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溫與舟的話,在梨煙的心里留下了巨大的影響。
溫西沉看著梨煙在那兒發呆,忍不住出聲詢問,“梨煙,你在想什麼?”
梨煙猛的回過神,眼神里的懵懂瞬間恢復了平靜:“我剛剛在想溫與舟說的那些話,我覺……”
“你也覺得,溫與舟并沒有那麼簡單,對嗎?”
溫西沉看著的眼睛,一眼猜了的想法。
“上次溫與舟用溫伯母的命威脅我,這次居然又為了溫伯母去奪方知知手里的刀,你說,他到底在不在意溫伯母?”
溫與舟的行為舉止過于怪異,看不溫與舟究竟是什麼意思。
“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他這次奪刀是裝的。”
溫西沉跟溫與舟雖然說是相了幾十年,但是溫西沉并不了解溫與舟,跟他的關系也不是很好。
但是聽梨煙這麼說,雖然他的心里也有些懷疑,但是還是忍不住詢問。
“裝的”
“對啊,當然是裝的,你想啊,一個好好的孩子,會拿自己的母親生命安全開玩笑嘛?你不會真的以為,醫院里溫母的呼吸被拔是個意外事故吧?護士每天都會去檢查,溫與舟作為醫院的院長,沒有他的允許,誰敢做出這樣的事”
梨煙的這番分析,可以說是說到了點子上。
“媽一直都對他很好。”
溫西沉抿著,語氣帶著一嚴肅。
“我知道,溫伯母對哪個孩子不疼的,但是你看溫與舟這幾次做出來的事,他像一個懂得恩的人嘛?”梨煙想起來溫與舟說出來的那些話,便忍不住想冷笑。
“再觀察幾天,我看看他到底能夠翻出什麼花浪。”
溫西沉徹底對這個相了十幾年的弟弟失去了信任。
“但是在那之前,你記得照顧好溫母,哪怕現在溫母沒什麼危機,你也得做好完全的準備。”
溫西沉點點頭,心里忽然浮現出了一不好的預:“你也要小心。”
“我知道,如果方知知要是報復我,我也會做好準備的。”
溫西沉忽然想到了什麼,走上前攬住梨煙的肩膀:“如果要是對你做出了些什麼不好的事,不用手下留,按照你想的去做就好。”
“我知道了。”
梨煙聽他這麼說,心里涌上了一愉悅。
“對了,過幾天就是溫航出道五周年的紀念日了,那天他好像要舉辦一場演唱會,到時候我們都去。”
梨煙想起來早上的時候,溫航似乎還給說了這件事,點了點頭:“那行,到時候一起去就好。”
“不過目前還有一件事沒有理。”
溫西沉話沒說完,梨煙便直接點了出來:“你說的是林氏吧。”
溫西沉出一抹淺淺的笑意:“沒錯,既然我媽的事已經解決了,不如我們今晚就采取行。我已經找助手打聽了,今晚林副總沒什麼會議要開,也沒有生意可談,那我們就約他出來,談筆大生意。”
梨煙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好啊,那就今晚,剛好我沒什麼事做。”
說干就干,兩個人直接約了林副總出來。
林副總本來剛剛騙完溫氏,對溫西沉還有些膽怯和不信任,但是聽說是梨煙特地邀請他過來聚一下,一雙豬眼立刻發出了。
那個小人,要是能夠得到手,該有多麼的銷魂啊……
當機立斷,梨煙還沒有說什麼話,這林副總便急不可耐地出來了。
酒店包廂里。
林副總看著梨煙坐在不遠,一雙眼盯在上就沒有離開過。
“梨總監,你今天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啊,難道你想通了,需要我的幫忙了嗎?”
林副總說著,就要手往梨煙上。
梨煙堪堪一躲,笑道:“林副總,你先別急,我們先把正事聊完,再說別的事。”
林副總聽著這俏的聲音,心都跟著了一半,連連點頭:“好好好,我們先聊正事,再說別的事。”
“就是關于那塊地的事,我想跟您好好說一下。”梨煙嘟,臉上多了一不愿:“這塊地我們不想要了,您看能不能退一下合同。”
林副總愣住了,他沒想到梨煙居然能夠說的那麼直接,連客套一下都話都沒有。
“怎麼突然就不想要了,難道這塊地出了什麼問題嗎?”
“林副總,您有所不知,這塊地底下有片金礦,我們溫氏不經營礦業,所以我想,還是轉讓給你們比較好。”
林副總瞪大了眼:“金礦”
他怎麼不知道這地底下有金礦?
更何況,當初還是他親自檢驗的地質,本就是一塊不能建設的土地。
梨煙瞪大了眼睛,一臉的無措:“是啊,難道你不知道嗎?這塊地不能進行建設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地下有數不勝數的金礦,所以才會影響施工……怎麼,勘測人員難道沒有告訴你們嗎?”
似乎是被梨煙湛的演技騙過,林副總心里忽然開始慌了起來。
這地下要是真的有金礦,那他們可是就虧大發了。
但是萬一……梨煙是在騙他們的呢,萬一只是這個人的空城計,到時候簽了合同,一切就都晚了。
“那……能不能讓我再看看地質檢測表,如果是真的,那我就立刻去擬寫合同,把地原價重新贖回來。”
梨煙含笑:“林副總,這你就不對了,這金礦是我們發現的,按理說,這塊地已經我們的了,多了金礦,那價格應該也得翻上一番,你看,是不是我說的這個理。”
“憑什麼?”
林副總倒吸一口涼氣,他沒想到,這個梨煙居然這麼難搞,不僅不是好的柿子,甚至于還給他下套!
梨煙歪著頭笑:“林副總,您已經在商場打拼了幾十年了,難道還不懂規矩嗎?”
“梨總監,雖然我很欣賞你,但你說這話我就不能理解了,這塊地原來是我們的,現在我們就是把它贖回來,怎麼就了你們得了?”
梨煙往后一靠,偏著頭問溫西沉:“溫總,要不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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