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回去吧。”
溫西沉拍了拍的肩膀,臉緩和了一些。
梨煙搖了搖頭:“現在暫時還不能回去,我還有一些事沒有做。”
“什麼事?”
“蔣老爺子給李如蘭下了藥,這種藥有些奇怪,材料有點稀缺,我需要去一趟他的藥庫,留一些東西,以備不時之需。”
“那我陪你一起去。”
溫西沉這次實在擔心傷,或者出什麼意外,強的想要跟一起去。
“不用了,我之前在這里待過,藥庫的位置我比較悉,等我回來。”
現在蔣家的人都已經理的差不多了,哪怕有一些細小的風險也不足為懼。
溫西沉無奈,只能依著。
可是梨煙去了許久,溫西沉都沒有等到回來,心里的不安越發擴大,他只能按照梨煙離去的方向過去,循著藥香,竟然還真的給他找到了藥庫。
“梨煙……”他呼喚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這下更加應實了他的猜想。
溫西沉心口一,連忙走了進去。
可是看到里面的場景時,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梨煙手里攥著一味中藥材,伏在桌面上,顯然是因為勞累過度,昏睡了過去。
溫西沉上前,下外套披在的上,他剛手躡腳的完這一作,梨煙忽然睜開了眼睛。
眼睛,聲音帶著一疲憊:“你怎麼過來了?我不是說讓你在那兒等著我嗎?”
“我要是不找過來,你估計要在這里睡一晚上。”溫西沉調侃了一句。
“我睡了很久嗎?我剛剛就是突然到有些累,剛一坐下我就沒有意識了。”
溫西沉知道這兩天辛苦,當然不舍得責怪:“沒事,這幾天你一直在忙著找姜阿姨這件事,累一點也很正常,你就好好休息。”
梨煙騰的一下站起來:“我媽已經送到醫院了嗎?”
“送了,剛剛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把送到醫院里了。”溫西沉看著眼里的期待,知道是想得到姜阿姨的新消息,“姜阿姨這會兒已經沒什麼問題了,只是需要好好休息。”
梨煙這才放下心來,了酸疼的脖子,轉過繼續去藥庫里尋找自己所需要的藥材。
休息了一會兒,這會兒神狀態也好了許多,迅速的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藥材。
本來準備回家,可是梨煙卻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事,忽然定在了原地,臉也轉為了難看。
溫西沉見狀擔憂出聲:“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我只是覺得事似乎并沒有這麼簡單。”
梨煙眉頭漸漸蹙,蔣家怎麼可能會知道這麼多的事?
一向敏銳,在溫家附近都安的有人手,一旦出現什麼異常的人,應該很快就能夠知道。
可是并沒有人來告訴有什麼不對勁的況。
也就是說,蔣家只是意外得到了這個消息,而不是靠自己監視。
又是誰會告訴他們這個消息呢?
梨煙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想到了一個讓人無法不懷疑的人。
“我覺得現在,我需要去見見他。”
……
另一邊,于笙今天出院,不出所料,果然在醫院的樓下等到了一個人。
看著遠的云子深,頓時覺頭都大了,想要避開他的影,沒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蹤跡。
“干什麼這麼躲著我?”云子深近幾步,將籠在影下。
“我躲著你不是很正常嗎?我早就跟你說過了,保持距離,你聽不懂嗎?”
時間久了,于笙也就沒了什麼好脾氣。
“于笙,你能不能清醒一點。”云子深強行下心里的火氣,好好說話:“你現在肚子里還懷著我的孩子,難道你真的準備讓這個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爹嗎?”
于笙下意識的了一下自己的肚子,但很快倔強的別過了頭。
“我的孩子跟你有什麼關系?我當時生下他就不是為了給他找一個爹。”
“你!”
云子深之前從來沒見過于笙這麼強的一面,還這麼倔。
他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于笙,難道你對我就一點都沒有嗎?”
聽到這話,于笙微微一愣,然后扯了扯角:“難道一定要讓我的說出來,你才能明白嗎?”
云子深微僵,佇立在那里,莫名有些孤寂。
“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了。”于笙深深嘆息,周都充斥著對云子深的抗拒:“你知道的,我本就沒有辦法全心全意的跟你在一起。”
這是實話,也是心里話。
心里藏著一個風聲鶴唳的年,是怎麼都沒有辦法跟其他人展開關系發展的。
“難道對于你來說,我就沒有一點重要嗎?”云子深苦笑了兩聲,在驟然安靜的環境里顯得有些突兀。
于笙狠了狠心:“是。”
這個字實在是到了他的逆鱗,云子雙手用力的摁住了的肩,目眥裂的怒說道:“司徒衍到底有多好,能讓你這麼多年念念不忘?”
“你……你怎麼知道?”
于笙從來都沒有跟他提起過這個人是司徒衍,甚至在回國以后表現出來的狀態都是跟司徒衍不甚親,他是怎麼知道的?
云子深眸狠戾,俊臉幽沉,覆上一層駭人的冰霜:“我怎麼不知道?你以為我不會調查你嗎?”
他的調查結果告訴他,從小到大,于笙邊只出現過司徒衍一個男人。
如果心里真的藏著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只可能是司徒衍。
“……”
于笙只能站在一邊默默的不說話。
“司徒衍心里從來都沒有過你,所以他才會和蘇子葉在一起,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執著于他呢?”
云子深這話雖然說的傷人,可卻是不折不扣的事實。
這話于笙在心里也跟自己說了無數次,這才強下了對司徒衍的。
可是從外人里說出來,卻總是那麼的讓人難堪。
“不用你管!”
于笙一把推開他就想往外走。
可能是推他的力道有些過大,云子深的狠狠地撞在了樹干上。
“咚——”
于笙聽到聲音嚇得連忙回頭,只見云子深兩眼一閉,落在地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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