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罷,統統面驚愕、訝然的神。
桂小五郎口中呢喃:
“‘籠城戰’嗎……”
宿儺扯了扯角,似笑非笑:
“雖然我很討厭幕府,但我不得不承認,這個德川家茂是條漢子。”
酒吞子抬起右掌,在半空中虛幾下,示意眾人安靜。
待眾人閉上,視線重新集中至其上後,酒吞子以半開玩笑的口吻開口道:
“仔細一想,自打我們登陸濃尾以來,除了奇襲名古屋城和攻打駿府城很順利之外,其他時候都很不順呢。”
“先是仁王以出乎我們意料的神速率軍趕回京畿。”
“然後是據守八王子的千人同心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頑強。”
“再接著就是年輕的徵夷大將軍竟真有‘大將軍’的風采,並非狼狽逃竄,而是英勇地據城堅守。”
“看樣子,我們怕是沒法輕易攻佔江戶了。”
“可事已至此,已容不得我們退。”
話音至此,酒吞子倏地低腔調,語氣為之一肅。
“在決定發‘天沼矛’時,我們就已經做好了覺悟。”
“要麼勝利,要麼死亡!”
“即使前方遍佈荊棘,我們也要闖過去!”
伴隨著酒吞子的激昂話音,現場的氣溫彷彿連升了好幾度。
現場所有人——包括始終提防酒吞子的桂小五郎——統統其言語的染,目變得堅定,神態變得昂揚。
驟然間,酒吞子騰地站起,聲調隨著姿的立而拔高,以命令般的口吻朗聲喝道:“從今天起,五日之,突破八王子!”
……
……
時間回到現在——
關原,南宮山,奇兵隊的本陣——
高杉晉作低頭閱覽手中的信件。
越是閱讀信中的容,他的眉頭就皺得越深。
這封信件出自酒吞子之手。
在八王子攻防戰的首夜,酒吞子親自書寫此信,未等墨跡乾涸就將其裝封,遣快馬送往關原。
直至今日,這封信終於遞至高杉晉作的手上。
這封信先是大致描述八王子攻防戰的首日戰況,然後在末尾提出對高杉晉作的要求——千人同心的抵抗力度很強,法奇聯軍要花上比預期多得多的時間,才能徹底突破八王子,因此希高杉晉作多拖住新選組幾天。
在讀完酒吞子的信後,高杉晉作黑著臉將信紙扔進旁邊的火坑,然後言簡意賅地向帳眾人轉述八王子攻防戰的近況,以及酒吞子的命令。
眾人聽完後,無不義憤填膺:
“真是豈有此理!”
“那個酒吞子總是一副有竹的模樣,我還以為他有多大的本事呢!結果就這樣?被區區的千人同心給擋住了!”
“行了!人家好歹是我們的盟友!就別數落人家了!還是將力放在眼前的戰事上吧!”
“居然讓我們多拖住新選組幾天?開什麼玩笑!從現狀來看,我們能否過明日都是一個問題!”
彷徨、張、驚恐……現場瀰漫著各式各樣的負面緒。
對於酒吞子提出的“多拖住新選組幾天”的命令,他們的態度出奇的一致——這是不可能完的任務!就跟法奇聯軍低估了千人同心一樣,在座的諸位也同樣低估了新選組!
他們滿心以為憑藉奇兵隊的戰力,以及南宮山的地利,抵擋新選組3至5天的時間,綽綽有餘。
他們萬萬沒想到,新選組只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將戰線推過南宮山的半山腰!南部戰場的“高牆”的快速失陷,更是給了他們極大的打擊。
從新選組的推進速度來看,他們明天就能打到山頂!打到本陣!
正如某人方才所說的,能否撐過明日都是一個問題,還奢談什麼“多拖住新選組幾天”?不安引發恐慌,恐慌引發甩鍋。
也不知是誰起的頭,現場逐漸響起斥責之聲:
“該死的!‘高牆’那兒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可以擋住新選組至2天的時間嗎?怎麼只堅持了2個時辰?!”
“我們的兵力太了!”
“兵力?我們在‘高牆’部署了足足300人,佔了總兵力的五分之一,已經夠多的了!”
“連300人都嫌,那我麾下的40人算什麼?”
“我們已經全力以赴了!都怪那個仁王,他本不是人啊!”
“一個橘青登就把你嚇這樣了?那我們也別打仗了!直接向橘青登投降算了!”
“你都沒見過橘青登,說風涼話!”
作戰會議逐漸變為爭吵大會、甩鍋大會……
軍師大村益次郎見狀,逐漸蹙起眉頭,面不耐之。
正當他張了張,準備喝止眾人時,其旁的高杉晉作搶先一步開口:“都安靜!”
霎時,現場變得落針可聞。
“……大村君,把‘決戰澱’拿出來!跟新選組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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