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過了四個小時,梨煙還沒有收到銀杏,心里沒底,打電話過去才知道風泗稀里糊涂地居然把東西送到了江城溫家。
打給溫家的座機,無人接聽,只聽到了嘟嘟的忙音。
下一秒,一通陌生電話直接打了過來,號碼不悉,但是聲音卻讓心里一震。
“梨煙,你在期待什麼,銀杏是嗎?”
溫與舟在那邊聲音有些發寒,帶著得逞的笑意。
聽著溫與舟的聲音,梨煙心里的不安得到證實,明白那枚銀杏已經落了溫與舟的手里。
梨煙的一顆心瞬間跌谷底。
“聽說溫西沉傷嚴重,你這枚銀杏不會是要給他的吧?”溫與舟得意的同時,也以為此時已經掌握了溫西沉的命。
梨煙目一冷:“是你找人搞得鬼”
“當然不是,不過我就是知道。”溫與舟語調輕快,似乎心不錯。
“溫與舟,把東西還給我。”
“還給你,到手的東西憑什麼還給你”溫與舟倒不是個善茬,再加上上次被辱,戾氣很重:“你說巧不巧,我剛好回了一趟溫家,剛好就到了這個快遞,要不是我好奇心重心看了一眼,怎麼會得到這枚救命的銀杏呢?”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溫西沉等不了時間,梨煙不能就此放過任何機會。
“想要銀杏是吧,那你得想點征服我的條件。”溫與舟滿意極了,直接拋出最后一擊。
梨煙怒火攻心,卻又不得不冷靜下來面對事實:“說,你想要什麼?!”
“你這樣說,就太沒有誠意了,你猜猜,我想要什麼”溫與舟的聲音里帶著讓人咬牙切齒的得意。
梨煙不用想就知道,他圖的是什麼,試探說道:“溫氏的份”
“呵!”溫與舟勾起角,“梨煙,你還是那麼了解我,不如你跟溫西沉分手,跟我在一起得了,這樣不僅銀杏是你的,溫氏也是你……”
梨煙聽了惡心,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溫與舟,還有沒有別的條件。”
“當然沒有,我只要溫氏和你,別的我都不要。”
“溫與舟,我是你大哥的朋友。”梨煙咬牙。
溫與舟勾,邪氣四起:“我知道,那樣不是更刺激了嗎?”
“變態。”
“多說點。”
梨煙知道他現在神狀態不好,也就懶得搭理他,直接約他出來見面:“你來京都,帶著銀杏,我們見面說。”
溫氏自然不能給他,又不能直接告訴他從而激怒他。
“你不會是想把我騙到京都對我下手吧,我告訴你,如果你要是對我做了些什麼,我會隨時毀了它。”溫與舟怕有詐,自是不信。
梨煙懶得跟這個瘋子計較,聲音放:“放心,我不會騙你的。簽份轉讓合同也需要面談,你說對不對。”
溫與舟沒有放下戒心,但還是勉強同意了這件事。
江城離京都只有兩個小時的飛機,溫西沉因為中毒陷了昏迷,這會兒暫時醒不過來,梨煙想了想,只能委托家庭醫生暫時幫忙照顧,自己獨一人出門約見溫與舟。
酒店隔音效果好,兩個人就約在離姜家不遠的一個五星級酒店。
梨煙到的時候,溫與舟已經到了,在里面自顧自的喝茶。
“你終于來了,我還以為你騙我呢。”溫與舟揚了揚下,示意梨煙坐下。
梨煙挑了個較遠的位置,沒有面前的杯子,一口水也不喝。
溫與舟手里把玩著杯子,意味深長:“怎麼,連水都不敢喝嗎?我又不是禽,怎麼可能會在這里對你做些什麼,下藥這種事我還干不出來。”
梨煙撇開這個話題,直主題:“銀杏帶來了嗎?”
“帶來了,但是現在不在我邊,在樓上酒店的房間里,你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嗎?”
“不用了,你就直接告訴我,必須只要份轉讓,你才愿意把銀杏出來嗎?”梨煙抬眸而,發現他正饒有興趣地看向自己,那微瞇的眼睛里含著若有若無的笑,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嘲諷之意。
溫與舟聳肩:“差不多就是這樣。”
“可是現在溫西沉沒醒,份又不在我這里,你得等到他蘇醒之后才能轉讓。”
梨煙這番話說的不無道理,可溫與舟顯然并不滿意,“那等溫西沉醒了,銀杏也沒了,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梨煙倒是不卑不:“如果你要是不相信我,你可以把我們說過的話錄音記錄下來,只要我說的話有假,你隨時可以去告我。”
溫與舟搖搖頭:“梨煙,你太聰明了,只要你說些拐彎抹角的話,這樣的口頭承諾就不備法律效力,你以為我不知道?”
這樣低級拙劣的謊話本騙不了溫與舟,他看著梨煙直了腰板坐在那里,心里忽然涌現出了一邪惡的想法。
溫與舟往旁邊靠了靠,在邊:“要不,你陪我睡一晚上,這樣我就愿意把東西給你。”
二話不說,梨煙厭惡的甩手給他了一掌。
突然被打,溫與舟也沒反應過來,許久他才惡狠狠地扭頭來,眸底充滿不甘之,又不乏挑釁之意。
“潑辣的,我喜歡。”
他用舌尖頂了頂腮幫子,扯到角的傷口,有些疼:“你反應這麼大,不會還沒跟男人睡過覺吧,溫西沉還真是個正人君子,換做我,早把你吃抹干凈了。”
“溫與舟,你真惡心。”
梨煙商談失敗,決定換別的方法得到銀杏,站起便準備離開。
可還沒開始走,整個子都開始癱,直接跌坐在椅子上。
“你,做了什麼?”梨煙心里立刻敲響警鐘。
“我在房里放了迷香,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正人君子,我就是個禽。”溫與舟右手拂過的臉,笑容邪佞:“梨煙,你說如果我睡到了連溫西沉都沒睡過的人,他會不會惱怒啊?”
梨煙想罵他幾句,卻發現意識漸漸渙散。
最后落在眼里的,是溫與舟眼底掠過的一抹難以察覺的狠毒之,還夾雜著一伺機而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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