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大半夜來這里買醉是為了什麼,原來是因為溫。”
喬宴西笑笑,“你有沒有想過,你們當初的分開有點奇怪?”
“你什麼意思?”陸辭遇昏沉沉的看著他。
喬宴西聳聳肩,靠在沙發椅背上,“一對深的人,是怎麼可能突然間就不了,除非,在跟你在一起的時候,一切都是裝的。”
“不可能!”
陸辭遇比任何人都清楚溫他。
“好,那現在這個觀點否定掉,我們就說說另外一種可能。”
“你說。”
喬宴西繼續,“另一種可能就是溫遇到了什麼事,讓不得不跟你分手,選擇嫁給季燁。”
“顯而易見。”陸辭遇說。
喬宴西笑了笑,“看來你知道。”
陸辭遇扯,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辛辣的酒味充斥口腔。
“母親生了病,需要用錢,所以嫁給了季燁,季家可以解決母親的醫療費。”
“你覺可能嗎?”喬宴西呵呵笑了幾聲。
陸辭遇皺眉,“怎麼不可能?”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你跟溫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我怎麼覺你還沒有我了解?”
“如果真是為了錢就能低頭的人,又為什麼要辭職呢?”
“因為我,要躲開我。”陸辭遇緩緩攥掌心,溫為了躲開他,一次次遠離。
“那你就更錯了。”喬宴西無奈扶額,“就算是月老的姻緣線放在你上,你都得當普通線頭給剪掉。”
“溫第一次被造謠的時候,境可比現在更艱難,沒走,住在你家對面的時候,明知道對門是你,也沒走,后來黎雅雅捉弄的時候,也沒有走,如果真是為了躲開你,這些還不夠嗎?”
“剛剛拿下趙總的項目為負責人,雖然葉樵歌空降搶走了的項目,但是黎總為了挽留,還讓跟葉樵歌共同負責這個項目,待遇跟葉樵歌一樣,如果真是為了錢就能低頭的人,這些還不夠嗎?”
“所以,離開跟你無關不是為了躲你,更不是一個為了錢就能低頭的人,畢竟留在公司繼續工作,可比嫁給季燁要簡單的多。”
“你到底要跟我說什麼?”陸辭遇頭疼裂。
他聽喬宴西分析了很久,只覺得腦子一團麻。
“我想說的是,溫當年跟你分手,或許并不是因為季燁,而嫁給季燁這件事只是萬般條件之下的無奈之選。”
“你可以理解為,自暴自棄了。”
陸辭遇久久沒有說話,喬宴西拿走他面前的酒,“我把你的酒拿走了,先去接個電話。”
陸辭遇躺倒在沙發上,抬眼看著天花板上錯綜紛雜的走線,喬宴西的話一直在他的耳邊游離。
還有別的原因……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在那個時候跟他分開!
陸辭遇突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行,你先把視頻發到我的郵箱里。”
喬宴西正接著電話,就看見陸辭遇慌張走了出來,他還試圖去開車。
“我掛了,先不說了。”
喬宴西掛斷電話,快步走過去,一把抓住陸辭遇的胳膊,“你要干什麼去?”
“去療養院。”
“你去療養院干什麼?”
喬宴西現在越來越看不懂陸辭遇了。
陸辭遇說,“有重要的事要去問問院長。”
“你說的對,我跟溫之間的事或許不只有表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否則阿姨不會裝作不認識我,不會勸我不要糾纏溫,當年一定是有其他的事傷害到了溫。”
“拜托,你總要等酒醒了以后再說吧。”喬宴西無奈。
陸辭遇一把抓住他,“你開車帶我去,我今天就要弄清楚一件事。”
“行吧。”
喬宴西無奈笑笑,拿走車鑰匙坐了進去。
“等你去了療養院以后,我也要給你看一樣東西,你保證會很驚訝的。”
兩人驅車三小時,趕在天黑之前來到了療養院。
“要封園了。”兩人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你們來這里是有什麼事嗎?”
“讓他們進來吧。”
保安看見是園長,立刻打開了大門,生怕耽誤了貴客。
“吳叔叔。”
陸辭遇走上前同中年人握手,“很抱歉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
“你要是能經常來就好了。”
吳叔笑笑,“你在電話里跟我說的事,我讓人去查了,陳芝燕的病歷的確在我們院里,不過你調查干什麼?”
陸辭遇道,“幫一位朋友。”
吳叔一副很懂的樣子,“你們年輕人啊,做事總是這麼迂回。”
他笑笑,帶著人走進資料室。
“放在桌子上面的那份就是陳芝燕的病歷,今天是我兒過生日,我要盡快趕回去了,就不招待你們了。”
“哪里的話,謝謝吳叔了,改天我一定登門拜訪。”
陸辭遇送走吳叔,轉走進資料室。
喬宴西看著病歷,沒覺得有什麼,問,“你找這個病歷干什麼?”
“看日期。”
他掀開病歷,看著其中的一夜,漸漸僵住。
病歷上,陳芝燕院的日期就是溫跟他說分手的那個月,也是跟季燁結婚的那個月。
所以,溫說的沒錯是嗎?
雙手無力的落,手中的紙頁緩緩掉在地上。
“走吧。”
喬宴西連忙把掉在地上的病歷都撿了起來,裝進文件袋里,跟著陸辭遇一起走了出去。
“發現什麼了?”
“是不是發現我今天給你分析的還有道理的?”
“我現在直接把你送回去找溫吧,你們倆有誤會就解開,越快越好,說不定年底我還能吃上你的喜糖。”
“夠了!”
陸辭遇低喝,“別說了。”
喬宴西愣住,這似乎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那我現在送你去哪?”
“先去你那吧。”
陸辭遇無奈扶額,他緩緩閉上眼睛,子一陣陣發冷。
喬宴西想想他剛才接收到的視頻,正了正神,“我知道你現在可能沒有心,但有件事我還是要跟你說。”
“你今天打電話問我是不是把你的地址告訴葉樵歌了,我說沒有,但我回去之后發現有人了我的辦公室,我讓保安去把監控拷貝給我了,剛才我看過了,我放在桌子上的地址是被保潔拿走了,至于拿給了誰,我想,你應該能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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