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梨煙知道,面前的這個生講述的應該是蘇子葉的事。
“然后啊,然后我們律師就把甩了呀,我們律師把甩了的原因也非常簡單,就是曾經的白月回來了,更好笑的是,我的朋友的長相跟他的白月長得格外相似,你懂吧,就是替。”
盛夏說這句話的時候都是格外的惋惜:“你都不知道我那朋友長得可好看了,格也特別好,本來兩家人都準備要結婚了,突然殺出來個白月,直接把下去了。”
“那你的那個朋友就沒有過來找過嗎?”
盛夏面帶憾:“那麼腦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沒來找過,但是找了又有什麼用呢?我們律師本就不愿意見。你知不知道剛知道消息的那兩天,天天來我們律所門口堵著。可是我們律師一直躲著,不愿意見。”
梨煙覺得自己再聽下去,火氣就要溢出來了。
“那你就告訴我,現在是什麼況?”
盛夏看著似乎要發怒的樣子,連忙總結話題。
“現在就是我們律師已經跟他的白月訂婚了,估計馬上就要結婚。”
“那你剛剛跟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都是怎麼說的?”
盛夏已經跟聊到了這種地步,也就不遮掩的告訴了。
“他現在正在家里,說是正在陪未婚妻,沒空。”
“好了,謝謝你,你什麼名字?”
盛夏擺了擺手:“不用了,不用了,這還是我冒著風險告訴你的,如果這個事兒要是讓我們律師知道了,一定會把我炒了的。”
梨煙聽著這麼說,不聲的從包里拿出一張卡片遞給。
“告訴我你的名字,我會好好謝謝你的。”
盛夏看著的卡片,還以為是哪里來的小經理,于是笑著說:“沒關系,沒關系,好吧,那既然這樣的話,就謝謝你了,我盛夏。”
結果低頭一看,臉瞬間大變。
藍與集團CEO?
再次抬頭時,面前的人已經消失了。
“我居然傍上了藍與集團的總裁……我去,這麼好看的人也腦啊。”
盛夏看著離開的方向,搖頭嘆息。
“真慘真慘。”
……
梨煙想都沒想直接去了司徒衍家里。
果然,樓下停著一輛的法拉利,看上去小可。
這應該就是那個人的車吧?
梨煙在車里平復了一下心,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自若的態度。
下車,走到司徒家門口,敲了敲門。
“誰啊?”
家里的保姆小心翼翼的過來開門。
看到梨煙,保姆臉突然就發生了變化。
是認識梨煙的,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在這里。
“梨小姐,這會兒怎麼來了?”
保姆堵著門,毫沒有讓進去的意思。
只不過臉上的尷尬表已經出賣了一切。
“我來找你們司徒律師。”
梨煙慢悠悠的說出了這句話,眼中殺意四起。
“我們司徒爺現在正在外面,應該不在家里吧。”
梨煙聽著說話都不太利索,心想只是一個仆人,就沒有為難。
“我知道他在家里,麻煩你通報一下。”
梨煙就站在門口不愿意離開。
保姆無可奈何,只能先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梨煙抓住這個空閑直接推門而,司徒衍連臉都不要了,有什麼好跟他客氣的?
聽著客廳里談笑風生,梨煙角緩緩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
“不好意思,冒昧打擾了。”
司徒衍似乎是意料到了會發生現在這種況,臉都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相反,他邊的生一下子變了臉。
“衍,這個生是誰呀?是來找你的嗎?”
梨煙把目移到那個孩子上,將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這個孩子皮很白,甚至比蘇子葉還白,著一病態。
眉眼和蘇子葉確實有六七分的相似,但是也不至于過于明顯。
比蘇子葉長得更加伶俐一些,眼角微挑,著明,全然不復蘇子葉傻里傻氣的樣子。
看來這個生應該就是司徒衍的白月了。
只是大概看了看,梨煙就在心里悄悄給司徒衍打上了沒品味的標簽。
這個生確實沒有蘇子葉好看。
“是我之前的一個朋友。”
“朋友?”
“是啊,不過已經很久沒有聯系過了。”
梨煙聽到司徒衍跟這生聊天的時候,語氣里帶著濃濃的寵溺。
而且這寵溺非常自然練,好像已經演習了千千萬萬次。
想到這點兒,梨煙心里說不出是什麼覺,五味雜陳。
難道他之前對蘇子葉的好,全部都只是排練,只有對面前這個生的時候才是真心相待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司徒衍藏的未免也太深了。
“請問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男朋友嗎?”
梨煙沖著面前的微微一笑。
生瞬間有些不高興,可以看得出來,似乎是被慣壞了一個千金大小姐,渾上下都是反骨。
“當然不可以了,這是我的男朋友。”
司徒衍小心的的頭,對無理的態度一點都不在意。
“好啦,可能真的是找我有什麼事,等過一會兒我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生似乎也是極其聰明的,據梨煙的態度也能猜出來個七七八八。
“這個生不會是你之前未婚妻的朋友吧,那你可以一定要跟說清楚。”生攬住司徒衍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輕輕印下一吻。
司徒衍沒有任何反,連一抵抗微作都沒有。
梨煙之前還不愿意相信,現在看著面前的景徹底心涼。
原來司徒衍這一切都是自愿。
“如果有什麼事的話,那請快一點說,我還要陪我的未婚妻。”
梨煙聽到他這樣毫不遮掩的話,差點被氣笑。
“你放心,我只跟你說幾句話,不會打擾你跟你的未婚妻恩甜。”
刻意咬重了恩甜幾個字,目的就是為了惡心他。
只是沒想到他的臉皮居然比城墻還厚,聽到這些話也只是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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