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葉扭過頭,有些疑。
“梨煙,你笑什麼?”
“我笑有些人睜著眼說瞎話。”
蘇子葉就算是再傻也知道說的是誰,看著床上的傅行知,問道:“你騙人?”
傅行知突然被人拆穿,臉上也是泛起紅暈。
“嗯。”
“那你為什麼不談啊?”
蘇子葉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連這件事都不好意思說呢?
“因為……”傅行知剛剛張口,門口便走進來一個影。
傅行知見狀立刻閉口不談,因為蘇子葉的心思已經放在了門口那人的上。
“司徒衍,你來啦!”
像是一陣風一樣撲了過去,掛在他的上。
司徒衍將抱在懷里,臉稍微好看了一些:“下次不許一個人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了,知道嗎?”
“知道啦知道啦,再說了衛生間算什麼不安全的地方啊。”
蘇子葉小聲嘟囔著,聽到這話的司徒衍,直接手在的鼻子上了一把:“你說什麼?”
“我說我知道啦,我不會再這樣了。”
蘇子葉低著頭,好聲好氣地應了下來。
梨煙在一旁玩味打趣:“你們兩個小恩的時候,能不能照顧一下旁邊的人?”
蘇子葉意識到自己太過于粘人,而且有點不顧場合,不好意思地從他上退了下來。
傅行知笑了笑:“看來你們兩個人的真的很好。”
司徒衍一進門就看到了病床上這個略顯虛弱的男人。
而且他敏銳的察覺到這個男人很不一般,他的目落在蘇子葉上的時候,繾綣的幾乎可以掐出水來。
所以從剛剛進門到現在的一系列作,他都是做給那個男人看的。
果然從他的眼里看到了一微微的刺痛。
司徒衍心得意,但是又多了一煩躁。
怎麼這個丫頭老是給自己招來一些爛桃花!
“自然。”
司徒衍昂著頭,像一只高傲的孔雀一樣。
蘇子葉這才意識到兩個人還不認識,拉著司徒衍走到病床前介紹。
“這是我的初中同學,傅行知,我這次被拐賣過去都是得到他的幫助才幸免于難。”
蘇子葉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里都帶著一激。
司徒衍一聽是蘇子葉的救命恩人,哪怕他對蘇子葉懷著不軌之心,臉也稍微好看了一些。
“謝謝你救下了我們家子葉,如果有什麼需要盡管可以提出來,我一定滿足。”
傅行知當然不缺那點東西,不過看著司徒衍這樣,他也忍不住開玩笑:“既然這樣,那我還真有個想要的東西。”
他的目四打量,最后落在了不遠的蘇子葉上。
“要不這樣,司徒先生把自己的朋友讓給我吧,我還喜歡的。”
司徒衍沒想到他居然敢這麼赤的說出這句話,剛剛好轉的臉那一瞬間黑龍鍋底,語氣也變得不客氣起來。
“傅先生知道有的玩笑是不能開的嗎?”
傅行知當然知道,不過他也毫不畏懼。
“都說了是開個玩笑,司徒先生又何必那麼在意呢?”
蘇子葉見況不對勁兒,也意識到了些什麼,夾在中間只能當起了和事佬。
“好了,好了,人家都說了是開玩笑的,就不要計較了。”
司徒衍本來還想著報答一下,這會兒看來還報答個錘子。
“恩。”
司徒衍臉鐵青,但是礙于這麼多人在場,也只能生生忍了下去。
眼看兩個人在這里不對付,梨煙在一旁使了個眼:“子葉,你走那麼遠的路趕過來,又照顧傅行知這麼久,司徒衍為了找你花費了不力,要不你先跟他一起回去休息吧?”
傅行知聽到休息兩個字,指尖微微蜷起。
“好吧,我知道啦。”
蘇子葉立刻心領神會,挽著司徒衍的胳膊就準備離開。
司徒衍滿意的哼了一聲,這才順著蘇子葉走了出去。
兩個人離開以后,氣氛才微微活躍了些。
溫西沉坐在一旁,開始跟昔日的好友嘮起了家常。
“行知,你為什麼忽然去那里做起了村支書?”
溫西沉的記憶里,兩個人是從小到大的玩伴。
傅行知年輕時一直都在國外讀書,稍微長大一些后便回國做起了出版社,沒想到他居然去那樣偏遠的一個地方做起了村支書。
傅行知微微勾,回答道:“事是這樣的,我們出版社最近在寫一系列的相同系列的小說,需要采風。所以我就讓我爸找關系,把我送去當村支書。”
溫西沉有些汗:“然后叔叔就真的把你送去了?”
“那倒沒有,他最開始不同意。不過耐不住我的磨泡,最后同意之后,要求我兩年之必須返回。”
溫西沉看著他上的傷,略微擔心:“那你現在著傷回去,他知道了之后會不會很擔心?”
“我傷這件事是絕對不能告訴他的,不然可能連我的出版社都要運行不下去了。”
傅行知知道自己父親的那些手段,他雖然十分嚴厲,但是子如命,要是知道他在那種地方了這樣重的傷,一定會想辦法去幫自己報復。
更有甚者,他會覺得自己不適合出來自主創業,強行關停掉自己的出版社。
“那這段時間我先幫你瞞著,叔叔要是問起來,你就說在那邊環境不好,你待的不舒服。剛好我旅游,就把你一起帶了回來。”
傅行知知道溫西沉仗義,手錘了他一拳。
“謝謝了。”
“不客氣,那你之后準備怎麼辦?沒了村支書這個工作,你接下來上回到出版社嗎?”
傅行知點點頭:“我確實會回到出版社工作,不過我之前也答應了我爸,兩年之后回去跟家里安排的人訂婚。”
“訂婚?”
溫西沉略微有些不可置信:“你這麼自由隨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答應家里跟一個不喜歡的人訂婚呢?”
傅行知是他們這個圈子里活的最自由的一個人,溫西沉時常也會羨慕他。
但是今天,這樣的人居然說出了要跟家里安排的人訂婚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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