘻嘻地道:“對了大哥,過些時日你若不急著回北平,記得來小弟府上吃喜酒啊!”
“喜酒?”
“小弟要親了啊!”
“呀,是哪家的子走了大運,得二弟你的法眼?”
“魏國公府的徐妙錦!咋樣,小弟厲害吧?”
話音剛落,朱棣子一個踉蹌,差點摔在了地上。
臥槽!
這娃子,竟了本王的妹夫了?!
不幸中的萬幸,得虧這娃子不是大侄子朱雄英啊!
否則的話,本王豈不是跟大侄子連襟了?
那得是多丟臉吶?!
見他這麼失態,朱壽連忙上前,關切的問:“大哥,你這是咋了?”
“咱麻了……”
朱棣擺了擺手,勉強出一個笑容,道:“二弟放心,待你親之日,咱定帶著一份重禮來賀!”
“咱走了、走了!”
說完,堂堂燕王殿下,竟腳步飛快,一溜煙的跑了。
待跑出府門老遠,他才長呼了一口氣,臉上再度涌出滿滿的桀驁之氣。
翻上馬,他便對一個隨從吩咐道:“去,拿著本王的手令,即刻遣人去河西之地堪輿!”
“是,王爺!”
朱棣策馬揚鞭,仰天大笑。
朱壽!
吾府之臥龍,本王拐定你了!
……
就在朱棣遣人去河西堪輿之時,謹殿,蔣瓛正在向朱元璋奏報京中諸事。
朱元璋聽完之后,忍不住一臉古怪地問:“河西之地,真有金礦?”
“還是壽兒那孩子,故意誆騙老四?”
蔣瓛沉了幾下,才謹慎地道:“回皇爺,皇長孫殿下一向料事如神,想來這金礦,也應是存于河西之地。”
朱元璋搖了搖頭,道:“罷了,老四去堪輿吧!”
“等老四真堪輿出來了,便去傳咱的圣旨,把金礦盡數收歸于咱的帑!”
“這麼一來,也省得咱去心此事了!”
蔣瓛連忙叩首:“臣遵旨!”
“陛下,敢問皇長孫的婚事……”
朱元璋氣的直哼哼,道:“壽兒這小兔崽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一天天的鬼心思倒是不,連親這等大事,也要瞞著咱是吧?”
“徐家那娃,本就是咱親自給他選的正妃,他難道還怕咱棒打鴛鴦不?”
“也罷也罷,咱和標兒也不好面,就這兔崽子自個去魏國公提親吧!”
“不過,允炆居然打起了徐家的主意,回頭允炆以皇孫之尊他,壽兒很容易吃虧啊……”
蔣瓛頓時一愣,忙問:“皇爺,您的意思是……”
朱元璋大手一揮,冷道:“傳旨,賜婚朱壽,命他奉旨迎娶徐妙錦!”
蔣瓛面大震!
下旨賜婚……
陛下,這是要徹底斷了呂氏母子的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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